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怎么这么湿啊,我的鞋子都潮了!”禹玉抱怨的叫囔道。“可以啦,臭丫头,只要不是有怪兽出现就别吱声了,我们又不是出来郊游的!早让你别跟来了,你非要跟着来,鞋子潮了能怪谁呀!”前方传来禹阔天嘲讽声。
禹玉也知道怪不了别人,哼了一声便不再言语,不过脚下步伐却是大了点,隐隐要赶过禹阔天了。
陈天明在后方看的直摇头,透过禹阔天手中的夜明珠发出的微弱光芒,他细细打量着洞**内部,洞**四周有着许多倒垂的石钟乳,水滴顺着钟乳石滴落下来,经年累月形成一个个小小的水塘,移步异景,遍布的钟乳奇形怪状,巧夺天工。
少时,三人便进入一个石室,这间石室比较起外面还算比较干爽,设施也算是齐全,石质的桌椅摆设样样不缺,禹阔天走到一个灯座前,用打火机点燃一盏油灯,陈天明看了不由吐吐舌,感叹道:“还是打火机方便啊,用三昧真火还需要运功,用打火机又快捷,又安全,回去之后我也要备几个。”
禹阔天听了差点跌倒在地,他是因为修为没有达到金丹期还没有三昧真火,所以身上才备了一个打火机,有了三昧真火谁还会用打火机?
他苦笑着说道:“老弟你的想法果真另类啊,老哥不服都不行!”他对着陈天明比了个大拇指,接着眼睛瞥向油灯,庆幸道:“我们还真是好命啊,这个油灯用的是油膏,用油的话,估计早就挥发掉了]”
陈天明朝油灯看去,见油灯底部沉着一块厚厚的黄色膏物,经过灯芯上的火焰加热,加热部分渐渐融化成黄色灯油,随着融化成的灯油越来越多,灯芯上的火焰也越见明亮。
“哇,这里真够脏的,灰都这么厚,叔叔你说的出口在哪里啊!”禹玉已经不耐烦了,虽然石室内桌椅不缺,可是上面均都布满厚厚的灰尘,连稍微干净一点能下**的地方都没有。
“别着急,我这不是在找嘛!”禹阔天在石室的墙上东敲敲,西摸摸。
“咦?”陈天明眼睛微微一扫,看到石桌底下压着一块黄色锦布,上面好像还有字迹,他走过去,把石桌抬起一角,捡起这块黄色锦布,略微观了一下,上面书着《禹经》两个古体字,这两个字特别显眼,其他的字,字体都细如蚊蝇,洞**内湿气太重,上面有些字迹都已经模糊了,要一一辨认太过困难。
“《禹经》?恩,先收着,等以后有时间再看看!”他感觉这块黄色锦布有些特别,但现下也来不及细看,便直接收进手镯内。
抬眼朝禹阔天看去,禹阔天还在墙上仔细地摸索着,禹玉也加入到了摸索行列当中,不过她的动作太过滑稽,禹阔天在墙上敲敲打打,她却整个人趴在地上,对着坚硬的地面敲敲打打,还不时把整个脸贴在地上倾听地下动静,把脸搞一团黑,惹得陈天明哈哈大笑。
“笑什么,大家都在找出口,你却在边上傻笑,还不快帮忙!”禹玉听到笑声回头瞪了一眼,不满的叫道。
“是,是,黑脸妖怪!”陈天明大笑着走到另一边墙敲打摸索起来。
“黑脸妖怪?”禹玉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窘样,用手背在脸颊上抹了一下,看到手背上黑黑的,不禁娇嗔起来:“讨厌啊,不能见人啦!”接着也不管手上脏不脏,就在脸色一通狂擦,最后的效果出乎意料的“好”,本来只是脸颊上贴地的一面是黑的,现在弄的整张脸都黑扑扑的。
陈天明偷眼看去,忍不住又是一阵大笑,就连禹阔天见状都忍不住莞尔。
禹玉满脸不高兴,气呼呼地走到一边干生气。
陈天明和禹阔天二人在墙上摸打了一阵都没有找到出口,就连贴着墙壁都不能听到外面的动静。
就在两人都要放弃的时候,陈天明随意的一瞥,觉得灯台的底座有些古怪,他悄然上前,仔细打量起灯座,冒然看去,灯座整体浑然一体,可是细看就能发现古怪了,陈天明小心的把油碗拿下,雕花的石质灯座内部是空心的,其上有一道菱形深槽,毫无疑问,这道菱形深槽就是机关阀。
“老哥,你来看看!”陈天明叫道。
禹阔天闻言急步而去,看到灯座上的菱形凹槽,一脸沮丧的说道:“看来我们是白忙活了!”
禹玉立马跑了过来,急问道:“怎么啦,怎么啦?”她本来还在为脸上的脏兮兮而闷闷不乐呢,听见禹阔天的话立即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禹阔天看了看两人,苦笑着说道:“出口机关是找到了,可惜我没有开启物。”
“啊!”禹玉泄气的一**坐倒在地上,一时之间石室内的气氛有些沉闷,每个人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沮丧。
“那我们还是回头吧!”陈天明提议说道,他倒是觉得无所谓,虽然白忙活了一把,可是毕竟也算到禹族古老的根据地力晃了一回了。
禹阔天点头答应道:“好,哎,本来想超近路的,却没想到白白浪费了这么长时间!”
正当三人想原路返回的时候,一声巨大的爆裂声响起,接着整座山体一阵摇晃,石室更是不堪,一些石块随着摇晃的山体断裂开来,如下雨一般崩落下来。
“哎哟!”禹玉一下没有站稳跌倒在地,整个脸都贴在了地面上。
陈天明和禹阔天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看着哗哗落下的岩石块,好像整座山体随时都会坍塌,陈天明随手劈开几块疾落而下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