顾寒州的面色还是很严峻，他在担心许意暖。
“所有的资料都是言晨给的吗？”
“液体报告的那个不是，是我发现的。但……我没有检查她的身体，不知道……那层膜还在不在。你不去问问顾霖，有没有得手吗？”
“我在怕……”
“怕什么？怕自己不能接受这件事吗？你会因为这个嫌弃她吗？”
“不会，但是不管顾霖是否得手，都会给许意暖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伤痛。她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喜欢的女人。但……这次的创伤太大，能抹去吗？”
“抹去……我只知道催眠，如果许意暖的体质达到五级催眠体，的确可以催眠成功，而且效率很高。只是……催眠失忆，很不成熟，无法确保能否完成。”
“试试吧，我想让她忘了这段记忆。”
顾寒州满是心累的说道，怕许意暖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