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根本不在乎,抱着她旁若无人。
向冬却受不了四周那些好奇的目光,她把头埋在楚江河的怀里,不肯见人。
楚江河稳稳的抱着她走出去,外面早有一辆黑色的车子在等着他们。
一直到了车上,她还窝在他怀里,闷声说:“你这是搞什么?”
“你喝多了,在车上睡一觉,带你去玩。”
“那我们的自行车呢?”
“放心,丢不了。”他捏捏她的手,“睡吧。”
“楚江河,你别对我这么好。”
他就像拍打小宝宝一样拍打着她的后背,“我不对你好,难道要去对别人好?”
她立刻抱紧了他,“不要,还是要对我好。楚江河,我也对你好。”
最后的声音就像含在嗓子里,楚江河听的并不清楚,但是这并不重要,他已经明白了她的心意。
很快,她就睡着了。
楚江河把她的脸往外掰出一点,低头看着。
这个傻丫头一直把脸闷在他胸口,现在都憋得发红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活脱脱的一个小醉猫。
可是他从她紧锁的眉头里看到了她复杂脆弱的心事,她是在害怕,也是在自卑。
他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她把这些从她心里赶走,忽然觉得自己好没用。
向冬这一觉睡的很舒服,等醒来却发现景物全变了。
外面是大海,她就好像在翘起的岩石一角上面的房子里,从下俯瞰着海面。
有些害怕,她不由得抱紧了自己的支撑体。
这一抱,她才发现自己还在楚江河怀里,而楚江河,则坐在一张摇椅上,他们所处的位置是一所房子的天台。
在她的四周,还有这样的房子,红屋顶白墙壁,再配上蓝色的海面,美的像一幅画。
她站起来,动了动僵硬的腰肢,“我们这是到了哪里了?”
“当然是海边呀,你起来活动一下,我带你去看空中瀑布。”
向冬兴奋的不得了,似乎刚才的不愉快都忘了,“好啊,我去上个洗手间,马上就好。”
楚江河也站起来,却皱了眉头。
向冬忙问他,“你怎么了?”
楚江河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睡的跟个猪一样,把我腿压麻了。”
本以为她又要跟他杠起来,谁知道她却踮脚亲了他的脸颊一下,“大河舅舅,辛苦了。”
她很喜欢这个称呼,楚江河表示很无奈。
开始的时候他被这个身份禁锢,想要喜欢她却不能,现在抛去了这个身份,竟然成了俩个人之间的情趣,拿出来叫仿佛是对美好过去的一种缅怀,别有意味。
收拾完毕,俩个人就牵手往外面走。
他们头上的又高有远,蓝的没有一丝杂质,他们面前的海又宽又阔,也是蓝的没有一丝杂质。
海风吹乱了向冬鬓角的小碎发,落在她的脸颊和鼻头上,丝丝碎碎的仿佛密语。
“冷吗?”他把一件长款的开衫搭在她身上。
向冬都没注意他还带着衣服,不由得翘起鼻头对他笑,“大河舅舅,你不要对我这么好,要是我离不开你了怎么办?”
他霸道的把她给拉到怀里,强势的说:“都把我睡了还想离开?做梦!”
向冬趁机依偎在他怀里,“你看看呀,天地是这么广大,我们人在大自然面前太渺小了,谁又能主宰了自己的命运?”
“我能!”楚江河黑眸灼灼,他很生气向冬忽然的多愁善感。
向冬被他的大手都捏疼了,可还是忍着,她用力去看他,想要把他的力量和坚定都拿过来放在自己欣赏。
楚江河黑眸幽深,“向冬,我知道你在怕什么,你要对我有信心,难道我是个连自己想要的女人都做不了主的人吗?”
他的话如同海浪迭起,又如同屹立在那里千百年的岩壁,坚强坚韧,坚不可摧。
向冬好像从他那里得到了力量,紧紧的去抓住她。
楚江河把她给抱在怀里,力气大的能揉碎,“我知道你外面刚强,内心却是个缺爱的小姑娘。你放心,就算这岩壁倒塌天海颠倒,我还是我,你的楚江河。”
向冬紧紧咬着下唇,“大河舅舅,你别说了,再说我要融化了。”
“那就融进我的身体里,省的你想三想四。”
向冬给他暖的已经不想再说话,静静的靠在他怀里。
俩个人在这里一直呆了三天,不去看监控不去关心任何人,天天出去闲逛游玩,晚上回来就腻在一起解锁各种姿势。
俩个人对于情爱来说都是新手,好奇又好学,虽然想着白天要出去玩要省着体力,但到了最后都不受控制,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向冬都要踢楚江河的屁股。
“混蛋,说好了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可结束了还有下次,今晚你不许碰我。”
楚江河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伸展着修长的四肢懒懒的去摸她的后背。
“还闹,赶紧起来。”
他把她按在宽阔的胸膛上,眯着眼睛去亲她。
向冬觉得这几天都要给他榨干了,以前听人说这事儿都是男人累,女人是越滋润越娇艳,可这几天她顶着俩个大黑眼圈儿,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还娇艳个屁。
被他啃了两口,她才爬起来,拉着他去梳洗吃饭然后出去看袋鼠。
向冬觉得来了这greatoceanroad,一定要把需要看的景点都给看了,要不下次就算来,也不一定能和他在一起了。
这些和他一起走过的路都是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