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首都城外五里处军营,波斯王国最大一处军事场地,坚固的城墙拔地耸立,城墙上手持兵器的士兵,戒备森严的守卫这片土地。
耳闻马蹄声由远使近传来,高处的士兵定睛一看,看清来人面孔,手臂一挥示意掌管楼门的人打开城门。
“纳尔将军!”莫根副将恭等门内多时,等奇纳尔一跃下马儿,急忙迎上前。
奇纳尔轻点头,边向营帐走边问:“发生何事?”
这么晚火急火燎地找他,肯定情况危急。
“咱们先进去再说,将军请。”
莫根副将恭敬地掀开帘布,待奇纳尔先进去了,他尾随其后。
不大的帐篷,烛光闪耀,长桌前,坐着风尘仆仆赶来的各位将军,每人脸上表情凝重,似乎知道那条严峻情况。
见奇纳尔到来,所有人欲起身相迎,遭奇纳尔抬手阻止。
他大步来到主位前落座,目光环视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落在莫根身上,问:“说吧,发生什么事?”
莫根副将闻言沉重一叹,如实汇报今日得知的情况:“士兵快马加鞭,说楼兰那边有新动向,五日前,楼兰王………亲率两万精兵奔赴边关………咱们下一场战事,将和楼兰王交锋!”
此话一出,帐篷里的气氛又沉重几分。
“楼兰王?”见他们面容愈发凝重,奇纳尔反而不解:“一国之君挂帅,历史曾有过多次先例,楼兰形势严峻,他出场的确振兴部分士气,你们为何感到如此惊恐?”
“将军有所不知啊!”
莫根叹息,作为少数知情奇纳尔失忆的人,向他解释起为什么他们害怕的原因:“楼兰第六代君王奥古蒙腾,上一任国王排行第七位王子,他性格暴戾,手段残酷,十四岁起上场杀敌,从那以后威震四方,扬名千里!四年前,他率领两万兵马和波斯三万大军对阵,防不胜防的谋略,杀得波斯溃不成军!最终,波斯败退,单方提出求和休战。那场战争,导致我们波斯元气大伤,修整整整几年,国富民强下我们才敢再次发动进攻。楼兰王的光辉历史数不胜数,自打他登基以后,便不再率兵打仗,这对对我们波斯来说无异于一桩天大的喜事,熟料这次他………胆大离宫亲自挂帅,确实令人意想不到!”
奇纳尔认真聆听莫根副将叙述楼兰王的一桩桩事,从大家的脸上看见的除了害怕和惊恐外,还有隐藏的一丝丝钦佩。
他不禁对那位传说中残暴的楼兰王心生好奇,想见识一下对方的本领是否真如传言那样出神入化。
“楼兰王出战已成事实,大家不必过多担忧,从多方面分析,即使楼兰王亲自出场,不一定能挽回落败局面。”
奇纳尔冷静安慰各位将军惶惶不安的心,揣测起素未谋面的楼兰王深沉的心思。
“若我是楼兰王,到达边关重整旗鼓,等士兵低迷的心情稍好了些,再商议如何作战,目前我们该趁他尚未准备好突袭他们,方算上上策!”
“我们这方经历上一场战事,气大伤,立即调动兵马恐怕………有些困难啊!”莫根副将摇头叹息。
士兵伤的伤残的残,他们出动的兵马比楼兰多出好几万,折损一大半,要他们马上派出一支新的队伍,确实太困难!
奇纳尔沉吟片刻,皱眉问:“我们现旗下有多少人?”
“回将军,营中现有士兵一万,马匹六千,粮草二十车,够维持士兵一月口粮。”坐奇纳尔左手边,一位中年将军汇报军营状况。
“将军,情况特殊,不如先向圣主禀报,请他下旨拨兵马给咱们?”莫根副将提出建议。
“嗯。”奇纳尔赞同他的想法:“明日早朝我向圣主告知情况,等他下旨。”
说完,见大家一脸疲惫模样,又道:“今夜辛苦各位多跑一趟,时候不早了,其他的等明日再谈,大家回去休息吧。”
不少人得知消息从温暖的被窝里匆忙赶来,细心的奇纳尔让他们回去休息。
等所有人全部离开,帐篷顿时剩下他一人,奇纳尔手掌扶额,十指按压胀痛的太阳穴,闭眼皱眉陷入沉思。
他醒来有将近四个月,从前段日子开始,时常头痛不止,他努力回忆,回想不出任何有关过去的记忆。
他搜索全身,除了一件上等的丝质衣裳,再无其他任何东西,他绞尽脑汁地想从衣服里寻找一丝丝线索,可惜天不遂人愿,找不到一点蛛丝马迹。
“将军,您没事吧?”
耳边骤然响起一道关心的声音,奇纳尔诧异,抬头迎上一张粗犷不失和善的脸。
“你为何没走?”
莫根咧嘴一笑,解释道:“属下见将军头冒冷汗,一脸难受,担心您,所以………返回来瞧瞧。是不是您的头痛病又发作了?”
莫根知道奇纳尔每隔段时间头痛毛病就要病发,他不知道有多痛,但他看身中剑伤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将军,在那时候每每痛的眉头紧锁,他便知道那一定很痛苦。
他不放心将军一人独处,行至一半,脚步不受控制地返回来。
“要不………属下找个大夫来给您瞧瞧?”
“不用,一点小毛病而已,不必麻烦。”奇纳尔婉拒。
当初之所以告诉莫根实情,因为他初入军营,忘记过去所有事情,对波斯不了解,他需要有个自己人告诉他很多不懂的东西。
结果没有让他失望,莫根老实憨厚,值得信任,替他严格保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