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都应该想清楚了再去做。”齐王幽幽的说了这么句话“这些人只想把这件事闹大,最终的结果不一定能收得回来,其实只要站远点看就很清楚这件事该怎么做。”

这些话无非就是告诉时应棋反过来把史禄阔的事情闹起来,这样的话不但可以分散大家对于时岳麓事情的关注度,降低了事情本身的影响,但对方是史禄阔这又让时应棋有些犹豫。在离开五皇子府的时候,时应棋说还有事,让严如兰先走,自己却返回去找了夏临渊,夏临渊也刚刚才离开,虽说时应棋并不熟悉五皇子府上情况,但他好像就知道夏临渊从那里走了。

没多久时应棋便赶上夏临渊,一把把他拉到一个偏僻的地方,见近旁没有人,松开了夏临渊的手,没想到时应棋会回来,没有什么思想准备,先是有些惊讶,过后又有些气愤,皱着眉不太高兴的整理了自己的袖子,刚才被时应棋拉过的地方都被他拍了拍,转过头看向另一边,好像在与时应棋避嫌一样。

“你找我有什么事。”见好一会时应棋也没有说话,夏临渊才开口,语气里也是很不和善“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你怎么了。”时应棋一直就想问,他不知道为什么夏临渊对他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怎么了。”夏临渊说着看向时应棋“我只是看清你了,应该是你自己怎么了。”

听夏临渊的话时应棋就更加的不清楚了,难不成自己回家过年期间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你来说有些人是没有那么重要,有些事也没有那么重要吧。”夏临渊冷笑了一声,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那种感情,是时应棋从来没有见到过的“你那日在史家对玉兰说的话,我都听到了,玉兰原本心情就不是太好,你是故意的推了她一把,对于你来说玉兰是不是什么都不是,时应棋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一个曾经......算了对于你来说我们这些人应该都是一样的,我还以为你和这些人会不一样,哼,其实你还不如这些人。”

听夏临渊把话说完,时应棋一句话都没有回,原来那个女人在夏临渊心里的分量如此的重,这些天这般异样都是为了那个已经不在的女人,那自己在他心里算什么,明明是那女人先耍的手段,反倒成了自己的错误。一股莫名火就又冒了出来,之后夏临渊还说了什么,时应棋一句都没有听清楚,一切的东西都好像变得很混乱,再就没有任何的记忆。

直到第二天被人叫起来,时应棋后背有些疼,但也就是一下子,然后就没有什么感觉,关于自己怎么回到自己床上的事自己完全不知道,记忆的最后只是夏临渊不断的在责怪自己。夏临渊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来,原来这么长的时间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自己与史玉兰相比较,的确什么胜算都没有,原本就是不该发生的感情。时应棋起身,走到窗户旁边,打开窗户,看着院里的那棵梨树,时间就好像回到了好久之前,两个小孩在那树下玩耍,还是孩子比较好,要是一辈子都不会长大,什么事都不用想该多好,一直这样无忧的玩耍。

下午时应棋想了很久才对严如兰说了之前齐王对他说的话,严如兰听后也觉得有道理,她与史禄阔没有任何的交集,当然不会如时应棋想得这么多,她安排人再去打听陵县的事情,见严如兰这般,时应棋心里有些难受。之后时应棋是想去看看史禄阔,可才出门又听到大家在传那个钉子鬼的事,听说这次被钉子鬼杀害的是一个官员,在那人的家里,被人发现的时候血都已经干了,时应棋听着心里有些异样便又回到店里,见正在记账的掌柜便开口问了句。

“周哥,你在店里听过什么钉子鬼的事吗。”掌柜一听他这么问,就抬头看了看他,有些疑惑的点点头“现在这么不太平,以后我们晚上早点关门。”

“东家你也太过于担心了吧。”

“现在还是要小心为好,特别是后面还有几个贵客,你们都要小心些。”

“那好吧。”掌柜也就没有问其他的。

等和掌柜说完话,时应棋转身离开的时候,原本之前想的事自己完全记不住,好像是要去干嘛但就是想不起来,也就一个人慢慢的走了回去。

没过多久,陵县的事情在京城传得到处都是,这些谣言也不知道是谁在传,但时应棋知道无非也就这么几个人,传言大部分还是真的,只是有些夸大其词而已。大家又开始关注到史禄阔的案子上来了,不断有人在为这件事在添柴,反过来就没有多少人关心史禄阔的事情,不用想也能知道现在的史府应该是比较热闹的。

可时应棋没有心情关注他,因为他背上那种像羽毛的东西又开始长了起来,一开始拔了之后还能管上一段时间,可后来就不管用了,拔出来带血带肉,让时应棋无法忍受,咬着牙拔了几根,可疼还没有消失毛又长出来了,自己这种病一定是有什么原因,但什么原因呢,时应棋虽说是厨子但自己从来没有吃过或者做过有关鸟的菜,不至于说是因果报应,想了一圈,时应棋才陡然发现,或许现在的事与当初在陵县被那鸟咬过一口有关系,越想就好像越是,又拿起那些被自己拔下来的毛,灰色里面透着几根黑色,错不了了,这就是那种鸟的羽毛,难不成那种鸟也是人变成的,就好像现在的自己一点点的就会变成鸟一样吗,想着时应棋也觉得有些凉意。

还是有些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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