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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童声脑中迅速开动,一个劲地想着办法时。
忽然,韩信神色严肃,竟是立马起身换了衣甲,厉喝道:“全体,换衣甲,拿起兵器!”
“喏!”七八个士卒听此,竟是都没有犹疑,一个个迅速老练地换了衣甲。
帐外巡逻士卒听得这里动静,一个个言辞厉喝:“干什么,都干什么。全都给安静下来,韩信,你领着你什在干什么,想要造反吗?”
造反的名头搬出来,顿时引起一片戒严。整个军帐,为之一阵肃然。
如此,周遭军帐都是一片躁动。好在蒲将军亲手制定的巡逻规章十分严密,顿时便有一队队巡逻士卒过去弹压,此刻,那百将模样的军官满脸愤怒地盯着施施然出来的韩信,怒喝到:“别以为你仗着个老卒身份就可以为所欲为,今日,你要不说个明白,别想从老子手中出去!”
“是。回百将,末将听得帐外兵甲肃然,以为是敌袭来了,故而,故而这才……”韩信一副新丁不懂规矩的模样,叫那百将腮帮子鼓鼓,可偏生说不出话来。
刚才他在帐外听着墙角,本以为可以打听出韩信和童声不得不说的故事,到时候好生调笑一份,又是一个厮杀前后好不容易的乐子。却不料,如此一份大动静,竟是叫他自己有苦说不出。
总不得最后上官问起来,他听军情听到一个什长身上去了?
一念及此,那百将终究不得不忍下这种冲突,换上极其勉强的笑容,道:“没事了,没事了。咱们走,韩信,军帐入夜,不得喧哗。你,进去!”
“是!”韩信这个回答的模样就有些欠揍了,有气无力地一拱手,入账便是躺了下去。看着一干士卒,淡然道:“衣甲都穿着,找了个替罪羊,可事情还没完!”
“喏!”一干大头兵都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自己上司这说得是什么古怪的话。
可一边的童声眼角瞥到韩信淡然的目光,心中一咬牙,下了决断。众人着甲躺下,童声悄然之间,却是将一块令牌塞进了韩信身下。正当韩信露出一副意味深长的笑容时,忽然面色一变。
此刻,万籁俱静,诡异地如银瓶乍破,猛然一阵羽箭破空之声响起,韩信猛然起身过去拿起兵器,不需片刻,轰然响起的冲锋杀声已然毫无掩饰!
战马用粗布重重裹住马蹄,所有战马尽皆衔枚,所有战卒一个个都是神色冷冽。具是体格健壮,身体健康没有夜盲症的精选战卒。而这些隐在黑夜之中,突然爆发出强大战力的骑卒由此忽然破开夜色,进入了楚人的视线之中。
“杀啊!”期泽手中的佩剑往前挥指,身后精选出来数千骑卒奔涌向前,一瞬间,放弃远程袭扰,而是直接近战突袭的骑卒冲入了蒲将军的营帐。
尽管蒲将军的制定的巡逻方案十分及时地反应了过来,但无论如何,这一次夜衔枚的骑军突袭已经冲入了营帐。
数万将卒,在如此慌乱之下难以应对。
夜晚的营帐是禁止说话的,为了防止可怕的营啸发生,巡逻严密,见者必杀的军律对晚上作乱的将卒可是鲜少宽恕的。故而,一到夜晚,营中便显得极是安静。
而这样的安静,便是将战卒压力全部压抑起来换取的。
战争意味着死人,意味着自己随时都可能在即将到来的厮杀之中杀掉别人,同样也可能被人杀掉。这样的事实是叫人恐惧的,有了恐惧,心里压力自然不会轻松。
而这些压力,往往都难以被发泄。
一旦这些压力得不到疏导,在积年累月的战争上,若是一不小心被点燃,这些压力瞬间便能造成极大的创伤。
故而,夜袭往往能够爆发极大的效用。尤其是在蒲将军刚才对军队严厉控制,禁止任何动静的情况之下。而越禁止越压抑的东西,一旦爆发起来,便能叫你越发难以收拾。
突然到来的袭击让蒲将军的部曲不知如何反击,而更多的将卒,在严厉的军律约束之下,甚至根本不敢出营更别说反击。同样,也有那些试图组织部曲进行反击的,在黑夜之下,不知状况,不晓得如何去应对,以至于没头苍蝇地带着兵器造成了更大的混乱,遭到了巡逻队的镇压。
至于直接接触秦军骑军冲击砍杀的那些营帐,早就失去了抵抗力。秦军的砍杀十分凶猛,一个个被组织起来的反击被迅速击破,一次次将楚军松散的阵列击破,一个个批次的骑卒冲入楚军营帐,每次试图反击的楚军都会遭到后续跟上骑卒的镇压。
直面秦军冲击的楚军难以承受,突袭之下的威力是强大的。而夜中倍增的指挥难度则叫整个楚军的反应速度降了无成,初始是外围营地遭到混乱,但随着不断涌入冲进的骑卒砍杀,整个军营都被这股洪流冲入之后变得动荡起来。
听到汇报立马冲入帅帐的蒲将军脸色铁青,高喝着将自己的亲卫部队唤来。
正要布置反击,却不料轰隆的马蹄声响起。期泽坚毅的面容和锋锐的马槊由此直接映入了蒲将军的眼帘,身边亲卫见此,自然是齐齐冲上去要拦截。
蒲将军的亲卫队长官蒲颖更是尖声厉喝:“将军,帅帐已经不保了。夜袭之下,所有部曲都如同没头苍蝇一般,若是将军不去统和,我们再也没有机会了!”
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