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没有左川时应棋他们估计真的就熬不过来了,但等时应棋醒来后看见左川后,他那些并不太多的感激心就完全没有了。
“嘴上那么厉害怎么就这么个陈一名就给你难到了。”
“我原本也没有说过自己有多厉害。”时应棋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收拾了一下,完全没有在意左川“听你这么说,看来应该知道这陵县的所有事情了。”
“以前就听到风声,但具体指什么并不知道,现在才真的清楚,原来这里有两座金山,没想到大皇子倒是瞒得够好的,不应该是说史家瞒得够好的,没想到这史中书还是这一亩三分宝地的小公子,想得够美好的。”
“金山是指什么。”原本以为左川是代指什么别的东西,但时应棋一问,左川看了他一眼,只说了句就是金山就走了。
在这里见到言文竹,这大概是左川没有想到的,那小姑娘叫他一声,左川有些惊讶,应该也有些年没有见过她了,陡然一看还没有认出来,听着小姑娘说了半天,他才一点点的与言文竹这个大家闺秀挂上钩。
事后言文竹还和时应棋说这事。
“哎,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左川。”言文竹说着这话,一把拉近时应棋:“那些和尚都是他带来的吗,我看有几个有些邪气。”
“你这道法学得还有些成就,哎按理说你们道士和和尚应该有共同话题才对。”时应棋半开玩笑的对言文竹说。
“拜托,怎么能把我与那些假和尚相比较,我师傅可是真有本事,他们只是看上去像个和尚。”听言文竹的口气她好像并不怎么喜欢左川,不过就左川这样的性格很难有人会对他有什么好感,好在这次能脱险多亏了左川,言文竹四处看了看,才对时应棋说:“我听人说左川的父母就是死士,当年是出了什么事,他才成了孤儿,这才改了姓,现在看他的样子,我倒是有些担心。”
“看不出来,你知道的还挺多。”时应棋看了看言文竹,有关左川的话,并不像编造出来的,但她这些话一定是有人告诉她,不然这些东西以她是很难知道的。
“说实话,有些事是我不想知道,只要是我想知道的,没有什么事是不能知道的。”听她有些吹牛的样子,时应棋笑了笑,并没有在意,哪知道言文竹接着说:“你知道财神簿吗。”
“我知道生死簿。”
“没跟你开玩笑,财神簿不是财神爷的账簿,他是打探消息的,只要你给钱,你想要知道什么他都会告诉你,这可是个不赔本的买卖,所以暗地里大家就叫它财神簿。哎你说开始想到这个东西的人是不是很厉害,你看啊,它给你想知道的消息,其实消息本身很难去被证实,对或不对它的钱都已经赚到了吧。”
“所以难怪做不下来的,大家上了一次当,不就不会上当了吗。”
“可我觉得它万一是对的呢。”
“你问了什么。”时应棋感觉言文竹并非无意提起这件事,就问了一问,没想到言文竹果然支吾起来,原本时应棋也没有太想知道,没想到言文竹说。
“我问了桃榹现在在哪里,他们的答案在陵县。”
言文竹的回答让时应棋惊了一下,连这样的事情那个什么簿也都回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不单单是准确了。
“不过也像你说的,这个明显是假的,只是遇见你也是太巧了。”说着言文竹故意仔细的观察时应棋“我把这里的人都看了一遍,要说最想逃榹的就是你了。”
“你想太多了。”
“我知道,逃榹怎么可能有你这么老。”言文竹这句话想都没想就出了口,时应棋嘴角扯动了一下。
再和这小丫头说下去还不知道她嘴里能说出什么来“你这个年纪也只能和小葵玩一玩,我还是找适合我老人家的人一起去玩。”
“哎,你这么一说我还真一上午没见到小葵了。”
等找到小葵的时候,她正和那些白衣服的和尚在一起,他们正围着陈一名,见有一名白衣和尚在写着什么东西,时应棋大概是知道他们在干嘛。
但言文竹不知道,她走到小葵旁边对她说:“这些都是大人该忙的,走姐姐带你去吃好吃的。”言文竹伸手来拉小葵,但小葵并没有动,时应棋知道小葵想干什么。
所以时应棋咳嗽一声对小葵说:“你和言姐姐去吃点东西去,这里我看着。”
听了时应棋的话,小葵点了点头,一副做派完全没有小孩子的模样,原本小葵在这里,这些和尚并没有任何意见,他们可能觉得小孩子对于某些事情完全不懂,但时应棋站在这里他们就都停了下来,估计是为首的那个白衣和尚,他起身对时应棋说:“时施主,这里不方便你站着。”
时应棋听他直接赶人的言语,才转头仔细的看着这和尚,以前在左川府上也见过这些和尚,但没有仔细的看过,在他的印象里这些人都是差不多的样子,但那和尚走的稍微近了些,时应棋才发现这人好年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全是死气一点光亮都没有,就像死了好几天的鱼眼一般,时应棋愣了一下,转头又看了其他的白衣和尚眼睛好像都是这样,但这些人又好像看得见,有些讶异怎么会有这样。
“我只是有些事想问问陈一名,对于其他的,你们想怎么处理他,我都没有什么兴趣。”时应棋这样说,那白衣和尚稍微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的让开了。
此时的陈一名被这些人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