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不用,我自己走,天河兄,谢了!”祁然忍着身上的一些伤口再次被撕裂的剧痛,艰难的走下床。
严家两次派人来接祁然去会客厅,可见那里肯定有人要见他,他也很想知道究竟是谁。
严天河直接被推了一个趔趄,止住欲倒的身体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祁然跟着严天行离开了。
严家下人或许敢对严天河言语上有些不敬,却不敢对他动手,而严天行就不同了,对此,严天河只能忍,别无他法。
“哼……废物一个,我劝你还是早早去陪你那个死去的娘吧。”
“靠尼玛!”
尽管之前被羞辱,严天河也只是怒形于色,但现在听到严天行提及自己的母亲,严天河瞬间暴怒,管你三七二十一,老子就是要打你。
砰!
“不自量力,走!”
然而,严天河重重砸在桌子上,将桌子压个粉碎,他固然很愤怒,但实力远远不及严天行,这是事实。
蓦的,严天河一个鲤鱼打挺起身,胸口虽然被严天行打了一掌,但相对于其强壮的体魄,并未有任何损伤,当即沉着脸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