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吼道:“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都是的,先生“。瑞典人骄兵悍将,飞扬跋扈地回答。
建议对后期项目延期开发,已售楼盘悠悠销售,紧缩开支,准备过冬,严寒预计要持续到明年的2月春节前后。
我在结论里对钱总报告。
“哇!”清清老婆看我差不多写完了,在我背后猛地黄莺鸣柳。
“啊欧!吓死朕了!”我转过头来,大力拍打着胸膛,就像人猿泰山开心时,常做的动作。
“呵呵呵,真的吗”清清老婆花枝乱颤,“哼,你就会逗我开心”
“哈哈哈,是真的,我发自肺腑的保证,真的快吓死了。你这是谋杀亲夫哦。”我也很开心,陪她学表演。
“老公,和你在一起,真开心。”清清老婆笑颜如花。
“嗯,我也是,你笑点低,好忽悠!”啊,说漏嘴了!
“哼!某些同志,有很久,没练体操了吧?”清清老婆闪电般的揪着我的耳朵,笑意吟吟。
“啊哦,太老土了吧?能换点新鲜的吗”我假装引颈就戮,一副英勇就义的慷慨悲壮的样子。
按照惯例,她一定会一边揪耳朵,一边胳肢我,在我痛并快乐的告饶中,再度风轻云淡,或者直接含情脉脉。
可是,今天,她不知触动了什么?突然冷若冰霜,进而演化到泪雨滴答。
“嗯,是,我是老土了,你妍妹妹新鲜!555”
玉脖轻轻的一上一下。
日月可鉴。为了避免清清老婆像我老爸老妈那样节俭,我剩饭都是早早的扔掉了,嗯,剩醋,也倒得干干净净。
连晚上做梦,我都尽量设置一明一暗两个道子警戒哨,自动过滤有损安定团结的词汇。
排在重点监控的词汇,就是,杨和妍。
恋爱中的女人啊!
踏雪无痕,无迹可寻。
我没有说话,只是爱怜的轻轻抱着她,又温柔的抚摸她的秀发,怕惊动她似的轻轻拍着她的玉背。
此时无声胜有声!
等她渐渐平复,我才推开她,捧着美轮美奂的脸,看着她引力强大,诱人想进去畅游的桃花潭水般的雨濛濛的眼,一字一句的说。
“清清老婆,我可能词不达意了,你知道,我现在是小学三年级学生,东海汉语还不溜,但我眼里只有你!”
“哼!”依然没有雨过天晴,彩虹灿烂,不过,风已经小了(云从龙,风从雨嘛!)
“唉,你要不信,我背诵一首古诗,好吗?都说诗言志。”我郑重的说,急死了我,她又不喜欢我宣誓。
“哼!哼!”完了,脸都扭过去了。
啊。眼睛的余光还在暗送秋天的菠菜。
窃喜之余,我摇头晃脑,声情并茂,高山流水的朗诵起来,不过,是用很搞笑的四川椒盐普通话哦。
《爱你在心嘴巴子小,开不了腔(说不出来的意思)》,作者:流(氓)得很!作者畜生,嗯,出身于白垩纪,公元恐龙元年。
幺(小)妹幺妹莫生气,二天(明天)带你气(去)看戏!老汉(老公)婆娘(老婆)要安逸(愉快的意思),你吃香蕉我吃屁!
“扑哧!”丫丫,臻首转过,破涕为笑了,啧啧,哥们容易吗?
“油腔滑调!还流得很,我看你就是大流氓。你就贫吧,你。”小手也轻轻抚摸我的嘴唇。
这是什么构造啊?估计她在想。
“嘿嘿,只要你开心,我的演出时间可以,无限延长。”我趁热打铁。
“呀,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了。”美人如玉剑如虹!
“欧勒,把门锁上(谢谢小品演员周云鹏先生的素材!),放狗!别让观众跑了。”我右手虚指,“谁敢跑,
咬他,有没有狗?没有狗,导演,你去!”我活灵活现的卖力表演,只为搏美人一笑!
但我不是,烽火戏诸侯哦!
“哈哈哈,笑死了。”清清老婆终于忍不住了,她猛扑上来,搂着我的脖子,红唇就湿润的吸住了我。
良久,我双手一举,平端着心爱的姑娘,大踏步,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今天惹你生气了,你说吧,做多少俯卧撑?
流氓,你能做多少啊?哦,你身体能行吗?
贵人在上我在下,说来几下就几下。行不行,看表现呗!
啊,不行,门没反锁。
管不了了,憋死我了。
啊!轻,你轻一点。
过了许久,我想起了经典力学,颤抖着问她,某些物理特征,只记得三个了,先后是长度,硬度,和深度。
娇羞的她眼神迷离的,嗲嗲的一个一个回答我的问题。
每耳语一个爱言,都像添加了助燃剂,**的烈火更旺!
欲火焚身。熊熊燃烧。
烧死我吧!让我在**和灵魂的至高无上的快慰中凤凰涅槃!
很久,很久。
我们一起攀上了冲浪的最高峰!
一对孤独的草原狼,几乎同时,仰天长啸……
记不得过了多久,小舒护士脸红红的,轻轻敲门(推敲)进来了。
她也不说话,默默的为我量过体温和血压,又从托盘里,取出要服用的药袋,上面已经很细心的写了一日三次、一日两次的吃法。
我和清清老婆脸憋得通红,像干了坏事,被人抓住了一样,不敢吱声,清清的头都埋着。
“啊?军哥,你懂财务啊!?”在转身走了几步,快到门边时,看见了我桌上高高堆满的审批单和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