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喝了一小口茶,看着时应棋,把书信放回到他手里:“这些还不够,这里提及的所有官员即其家眷都不足以影响到史家。”
“临渊今日找你来,其实有两事,其一是想告诉你史禄阔已经把玉腰扣还给我,看样子他是看在我的面子上目前是放过了麓岳。第二件事关于你舅舅,大部分已经安排好了。”
时应棋对他说这话的时候情不自禁的流露出的兴奋表情,在他看来这件事,对于夏临渊来说应该是一个好消息,但夏临渊并没有表现出他想象的那种样子。
“你想过没有,无论现在还是以后,史家总挡在那里,早一步与与晚一步都要面对,史禄阔即使这一次不动麓岳,以后还有别人会动,在这些人里你觉得那一个会念及你这所谓的情意。”夏临渊说这话的样子时应棋第一次见到,他一直以为夏临渊是个温柔需要他保护的人,而刚才他的样子,让时应棋想到了一把寒光直闪的利刃,好像他还没什么反应就被他给一刀,劈开他的面子,皮开肉绽的出现在他面前“如果这次不能一次性解决史家,等他回过神来会把自己撇得干干静静,你到时候再想来定他们罪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既然已经开始就该不留后患。”
“你说得是.....可是......”
“你顾及的是史禄阔,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应该是没有任何影响。不过我是没有想到他与你关系竟然会好到他放弃这么好的一个打击二殿下的机会。”
“连我自己都没有想到。”
夏临渊哦了一声,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却不接着这句话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