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是设想,不符合实际,就让秦灿灿自己去想吧。 秦灿灿又是羞辱又是恼怒,腹空口干也不想起来做着吃喝,在二狗的渴和饿的哭闹声中,仍不肯起来做饭给他吃,继续闭门睡觉,连孩子也被关在了屋子里。熊猛和潘高芝回到家里,对秦灿灿的不幸遭遇十分同情。熊猛唉声叹气,在脑海里给大秦庄的男人排排队,想想谁会干出这种事情,忽然计上心头,对潘高芝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潘高芝表示同意:“成与不成,就试试吧。”潘高芝就知道秦灿灿没有心情起来做饭给孩子吃,当端着饭,拿着馍赶到时,娘两个果然没有起床。当秦灿灿听到潘高芝的声音开门时,看看时间已日出半竿。秦灿灿没有心情吃下潘高芝端来的饭菜。在二狗狼吞虎咽吃饭时,潘高芝让秦灿灿起来想想那个男人的模样和高度,说出了熊猛的想法。由于是黑夜,那个男人又蒙上了面,秦灿灿离家恁么多年,也很难说出她是谁,可是从秦灿灿的话语中,潘高芝记住了大概情况,让秦灿灿配合一下,按照熊猛的计划进行。秦灿灿表示同意。
东西南北相对中,大秦庄的太阳每天从东方升起。
潘高芝把秦灿灿受害的情况告诉了秦欢庆。
“什么!是哪个东西干的!”秦欢庆怒不可遏,“你快说出他是谁,我一拳砸死他个狗东西!”
潘高芝说不出来。
“杀鸡何用宰牛刀?”左虹把气呼呼的丈夫拉了过来,“你不必出面了,小小谋量,我来应对吧。”
计划布置完毕。
秦灿灿装作若无其事,每天晚上天黑吃饭,很晚才熄灯,悄悄换人。
吃屎的狗离不了茅厕,占到便宜的驴脸,见秦灿灿和往常一样,像个没事人,每天带着孩子嬉戏打闹,教数学啊(a),认为秦灿灿由此得到了快乐,准备再次行动。
又是一天的深夜,一个黑影向秦灿灿的住地走来,故伎重演:“你的柴垛着火了,不赶快用水浇灭,你和二狗明天怎么做饭吃呀!快起来灭火!”
屋子里,左虹听听是驴脸的声音,脚瞪手示让秦灿灿回话:“奥,我穿好衣服就出去。”
左虹和衣而起,随秦灿灿来到了门前。在秦灿灿开门时,驴脸对其进行了挟持,捂口掐脖。
“叭!叭!叭!”左虹闪光似的巴掌连打在驴脸的脸上,然后一个扫膛腿把其踢落倒地,掐住脖子骂声不止:“狗东西!你也有姑娘和姐妹,想快活,你把她们的裤子脱,想亲吻,你把她们的脸捧着,头对着头,口对着嘴,舌头对舌头,亲不够,你不要把手松,不过瘾,你不让她们穿衣服,夜晚不够,再继日,你日日夜夜让你的姐妹别闲着! 你想占便宜,想美事,我让你到阴间去想吧!”在秦灿灿手电筒的照射下,左虹骑着驴脸的身上打骂不止,巴掌在脸上扇个不停。一开始,驴脸手抓脚抬想翻身,到后来,如同死猪躺在地,一动不动了。
“左虹,你别把他打死了。打死了尸体往哪里放?”秦灿灿一手照着手电,手拉着左虹说,“给他留口气吧。”
“打死他这个流氓!”左虹见驴脸不动了,停止了捶打站起身来,听着嘴里还在喘气,对秦灿灿说:“给我找条绳子,把他捆起来!”
秦灿灿拿过盖房子剩下的砌墙拉线的西线,几股折在一起,把驴脸的手和脚捆绑起来,然后找来了熊猛和欢庆,想着处理的办法。
熊猛和欢庆出于一种气愤,又朝地上的驴脸踢了几脚,骂声连连,摸摸心口窝,心脏还在跳动,欢庆对左虹说:“只要有证据,把他送进监狱就算了,你何必往死里打买,要是被打死了怎么办?咱不也得招麻烦吗?”
“不是灿灿姐及时拉住,我真能揍死他!”左虹攥着拳头说,“半尺长的驴脸想美事!就这我还没打够呢!”
看着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驴脸,熊猛让欢庆媳妇和秦灿灿都回去休息。自己一个人看着这个夜贼。万一出现后果自己来承担,不能牵连更多人进来。欢庆怕驴脸醒过来反咬一口说是绑架,让左虹和秦灿灿仍然留下来作证,这边准备连夜报案,让上面处理此案。几人正在说话间,地上的驴脸发出求饶声:“我罪该万死,做了不是人的事,你们饶了我一命吧,我家里还有两位八十多岁的爹娘无人照顾呢!”见驴脸有了气息,几分放心了许多,总算没背上一条命来。在气恨之极,每人又都踢了几脚,问上次的事情是不是他干的,为什么要这样做,驴脸见抵赖不掉,不承认也没有好果子吃,一一承认了。
驴脸不是他的名字,只是人们习惯了的一个绰号,真名叫做秦长标,和秦灿灿的父亲是同辈,只因他的脸型比较长,平时开玩笑时,你也叫他驴脸,我也叫他驴脸,大人孩子就这样叫开了。秦长标兄弟两个,他是长子,结婚较早,可是媳妇不能生产,到大小医院也没能治好她的妇科病,有心和她离婚再找一个女人,可是自己长得太寒碜了,又恼没有女人跟他,就这样不称心地过了下来。收养了一个闺女长成人,不愿意在家招上门女婿,和一个意中人私奔了,剩下夫妻俩过日子。弟弟虽结婚晚些,可是却有两儿两女,人丁兴旺,加上父母跟着弟弟。一家八口人,孩子争先,个个上学的成绩都很优秀突出;弟弟弟媳都很能干,农忙干农活,农闲时跟着建筑队干活,又增加一份收入,日子过得红红火火。五十多岁的秦长标可不想出那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