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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土飞扬,马蹄声急。三百精骑护卫一队车马左右,马上骑士一个个高大壮硕,眼神傲气不掩,胯下战马也是个个神骏,高大健壮。三百精骑,甲具精良,军纪严明。好一派强军风范。
精骑的护卫圈内,一辆装饰华美的马车安安稳稳,不疾不徐地行驰着。马车之中,便是当今大皇子,陇西监察御史扶苏。
放下竹简,揉揉有些酸乏的眼睛。掀开帘子,问向车外一名骑士:“狄道还有多远?”
那名骑士刚要回话,突然一阵马蹄响起打断了骑士的回答。扶苏一看来人,也不生气。招招手,马上来人入了马车,开始向扶苏汇报情报。
此人,便是特科科首伏承。听着伏承的汇报,扶苏陷入了沉思之中。不过当伏承说道某个名字的时候,扶苏面上原本的笑容为之一顿,稍稍,回过神来,示意伏承继续。心中却是一片翻腾。
狄道城外,数百人静静候着,等待扶苏的到来。寒风南下,日子越发冷了。可今天似乎老天也对扶苏的到来表示欢迎一般,晴空万里,一片碧蓝如洗。暖和和的阳光晒了一个大早上,厚重的官袍里背上汗湿了一片,却无一人敢回身后退。
李超盎然挺胸,身上官袍衬着正当壮年的郡尉英气逼人。身后一干郡兵军官更是抬头挺胸,不敢堕了一丝军人威严。
二十余陇西郡将校,大到郡尉,小至伍长,一个个不敢做一点有伤军人仪态的事情。一片安静肃穆,端是个军纪严明的形象。
反观一旁的郡城胥吏,则是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唧唧咋咋,嗡嗡之声虽小,却乱做一片。领头的陇西郡丞鱼朴对比一旁的郡兵军官,面上有些绯红发烫。好在阳光照射下,众人都是绯红,倒也不虞被人看出。鱼朴郡丞清咳一声,示意注意仪态,听着小了许多的声音,有些微感得意。斜眼瞥了李超,看到仍旧雕像一般的军官们,心中嘀咕一声,顿时感到无趣非常。
不过一想到扶苏即将来到的情况,鱼朴也顾不得这些小节了。静静计算扶苏的来意,思考着应变的法子。
郡城胥吏们一看郡丞也不管了,议论的声音顿时大了些许。
一个显然是新进衙门的胥吏疑惑道:“不就是一个监察御史吗?为何郡丞和郡尉都是这般重视?往常御史来了也不止五指之数了,也未见这般重视。”
另一个面带奸猾之色的老吏得意道:“这是自然,往常来的御史。只要不姓鱼不姓李,我等只管供着,敬着。根本无需在意,就算想发奋的,也能让他只看到我们让他看的,听到我们让他听的。当然无需重视。只不过,眼前这一位,可是位公子啊!”
那新进的胥吏先是点点头,表示理解。的确,一个地方政权的运转,最主要的往往不是官员如何能干,而是吏员们的老实干活。秦朝法律严苛,行政司法体系完整有效。却未必是每一个亲民官都能很快上手的。而且官员一任至多三五年就会调走,本地的情况未必能够了解,也许等你了解了,你也走人了。
而胥吏则不然,这些人是算不得官的,他们只是吏。除非足够出色能够让人举荐,不然一辈子也只会在那一亩三分地上打转。
这样的情况事实上早就了子承父业,衙门里的吏员一辈接着一辈干。对行政最为熟悉的不是亲民官,而是这些滑不溜秋的吏。
新进胥吏虽说见识不多,可这些值得骄傲的事情却知道得清清楚楚。继续疑道:“是公子胡亥,亦或公子高?”
老吏仗着信息优势,得意地摇摇头:“皆非也。”
新进胥吏好奇地挠头,好一通马屁拍上。老吏这才得意洋洋说道:“来者,生擒匈奴右贤王的公子扶苏啊!”
正当新进胥吏一脸恍然看着郡丞那张晒得发红的老脸时,一阵轻颤地表的马蹄声响起。
仪仗摆开,扶苏华丽的马车当中对着城门显露在众人眼前。
“我等,恭迎扶苏殿下。”数百官吏士绅,齐齐拜下,迎接扶苏。
一道昂扬若神剑的身姿映入数千只眼眸中,清朗的声音响起:“诸位卿家请起。”
扶苏右手悬于空中轻轻虚扶,有若神力一般,数百道人影随着扶苏的虚扶纷纷起身。动作一丝不苟,显示出极大的敬意。
看着数百黑压压的人头,扶苏心中一点或紧张或激动的情绪都没有。盯着城门上古朴的狄道小篆两字。
一丝冷笑在心中。
“入城!”
今日的李五郎可谓分外痛快,原本压抑的心情好似三伏天中一块冰块裹着一般舒爽。手中激起的鲜血更是放大了心中的痛快。一拳一脚下去,好似所有积蓄的不满,怨愤都发泄了出来。
李五郎本就是李家嫡系子弟,自幼便勤于学武。李五郎的父亲跟随李信征伐强楚,结果落得个身死异乡,连个尸首都未寻到。至今李家祖坟中摆着的都只是一具衣冠冢。自幼丧父,铸就了李五郎的向上之心,一心想着从军入伍,立下不世战功。
不过心愿总是好的,却未必能够实现。年少的李五郎族中武艺人品都是上佳,可终究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
一次下乡,与那鱼七郎互相瞧不惯,口角了几句。本也不是甚么大事,却让鱼七恨上了。原本李五郎属意的一个农家少女竟然生生被鱼七郎抢了过去,强纳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