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爱丽莎说。
“别这么说。”
“也许你不明白。”
“我明白。这是最糟糕的。我明白。”约书亚有些激动。
“你明白,”爱丽莎说,“那就好了,当然。”
“的确,”约书亚一边握着爱丽莎的手,一边说,“从一开始我就明白,我并没有犹豫过,我明白得很。你不必为此感到内疚。”
爱丽莎心里感到一阵内疚,她说:“对不起!”
“别再说对不起了,这不怪你。假如是因为一个男人的话……”
“你还不明白吗?不会有别的男人了,这一点你是知道的!”爱丽莎急切的说。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约书亚赶忙解释道,“我是说,”他顿了顿继续说:“如果是别的原因那就好办了。”
这个时候俩个人都已经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们没有假装不明白,觉得那样没有意思。
然后,约书亚和爱丽莎很长时间没有说话。
波耶特在吧台后面擦着酒杯,他的脸色刷白,像是铺着薄薄一层雪花的青石路面。波耶特认识约书亚很多年了,说实话他并不讨厌约书亚。可是波耶特来没有见过像爱丽莎一样美丽的姑娘,连像她一半美丽的都没有。所以他觉得约书亚配不上爱丽莎,即便他是个王子。而自己,仅仅是一个小酒保。波耶特心中一阵翻江倒海,他甚至忘记去街对面打听一下自己买的那匹赛马是否赢了比赛。
“你还是不相信我爱你,是吧?”爱丽莎满面潮红,理了理自己的头。
“咱们不要再说这些了!等以后我们有了更多共同的经历,那也许可以帮助我们相互理解对方!”
“凡事皆有定期,万物皆有定时,世人皆有定数。”亚。
可是约书亚自小受浔阳王的影响。一不信命,二不信教。他觉得这么说话有些变态。
这时有两个人进门,走到柜台前。
“波耶特!还是老样子。”
“好的!您坐,一会给你送过去。”
“波耶特,”另一名顾客和他打招呼,“你的脸色看上去不大好啊!是不是赌马输了?”
波耶特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心思,他低下头敷衍道:“嗯,对。”
两位顾客坐下,他们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亚,他们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我得去上课了。”爱丽莎说。
“什么课?”
“基础步兵战术。”
“你么学这个干嘛?”
“这个我怎么知道,”爱丽莎调皮的看着约书亚,“你可以去问温都校长啊!”
“哈哈!哈哈!”约书亚没有想到爱丽莎竟然会戏谑自己,这都怪他最近几天一直将温都校:“你老和凯瑟林、黛拉她们两个混在一起,都学坏了!”
爱丽莎也笑了起来。
“嘿!波耶特。怎么没加樱桃烧酒?”一位顾客举着杯子对波耶特喊道。
“哦!对不起!真糟糕!我竟然忘了。”波耶特拿着酒壶从柜台后面走了出来给那位顾客添了酒。
“给我也来点吧!”另一位顾客乘机说。
“好的先生!”
“你买的几号?”第一位顾客问。
“什么?先生。”波耶特一脸茫然的反问。
“我说你买的是哪匹马?”第一位顾客解释道。
“蓝色闪电,”波耶特想了一下说:“是三号。”
两个顾客相互确认了一下,第一个顾客说道“那你买中了呀!”
“是吗?”波耶特笑了一下,“那这酒我请了。”
“那我走了?”爱丽莎说。
约书亚没有说话,而是拉住她的手。
“我要迟到了!”爱丽莎笑着说。
“你逃过课吗?”约书亚问道。
“没有!”。
“总有一天!你会的。”约书亚像个先知一样,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
“那我留下来陪你?”爱丽莎撅着嘴说。
“去吧!去上课吧!反正我们也没有别的事可做。”
“你怎么又说这个,我们不是都解释清楚了吗?”
“好啦!”约书亚说,他看着爱丽莎嘴唇蠕动的样子,看着她颧骨的曲线,看着她浅蓝色的眼睛,看着她红色的头在前额分开的模样,看着她耳朵的轮廓,还有她脖子右侧的那颗黑痣。约书亚心里想:“这么美丽的女孩,实在是不应该去做……”
“你在看什么呢?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好啦!我听到了。别生气。我不说了。你去上课吧!”
“真的不要我留下来陪你?”
“去吧!去吧!”
“那我真去了,这可是你让我去的!”
“去吧!别在那的了便宜还卖乖。”约书亚没好气地说。
爱丽莎收拾好东西离开了五月花,一出门看到丹特·波芬站在酒吧门口,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因为黛拉的关系,他两是认识的。丹特和爱丽莎勉强打了个招呼,转身匆匆离开,他今天是想要尝尝同学们经常提起的淡麦芽酒,这家店的口味在郢都是最地道的。他在酒馆外面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徘徊了很久,在座的各位想必都知道那东西不贵,只要两枚银币就可以来上一壶,夏天冰镇口感更佳,可是丹特不知道这些。他既不知道自己有卖马得来的那四十枚金币,完全可以经常去解解馋。也不知道这个季节喝烧酒更加舒服,更加暖和。因为不知道,所以不敢进。爱丽莎回去之后,将她的所见告诉了黛拉。
爱丽莎走后,詹姆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