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湘泉躺在缎褥上,光赤的胸膛大力的上下起伏着,英俊的脸庞浮动着疲惫,扭头神情复杂的望着如雪一般白净光滑的韩茹绣。
韩茹绣对着铜镜端详了半天。美目从铜镜内看到柳湘泉在瞧着自己。嫣然一笑,扭过脸来,刺眼的白色让柳湘泉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
韩茹绣眼中又涌动着泛滥的春潮,笑靥如花的瞧着柳湘泉。柳湘泉苦笑道:“你真是欲壑难填,这十几日每日两三次,我实在是吃不消了。”
韩茹绣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若冰霜一般看着柳湘泉,冷笑道:“也是,刚才你也听到了,马上就要到潞河驿了。你我之间也该重新恢复兄长和弟妹之间的关系了。妾身对你的柔情也变作了苦不堪言 柳湘泉你当本夫人是婊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