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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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意!”牛七率先喊出:“凭什么我们要被敌国的人斩杀,暴秦无道,不因大雨不行于路让我们枉死,怎可答应?”
“对,不答应!”
……
陈胜这一声爆喝点燃了所有人心中隐藏下来,因为“到期不至者斩”而积蓄的怒火。那些往日间被官吏欺压,被无赖土豪剥削的愤怒在此刻全部爆发出来,强大的力量几乎能摧毁一切。
“可是……要是被都尉发现了,要杀我们怎么办?”
吴广此刻起身,环视众人:“吴广愿入帐内,求见都尉,让众人逃散,不然,难道要我们统统都死去吗?”
众人神色动容,这九百戍卒里面,敢于和陈胜吴广那般狠心有泼天胆色反秦的不是没有,可大秦如此强横的积威下,即便是心中在如何想推翻这个所谓暴秦。也没有那么多有胆色的敢于做出来。
故而,逃亡实际上成了主流思想。鱼腹藏书和篝火狐鸣也不过是让每个人都坚定了不留下来,选择逃亡或者反秦罢了。而今吴广顺时应势,提出逃亡主张,就是原本对反秦不愿意的人,也都是赞同起来。
陈胜使了个眼色,吴广悄悄点头,数百人目送吴广走入帐中最豪华舒适的那个营帐之中。陈胜没有进去,悄悄使了眼色让麾下最忠心的手下控制了要紧的地方。
吴广深吸一口气,掀开了营帐,故意大声道:“都尉,小人有要事相告!”
赢锐搂着艳丽女子睡得正好,挥挥手让其出去。
吴广哪里肯走,更是大声道:“都尉,小人确有要事,要告知都尉啊!”
“混账!”赢锐起身,怒视吴广,春秋大美梦被吵醒,十足恼怒着,瞪着吴广倒是气势十足:“大清早,有个什么要紧事。难道天能塌下来不成?”
虽如此,赢锐还是起身挥退了姬妾。一边的徐宇也起来了,默默让舞姬离开,稍稍整理了一下衣物,看着吴广,目光中带着惊疑。
吴广硬着头皮对着两人,道:“赢都尉,徐百将。军中喧哗,因到期不至者将斩,故人心思归。请都尉大人让吾等回乡里!”
没有人说话了,一时间,帐内冷的能够滴水成冰。赢锐怒视吴广,恼火更甚,徐宇则是凝神盯着,手上摸到了佩剑。
气氛越发僵硬,赢锐虽说心中有动过这念头,但心念一转,和徐宇商议已经决定要带着兵马回晋阳投靠老爹了。这下,怎么可能接受。心中怒火蚀心,最后还是忍了下来,不悦道:“到期不至未必会斩首,但逃兵,却是定斩不误。莫要有这个念头了,回去!”
徐宇也是搭腔道:“你让陈胜进来,我让他安抚众将士,他是怎么做的?让将士们不必心慌,我等自有决断!”
吴广心中咯噔一声大叫不好,见此,一咬牙,大拜高声传遍营外,道:“都尉、拜将。将士们人心思定,不想北去,请都尉和百将宽容,让我等归去。此等恩等,定谨记在心,不然,众将士那里不好交代啊!”
前面一句吴广言辞谦卑,赢锐徐宇便是怒气冲天也并未发作。可后面吴广自以为是的一句话,却骤然点燃了赢锐的怒火,徐宇更是眼睛细细眯起。
“混账东西,我赢锐的话你也要忤逆。军中无戏言,我既然下了命令,你就给我老实执行。竟敢忤逆我的话,你胆子也太肥了!”赢锐咆哮如雷霆,转身对徐宇道;“鞭刑五十,徐宇,你亲自给我监刑。我倒要看看,这军中谁敢再多嘴!”
吴广暴起大喝:“暴秦无道,如此不仁。既然到期不至是死,我还不如反抗,搏一条生路!”
赢锐徐宇登时变色,徐宇更是立刻抽剑而起。然而,此刻帐外准备良久的陈胜立马冲了进来,手上秦戟直刺,目光直指赢锐。赢锐措不及防,急求徐宇救他。
然徐宇手中佩剑刚刚抽出,一边的的吴广以有心打无心,快步走去,欺两人酒醉无力,劈手夺去宝剑,反身一剑给行动迟缓的徐宇抹喉。而赢锐也因为酒醉乏力,两面夹击下,被陈胜一戟正中心脏刺死。
陈胜和吴广齐齐松了口气,此刻两人的忠心部下听见帐内的声音,已经尽数将都尉和百将的亲信诛杀。两人见大事可期,连忙将营内九百戍卒召集了起来。
陈胜立在环视众人,道:“公等遇雨,皆已失期,失期当斩。藉第令毋斩,而戍死者固十六七。且壮士不死即已,死即举大名耳!”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陈胜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似乎令天地为之变色,所有人心潮澎湃,心中激扬不已。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让所有居于底层的人们心灵的枷锁似乎全部打破,一种摧毁现行秩序,攀上顶峰做人上人的感觉瞬间充斥心头。
众将士齐声下拜:“敬受命。”
陈胜吴广神色激愤,于是让众人将右臂露出来,作为起义的标志。又假借是西北晋阳行在扶苏公子的部下,以及取得了东南项燕族人的支持,让众人士气稳定。
又砍下了原先秦国的标志和旗帜,换上了小篆体的楚字大旗。
吴广则指挥着九百戍卒筑起了一个泥土做的石台,陈胜带着都尉和百将的头颅到了石台之上,在楚字大旗之下,以都尉和百将的头颅作为祭品,陈胜吴广和宣誓复楚。
陈胜自立将军,吴广称为都尉,两人领九百戍卒第一战攻向蕲县,以友军名义进城,成功诓骗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