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刚开城门便出了城,昨晚与左溢喝酒,今早还隐隐有些头疼,时应棋揉了揉眼睛,完全没有叶舒强那种兴奋劲,三个人里张晋华最正常,只是冷者张脸,一副不好靠近的感觉。这一路上三人装扮成在讨生活的穷苦人,一路上都是靠拦些拉柴火或者别的东西的骡子车,给食物与人换取搭上一程,好在像这样的车还真不少,大多看起来与他们也差不多的模样,一路这样也听说了不少传言,有些说东山上有只成了精的老虎,雪白的皮,眼睛发绿光,不吃活人,只在山沟沟里吃死尸,还说这老虎是阎王派来的催命的,只要见过的人,大多都过不了太久。这种传言原本以为只是戏文,没想到走了这一路到都有人在说,有些人还举例说谁谁见过,就和真的一般,只不过每个人又都有些不同,发现的地方也不一样。
“嘿,这不出门还真不知道有这般稀奇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着么诡异。”时应棋笑着看向张晋华“现在都没人再传什么桃花妖了。”
“小哥你们都那里讨生活的,消息着么不灵光,听人说前几年那桃花妖就已经被官府抓住了,不然怎么这么些日子都没有出现了。”赶车的那人一看就是话唠,不过也能理解,平日里估计也就和畜生打交道了,好不容易碰见几个人,可不就唠起来了吗。
“哟,哪里的官府这么大的能耐。”这话是叶舒强搭的腔。
“嘿,你个小家伙可不能让当官的听到这句话,告示都贴出来了,那还有假。”那人回头看着叶舒强说着,随后又笑了笑“也是你才多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当然是不知道这些事情的。”
“说的也是,我家家里就是比较穷,光生男孩没女娃子,这不连个饭都吃不饱,没办法才被家里赶出来讨生活。”时应棋装作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就好像说的都是真的一般“我同乡说这边有个陵县,说是钱好挣一些,这不就过来了吗。”
“哎呀,你们怎么去陵县的。”一听时应棋的话,那人拉着骡子的绳,把车停了下来,转过身,连忙摆手“那地可去不得。”听着这人一说,三个人都有些奇怪的看着“那个地方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好些人都只有进没有出的。”
“世上哪有那么恐怖的地方。”
“小哥,你可千万不把我说的不当回事千真万确啊。”看他如此激动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张晋华是这三个里去过陵县的人,时应棋看着他,可他的表情好像是完全没有这样的一件事一样,好像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着么说,这让时应棋有了兴趣,详细的询问,但那人又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支支吾吾的只是叫他们最好不要往那边去,原本时应棋并没有打算再问的时候,这人又好像下来决心一样才说。
原来这个陵县的确是一个富饶的地方,主要是陵县有一方好土地,无论在这里种什么,得到的结果都要比别的地方要多几层的收入,当年很多人去那里帮工,有时候在那里帮工转的钱比在家里幸苦一年的收成要多得多,听说的人越多,去的人就越多,好日子没有几年,那些原本去帮工的人,一个个的都莫名的消失了,活不见人死不见鬼,就我们村都有好几个,到现在都没有回来,后来有人传言说其实那些人都已经成了田肥。
“如果真有这种事,朝廷早就派人来查了。”时应棋听完觉得这个故事,就和前面绿眼睛白虎一样,一点根据都没有,要是真有很多人失踪,不说别的,就他们自己家里的亲戚都会把这件事吵到上面去,不至于一点听闻都没有。
“哎,这失踪的人又没有证据他们一定去了陵县,不是没有人去报官,可那些大老爷一问,什么证据都没有,就把那些报案的人打发回去了,我们这些老百姓能怎么样,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要去过陵县的就没有再出来的了。”看起来这人并没有说谎的样子,但这么奇诡的事情还是很难让人相信。
“这都是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没几年,好像就是四五年以前的事。”
找了个理由在下一个村落与那个赶车的分别后,张晋华才开口对时应棋说:“如果刚刚这个人说的事,是真的,那么也与陈一名有关系。”
“你之前去陵县没有发现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时应棋很好奇的看着张晋华,照理说张晋华应该能发现别人发现不了的才对,可张晋华还是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过了好一会才摇摇头“你都没有发现,那一般人是难看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再没有搞清楚就贸然去陵县显然不妥,在想到这个之后,时应棋叫叶舒强回时县叫些人来,虽说有个张晋华,可总觉得人多些还是靠谱点,或许在时应棋心里隐隐也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