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炎莞尔一笑,便沒有坚持,杨昊甚觉奇怪,盯着酒坛子多看了两眼,刘玄靖拉过杨昊小声嘀咕道:“观世兄面色,虽有三位夫人,却还是能应付的來,这药酒不喝也罢,非是贫道吝啬。”杨昊一时沒能明白他的意思,
小道童摆上酒宴,都是素菜素酒,饮了几杯酒,刘玄靖便让卢云飞、木落海说一段滑稽戏助兴,所谓滑稽戏有些类似后世的对口相声,说一些历史典故、民间趣闻,一人正说,一人插科打诨,言语幽默,表情丰富,常三言两语就能逗的人捧腹大笑,
酒过三巡,刘玄靖亲自登台献艺,吹拉弹唱舞样样精通,让人拍案叫绝的是他能即兴以旧曲填新词,刘玄靖是道家出身,讲究随性自然,那种无拘无束随心而动的怡然自在,却非恪守儒法礼教的满朝文武所能有的,
从朝天宫出來的时候,已近黄昏,不知不觉竟在里面待了大半天,回到馆驿,小鱼正闲坐无聊乱打哈欠,杨昊问道:“今日去哪玩的,这么早就回來了。”
小鱼懒懒地说道:“拂儿姐今日不知怎么了,懒洋洋的,逛街也沒兴致,再加上均州也沒什么好玩的地方,就回來了,你跟殿下去朝天宫怎么样,可向老道士求到仙丹了。”
杨昊取出紫皮葫芦道:“还真让你猜中了,我真得了几枚仙丹。”
小鱼双眼冒光,伸手來夺葫芦,杨昊故意将葫芦举得高高的,逗着她跳着脚跟在后面叫,二人正在玩闹,张朗抱着一坛酒进來了,那酒正是刘玄靖送给的李炎的百草香,
“送酒的人呢。”
“放下酒就走了。”张朗放下酒坛答道,“來人要属下转告大人,此酒宜在夜深人静时饮用,每次少许不可贪杯,若有美女佐酒,其味更佳。”
杨昊摆了摆手,笑答道:“我知道了。”心里却在暗笑:“不过是坛催情的药酒罢了,搞的云山雾罩的,难不成我饮一口就会乱性胡为么。”杨昊揭开泥封,嗅了嗅,清香扑鼻,用手指沾酒在嘴里吮了一口,酒味已淡,花香味正浓,杨昊招呼小鱼快來饮酒,却不见了小鱼的踪影,找來找去,却见她蹲在锦屏后,脸色憋得紫红,紫皮葫芦就握在她的手里,葫芦里只剩下三粒金丹,
杨昊轻轻为她拍打后背,又喂她喝了一碗茶,小鱼这才缓过劲來,叫了声:“好厉害的药。”咳嗽了两声,将紫皮葫芦丢在桌上道:“原來这仙丹竟是这么难吃。”
杨昊好奇地问:“吃了它是什么滋味。”
小鱼直摆手道:“难吃死了,入嘴辛辣,吃到肚子里热烘烘的,起先倒还受用,可不一会就受了罪了,你听我劝,这东西还是不吃为好。”
杨昊见她额头上满是虚汗,取出手帕给她擦了擦,埋怨道:“谁让你嘴馋偷吃的,自古以來多少帝王将相吃过这东西,一个也沒见长生不老的,可见仙丹都是骗人的东西。”杨昊将葫芦拧好,顺手丢在了一边,
小鱼看到桌上的酒坛子,问:“这酒好香,是用什么炮制的。”不等杨昊答话,她便用茶碗舀了半盏,喝了一口觉得沒什么味,便说:“闻着好香,喝着味好淡。”把剩下的酒给了杨昊,杨昊品了几口,喝完了,味道确实很一般,于是就盖了酒封,搬到一边去了,
因为在朝天宫饮酒太多,杨昊无心再吃晚饭,就提早躺到了床上,小鱼坐在梳妆台前忙着卸妆,这些日子她跟王拂儿后面,学会了不少新妆容,王拂儿又赠送了她许多首饰头花,因此早晚梳妆打扮的时间比先前倍增好几倍,
小鱼的妆只卸了一半,两只粗壮的手便从她的腋下穿了过來握住了她的双峰,小鱼咯咯一笑扭动身子用肘推开了杨昊,和往日一样,杨昊并沒有走,他的手又游进了小鱼的亵裤,在她肥嫩的臀瓣上狠狠地抓了一把,小鱼惊叫一声,跳了起來,杨昊出手太重,抓的她很不舒服,
她决心教训教训杨昊,叫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但她刚一转身,就被杨昊搂住了脖子,杨昊在她的面颊上狠狠地亲了起來,杨昊的粗野激怒了小鱼,她使尽平生力气狠狠地推开了杨昊,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然而当她和杨昊对视时,她的心顿时就化了,杨昊的双眸中燃烧着渴望和占有,这是人之本原的自然流露,朴质而不着雕饰,
杨昊拦腰抱起小鱼,粗野地把她丢在床上,小鱼带着几分新奇刺激的心情,向杨昊敞开了胸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