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大牛非常的高兴,自己身上的噬魂香毒,忍受了十六年的疼痛之苦,彻底根除,如今终于可以像个正常人一样修炼生活了,现在的大牛已无心打猎,最想做的事,跑回家里把这件事告诉忠伯,让忠伯那么多年担忧牵挂的事情,烟消云散。不知道忠伯从夏王朝回来了吗,拿起昨天打的猎物,准备回家而去,一步迈出,瞬间整个人犹如从山洞之中弹射而出一样,“哎呀,哎哎哎,”砰的一声响,由于速度太快,撞到了一个树上,这才停住。“哎呦,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会忽然间速度这么快!!”大牛心想莫非是,段雨轩给的丹药,此时的大牛并不知道,这颗丹药不仅帮他解掉了身上的噬魂香毒,而且让他的功力直接达到了武境六重。大牛的身形不停的在森林中的每个树上闪过,向一道风刮过,向村子的方向而去
回到村中的大牛,见忠伯还没有回来,就自己练习起忠伯让自己很小的时候开始练的武功和枪法,人站如山,静若处子,动如脱兔,拿起放在院中的一杆铁枪,功运全身,枪如游龙,就听大牛口中念道“梨花带泪点月明,枪若游龙锁喉中,重峰压顶似问仙,看山是山也非山,横扫盘旋万人间,流星追月点点寒,枪若擎天震宇轩。”当念到流行追月点点寒时,枪以化作一道黑色虹光,直射院墙外的一棵有树而去,水桶粗细的树干咔嚓一声而断。
这每一句诗都是枪法的一招,每天这样练习枪法,大牛已经坚持了十多年,从未向今天这样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做好早饭,坐在餐桌前的大牛,脸露差异之色,餐桌上竟然放了两个人的餐筷,不由想起忠伯,自很小的时候开始,忠伯就很少离开自己,除非是帮自己去寻找化解噬魂香毒的解药或者药材,一晃都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了,忠伯说跟朋友见面也该回来了呀,不知怎么回事,大牛感觉自己有些心神不宁。
吃过饭的大牛收拾好桌子碗筷,因为昨晚的练功排毒,现在的全身都是酸酸的汗味,先去洗个澡,准备休息一下。
离村子有五里的地方,就见一个满头白发中带有一些青丝的已过半百老人,趴在马背上,嘴角有血液流出,这正是忠伯,他经常骑的这匹马,驮着趴在马背上的忠伯,往回家的路上赶来。
刚洗完澡的大牛,忽然听见由远及近,传来了一声声哒哒哒之音,隔着院墙向外望去,一匹马向院子里跑来,马背上的人滑落下来。大牛一个闪身已经来到忠伯身边“忠伯,你这是怎么了啊”正在说话的大牛,眼里都是泪水,哗哗的留下来,大牛虽说已经是长大了,但是从来也没有见过忠伯受伤过。
这时就见忠伯的眼睛慢慢张开道:“不要哭,少爷”大牛愣了一下“你怎么了阿伯,怎么叫我少爷啊”
“少爷你先不要说话,听我跟你说,你其实不是我捡来的,十六年前,我本是夏王朝沐王府的暗卫统领,你就是沐王府刚出生的小少爷,你本名沐玄”
这时的忠伯从怀里摸出一个玉佩,上面刻有沐玄两个字。
“这个是你父亲在出生的时候,送给你的礼物,我本名叫沐忠,是沐王府的四大护卫忠虎雷石之一,”。
“当时你的父亲沐战为了保护你和你母亲所以让我保护你们母子走,但是你母亲只是把我和你推进了暗道,自己却把暗道们从外面锁死了。
“后来我再去夏王朝,得知你母亲也死了。”
此时的沐玄抱着沐忠问道“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啊,阿伯”两个人都已泪流满面。
沐忠道“我担心小时候后告诉你,你整个童年都充满仇恨,这对你来说太残忍,而且你经脉闭塞,也无法修炼沐家祖传的功法,”
“阿伯,我现在经脉通了能修炼功法了,”
此时满脸挂满泪痕的忠伯道::“你是不是知道阿伯快死了,逗阿伯开心吧”
沐玄抱着把忠伯放在躺椅上,然后运功全身,体外观看,就好像有一股股气流在身体的周围流转。
躺在长椅上的忠伯面露喜色道“苍天有眼啊,咳咳。”嘴里一口淤血喷了出来。
“阿伯,你不要说话了”
“玄儿啊,我知道自己时间不多了,终于可以去下面陪陪我的那些老兄弟了,哈哈,咳咳。你听阿伯把话说完,就算现在的你修炼到武道顶峰,你也报不了仇,这么多年来,阿伯也修炼到了武道第十重,但是这次去夏王朝,却没能杀得了司徒老匹夫和狗皇帝,确被他们打得经脉尽断,身体脏器碎裂,他们好像练了一种古怪的玄功,离得很远就可以伤人于无形中,除非你也能拥有这种伤人于无形的玄功,也许有可能报仇,你现在长大了玄儿,一定要照顾好自己啊,忠伯要去下面陪我的那些老兄弟去了。”
忠伯缓缓的闭上了眼!
沐玄看着已经不再说话的忠伯,蹲在地上发呆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双眼赤红,默不作声的抱起忠伯往潭边走去,水潭旁边选了个依靠大树遮阳的地方把忠伯安葬在哪里,在下葬的地方有一块石碑上面所书,沐氏忠伯。
身穿麻衣的少年默默念到“忠伯我沐玄不会让你就这样死了,我一定要让夏王朝的君臣们血债血偿”。
握着忠伯临终之前交给自己的玉佩静下心来,现在还不是去拼命的时候应该先生存下来学好本领才能去对付仇人,但是忠伯已经是武境十重的高手也不行,自己怎么能打的过仇人,忽然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