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非白,先生,好名字。”温缱绻轻轻呢喃。
白惊鸣听到这里,虽然不懂两个人之间到底在说什么,不过看温缱绻一直变化着的脸,多少也能够猜测出事情得重要性。
“先生,可知这个执念是什么。”一直没有开口的白墨泽收起折扇,疑惑的将众人没有问出口的事情直接问了。
即墨非白看了一眼白墨泽,又移到温缱绻身上,看着帝辛和她并排叹息道,“天机不可泄露,只是却也可笑可悲。”
“确实可悲可笑,剩下的就劳烦先生了,还有一件事情,先生可否告知我。”
“可以回去,只不过你曾经受到刺激,加之你醒来受到了惊吓,多出来走走放松有些便会记起来,不要呆在一个地方,记起来之后,寻找那个同样的位置,便可以。”
温缱绻不咸不淡,点了点头,“多谢。”
“你对此好像并不开心。”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并没有十分渴求,也没有不期待。”
“算了,一个年级轻轻却经历了别人半生为经历的,现在说的话比我好无趣。”
温缱绻,“......”
君华复杂的看着她与他初见时,截然不同的一面,仿佛藏了许多心思,比他第一次见面沉重了许多,这白惊鸣也一直黑着脸,对她好像也没有那么关心,至于白墨泽和帝辛,一个好像在看好戏,一个关心着,不知道各怀着什么心思。
“对了,老夫姬不多留了,还约了人,提醒你,少于人建立深刻的缘分,你自己也明白。”
“我明白。”温缱绻笑着点头。
她自然是明白的,要想活着,就不能与人太过深厚。
看着那灰白离去的背影,耳旁再一次被唤醒,白惊鸣质问似的看着她道,“你到底隐藏着什么。”
温缱绻抬起没受伤的右手,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这是禁忌,或许哪天我会告诉你们,父皇可以放心,与墨泽无关。”
白惊鸣还想再说什么,被白墨泽打乱了,走到了温缱绻身旁,揉了揉她的额头,轻笑道,“算了,皇兄,她不说就算了吧,你觉得呢?”
帝辛,“陛下,微臣也觉得算了,更何况这里也不适合追问什么,君华殿下来了墨泽,不如我们带他逛逛吧。”
“念你伤及本殿下,不如今日就由你带着本殿下逛逛归墨。”君华面露不耐烦,眼神里却带着戏谑的说道。
“既然如此,今天就由缱绻带着殿下逛逛吧。”君华即将继位,国体实力也远胜墨泽,如今他都开口了,也不好扫了他的面子,因为小事结下仇怨。
“是。”对此她也不惊讶,白惊鸣虽然在他们面前蛮横,可却是一个欺软怕硬的人,不然也不会有把白墨泽送到别国,看到有兵攻打时,又将人请回来。
再看君华,反正这个小子以后都会将这里收归他所有,就当现在提前视察了。
温缱绻看了看周围,斜眼落到君华身上,“你可有什么地方要去的。”
君华,“吃饭吧。”
“走吧,要不大家一起。”
提议提出,众人没有拒绝,所以一致决定去墨泽最大的酒楼莘埖楼吃饭,由于人数众多,也引得路上行人驻足,天气炎热,索性也就没有太多人围观。
很快一行人来到了楼前,楼里从门口望进去,确实人非常多。
见状,温缱绻不由得感慨,这酒楼老板倒是一个会做生意的人,位置位于墨泽皇城正中央,集市人流量最多的地方,价格应该还不错,不然不会有寻常百姓走出。
踏入莘埖楼,里面的店小二一看几人穿着,立马上前迎着,嘴里问着是要雅间还是在大堂。
帝辛率先开口,“雅间,我们人数众多,麻烦换个大些的。”
“好勒,请上楼。”
站在大堂,看着装潢简单,视野四周开阔,窗户都是画着或者雕刻着的墨竹,楼梯上刻着一些花的形状,生动而有趣,百姓吃饭都很安静,不像街边那样吵杂,每个人好像在现代电影院那样,说话都是轻声,仿佛怕打扰了什么。
“走吧,缱绻。”帝辛不知何时来到她身旁,温润磁性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思绪,回头时,众人已经跟着跟着店小二上楼了。
“不好意思,走吧。”
“没事,可是身体哪里不适?怎么发愣了?”帝辛伸出手覆盖在她的额头,手温略微冰凉,和她这个人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一股男性的气息顺着额头涌入鼻腔,垂着的眸子直面看过去,看到的是帝辛那大红的衣衫微微敞开,露出白色的里衣,腰间红色腰带紧束,上面绣着祥云,目光往上,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下颚,仰头正好与他的视线交叠。
“没事,你挨着我这么近,不觉得热吗?”
帝辛莫名松了一口气,松完就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毛病了,为什么他看到她没事会松一口气。
“没事就好,走吧,陛下,应该等着了。”
“嗯。”
在两人上楼后,门口再次进来一个人,目光里带着嫉妒与憎恶,她的上身旁也跟着一个人,如果温缱绻没有走,便会发现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楚灼。
这顿饭吃了很久,吃的过程中,白惊鸣和君华互相试探,白墨泽依旧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帝辛偶尔附和几句,剩下的目光和白墨泽一样,大多数时间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一直到下午,温缱绻都没有说话,只不过坐在了窗户口边,看着突变的天气,吹起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