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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毕,两道身影激烈的纠缠在一块,难分伯仲!
很快,一炷香过去,迦索嘴角挂伤,乘骑的白马被男人一剑斩断马蹄,白马惨叫,痛失前蹄,雄健的马身重重倒地。
在马儿摔地刹那,迦索扔掉缰绳跳了下来,在原地滚落一圈,尚未稳住身体,一把锋利的剑头抵上他的喉咙!
若男人的剑再往前挪动一分,他便立马成为剑下亡魂!
即便心有不甘,性命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迦索一动不敢动,满含怒气道:“你想怎样?!”
“她在哪?”
迦索一愣,随后仰头大笑,“哈哈,本王倒是忘了这宫里还有个你达显王的旧情人!”他装傻充愣,“不过………本王近日国事繁多,忘记了她关押在哪里了。”
闻言,达显面容一冷,右手一动,迦索只感觉耳边一凉,眨眼间,他竟削去了自己的半边头发!
冰凉的剑头刺入喉间的皮肤中,一股刺痛感传来,迦索大惊,本想逞一时口快,可不想丢了性命变成不能说话的哑巴!
“我说我说!”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半蹲身体一动不动,连口水也不敢咽,就怕刀剑无眼。
达显扫视了他一眼,剑稍稍往后挪动两分,不屑道:“说。”
“她在沁水院,本王未动半根汗毛,还派人好生伺候她。”
话落,达显王收剑回鞘,吝啬再看他一眼,跨马快速奔向目的地………
…………
沁水院,依纱囚困于此,李嬷嬷和伺候她的奴才遭屠杀,迦索另派几名婢女服侍她,说是服侍,实则监督,除了摘星楼,她哪儿都去不了。
好在娜奴平安无事,大概经历过这件事,娜奴性格不再像以前活泼话多,变得沉默寡言,常常一人独自发呆。
“出去!本宫哪怕饿死,也不会吃那叛贼给的任何东西!”
寝殿内,红木长桌摆满一道道丰盛美味的佳肴,依纱娇颜铁青坐在铜镜前,芙颊苍白,气息奄奄,已经绝食两天两夜。
身后的一群侍女左右为难,好言相劝:“奴婢们只是奉命行事,请您用膳吧。”
依纱冷哼,扭头不再理会这群奴才。
“王后,您多少吃点吧,您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凤体怎么遭受得住?”娜奴跪福在依纱腿边,心疼说:“就算您不为自己,也得为圣主考虑啊!如果圣主回来看见您这样不珍惜自己,他不会好受的。”
她不提还好,一提依纱悲不自胜。
他离朝两月,音讯全无,迦索趁机攻破王宫,掌握朝政,国师锒铛入狱,护国公惨遭屠杀。这一件件的噩耗传来,她忧心忡忡,每日在心中祈祷他平安无事,无时无刻不在盼望他早日归来。
她唯一能做的,只有藏好玉玺,不被迦索发现夺走,其他的,她无能为力。
“娜奴,你不必劝我,我吃不下。”
没有他的消息,她寝食难安,怎能有胃口?
“如果………他当真已经………”依纱掩面擦去颊上的泪珠,艰涩道:“我绝不苟活!”
娜奴深受影响,心情无比沉重,又不得不劝她:“王后,请您三思啊!圣主虽然音讯全无,不代表圣主出了事,圣主乃真龙天子化身,吉人天相,您应当好好照顾凤体,安心等待圣主归来!”
依纱无动于衷,听不进去任何劝告,摆了下手,神态恹恹:“你们下去吧。”
婢女面面相觑,犹豫了一下,只好福身遵从,“奴婢遵旨。”
热了几次的饭菜,唯有全部撤下去,在她们收拾东西的期间,一名婢女急匆匆进来,在另一位年长的婢女耳边低语几句,那年长的婢女听后一脸惊慌,偷偷地瞄了眼依纱。
或许心灵感应,依纱正好注意到她投递过来的眼神。
“慢着。”抚平裙角的褶皱,她阻止刚刚进屋的那位婢女离去:“你刚才和她说了什么?”
“奴婢………”婢女慌忙否认:“奴婢只是问了些明日需要准备的膳食。”
“你确定你说的只是那些?”
“是………”
依纱又看向年长的婢女,“你说,她跟你汇报了何事。”
不知为何,她有种预感,她们说的事情跟自己有关。
“启禀王后,守卫沁水院的侍卫议论,说………有大批兵马攻入皇城………”到底伺候过各宫主子许多年,年长婢女知道躲不过,索性和盘托出。
“什么?!”依纱听闻霍然起身,微愣一下,然后惊喜交加说:“是他!一定是他!他………他终于回来了!”
“他?他是谁?”娜奴满脸茫然。
依纱无暇理会她的问题,提起裙摆朝外面跑,屋内的一众婢女始料未及,赶紧追出去。
“王后!您不能出去呀!”
“王后,您等等奴婢!”
依纱充耳不闻,快步走下摘星楼,耳闻几声马蹄传来,面上一喜,眉宇间沉积多日的忧愁顿时消散。
一道高大的身影,逐渐印入她的眼帘,依纱止住脚步,屏息凝视,目光直勾勾地紧盯那道看不太清楚的模糊身影,心潮澎湃。
他终于平安归来了,等待的这些日子,她感觉度日如年,仿佛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好想………好想扑进他的怀抱,仔细看看他,是否瘦了,是否变样了………
依纱耐心等待原地,芳心‘扑通扑通’直跳,玉手不自觉拽紧手里的锦帕,感觉此时此刻的心情比当初成亲时还要紧张。
很快,骑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