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只管回答我是与不是?”叶长生望着乔亦清。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乔亦清冷声地道:“这跟这件事情有什么关系?”
“我刚刚说了,如姨娘的胎象,小侯爷是知晓而又不自知。”叶长生淡淡的抬眸。
“你这一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乔亦清脸色冷沉。
“意思就是,侯府派去照顾如姨娘太胎象的太医一直告诉小侯爷如姨娘的胎象尚且稳定,并无异样。”
叶长生说到这里,那平静的眸子有一抹冰冷之色,道:“可实际上,那太医早就被那聪慧的如姨娘所收买,她的胎象,早就不稳。”
叶长生说完,淡声地道:“我之所以说小侯爷知晓而又不自知的缘故,是因为侯府自小生活在深宅大院之中,侯爷应该明白自己对待如姨娘的态度,便该知晓,在深宅内院这样的态度如姨娘的胎象不可能会稳,而不自知,大概是侯爷当真天真,以为如姨娘早就乖巧听话,任由着你拿担至此。”
“胡说八道。”
乔亦清听到这里,则是脸色一变,甚至是不敢相信地道:“你说那太医被如水所收买,这怎么可能,那是宫里面的老太医了,怎么可能会被如水收买?”
“那太医的儿子打死了一个青楼女子,被如姨娘得知,那太医不可能不听如姨娘的。”叶长生显然将所有的事情一一查得清清楚楚,他道:“若是小侯爷不相信,大可以一查便知,这件事情想来并不是很难查。”
“这怎么可能?”乔亦清站在那里则是目瞪口呆。
叶长生则是继续道:“事实上,如姨娘的胎象在进入侯府之后因为积郁寡欢一直都不太稳,而在花园里面摔的那一脚,更是导致那孩子保不住,我想着,原本那如姨娘是想要陷害那一位姨娘的,可是却打听到消息,水侧妃有可能会嫁入太子府成为太子妃,便想着留下这个孩子以后作以他用,可以恢复与小侯爷之间的感情,瞧这,果不其然。”
叶长生淡淡地道:“只是,这肚子里面的孩子终究是不能顺利生产,如姨娘是知道的,再加上,又知晓了小侯爷心底一个秘密,急需要小侯爷帮她在侯府里面站稳脚跟的如姨娘便以这个秘密为由,说是能助小侯爷达成所愿,所以,如姨娘这才是出现在了公主府,并得知安宁没有前往,直接就是亲自回来叶府。”
“大哥,是什么秘密?”一旁的叶柔水听到这里,则是忍不住的出声问道。
“小侯爷对主动悔婚害得他西宁侯府在京城丢尽颜面的安宁一直恨之入骨,却又对她念念不忘,认定了安宁是属于他的未婚妻,但苦于大将军之威名,不敢妄动,如今大将军离京,如姨娘想来是出了主意,所以,这才是有了今日之事。”
叶长生说完所有的事情,望着乔亦清,神色格外的冷,他道:“小侯爷,不知道,我说的是也不是?”
叶长生说完,所有的人皆是目瞪口呆,望着叶长生,怎么听着叶长生的言语,就仿佛是亲眼所见一样?
叶轻水和凤乐清更是脸色微变,有些晦暗不明,不敢说什么,倒是一旁的乔亦清听到叶长生如同亲眼所见所有的事情一样,脸色越来越发的铁青,尤其是看着他那讽刺的眼神,他勃然大怒地道:“胡说八道,全都是胡说八道,叶长生,你说这些可是有要证据的。”
“证据吗?”叶长生一笑,道:“太医的证据我已经是帮你寻到,你可以证明太医所言是否真假。”
叶长生挥了挥手,很快七星便带上来了证人,随后只见叶长生望着乔亦清,道:“至于如姨娘在侯府的生活,还有如姨娘之前跟府中的姨娘相遇起争执一事,导致如姨娘胎象不稳这些事情,想来是不需要证据,小侯爷自己便能证明一二。”
叶长生说完,看着乔亦清,神色越来越发的讽刺,道:“至于,小侯爷心底的秘密,是不是胡说八道,小侯爷来的如此及时,便能证明。”
乔亦清听完叶长生的话,再查完这个大夫的证人还有证词,脸色早就如同猪肝色了一般,再听到叶长生那字字句句如同亲眼年见一样,他心底如同沉如谷底,只见叶长生望着他,微微一笑,但笑容却未达到眼底地道:“当然,这个秘密如果是我猜测错了,那是最好不过,我也可以向小侯爷道歉,亲自向小侯爷赔罪。”
叶安宁在一旁听到叶长生的这些话,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望着自己的哥哥,当真是满满的佩服,她一直都知道哥哥极为厉害,但却不知道哥哥竟然是这么厉害。
三言两语,便将她眼下所面对的困局给解释的清清楚楚,甚至是能说得清楚目的还有为何会这样子做。
虽然这件事情落到她的眼底,她也并不会当一回事,但她处理的绝对是没有哥哥这样子干脆利落,更是没有办法能这么快的解释清清楚楚。
真的是当真是看不出来哥哥虽然是话少温柔,但是却是每一句话全都是在软刀子之上,字字句句直戳人心。
叶柔水更是诧异地望着大哥,她一直以为大哥残废了,整个人就颓废不堪,却不料大哥才是真正的隐藏锋芒之人,如今这三言两语,便锋芒毕露,甚至是将小侯爷的目的直接就是给按死在了心里,让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乔亦清在一旁脸色更是沉如锅底,一言不发,倒是一旁的叶纪安,愣了许久,看了一眼自己忽略了这么多年的大儿子,第一次发现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