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收银的大姐见她一个外地的军训学生在犹豫片刻后拉长脖子对着辟霜霜的耳朵低声说:“报了警也没有这、两天前也出了这么一回事儿,那次出了警,连分局的人都来了,愣是没找到唉,怕是。”
似乎是看出辟霜霜眼里的紧张,这收银员大姐试着安慰:“都是这的人,要我想这孩子应该是去了哪玩儿,说不定个把小时就回来了!”
“这大姐是你们这的?”这倒是出乎辟霜霜的意外,看那个女人的穿着似乎和这里的人格格不入,怎么形容呢?虽然衣着打扮十分朴素可仔细观察料子品质不错,和这里大多数全身上下不超过二百元的村民完全不一样。
收银员大姐一边把辟霜霜点的吃食端给她一边酸溜溜的说:“那女人原名唤春妞儿,现在改了名字叫赵春华了,听说在海市嫁了个不错的,今年是头一回回来省亲,碰上这样的事儿真是够呛!”
说完,这收银员大姐就不再说话了。
她们低声交谈的时间里,那个身穿运动服的男人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