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风霆烨有先见之明的将夏雨晴翻来覆去的折腾来折腾去,折腾得整整数日手脚发软,不能出宫。
等到夏雨晴回过味来之时,事情已经基本尘埃落定,米已成炊,只剩下……
“什么,让本小姐嫁给那只弱鸡?”右丞相府中,一间娟秀典雅的闺房之中,忽的爆出一道高亢的喊叫声,令府中仆役侧目,但很快的,众人便又恢复了原样,各做各的事去了。
“镶儿你先别激动,这婚事乃是皇上亲自赐下的,你若不尊便是抗旨。爹爹瞧那大皇子殿下长得也不算差,听说人品也是极好的。上次不就是他亲自将你送回来的吗?你当时瞧着不也挺中意他的吗?就委屈一下,不要为难你自己,也不要为难爹爹好不好?”当今右相,柳宜镶的爹爹,当今太后的亲哥哥柳承嗣抹了抹自己头上的冷汗,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谁中意他?那个风一吹就倒的弱鸡小身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中意他了?长得不算差?爹爹,你是瞎了眼吗?那个成天笑得阴阳怪气的狐狸精,哪里长得好了?让我嫁他,门都没有。”
“刁妇,你说谁笑得阴阳怪气?谁是弱鸡?骂谁呢?”柳承嗣还未开口,便听得外面传来一道略带讽刺的男声。
“哼,还能是谁?不笑的时候像只猴,笑的时候更像只猴,除了你还有谁?你竟然还敢来,混蛋……”柳宜镶一看情来人面貌,脸色越发难看,抄起床边的杯盏便往夏铭远身上砸。
哗啦一声,夏铭远险险躲过那直朝着他俊脸砸过来的杯盏,脸上的笑容也有些挂不住了,冷声道:“刁妇,君子动手不动口。”
“呵,你都叫我刁妇了,还说这些有的没有的。而且说了多少遍了?奴家只是个小女子,不是那什么劳什子君子,看招……”柳宜镶冷哼一声,抄起边上的茶杯又砸了过去。
“还砸!柳宜镶你别太过分了,要不是为了两国之间的盟约,你以为本殿真想娶你这个丑八怪、母老虎?”夏铭远慌忙避开,看着那碎了一地的茶盏,脸色青黑,也不忍了,指着柳宜镶就是一通喝骂。
“丑八怪?母老虎?好,好样的,你既然这般为难,怎么不去跟我皇上表哥上书退婚?本小姐天生丽质,花容月貌,上门提亲的人从城门口到东大街,都排不下,不缺你这一个!告诉你,你看不上本小姐?本小姐还看不上你呢!有种你就自己去找皇上表哥退婚,否则……”
夏铭远冷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语,不屑道:“否则怎么样?本殿是什么人?你让本殿去,本殿就去?本殿也告诉你,本殿还就跟你杠上了。追求你的人从城门口排到东大街?那怎就不见你定下一门亲事?都多大了还待字闺中,你这个没人要的老姑婆。”
“你骂谁老姑婆呢?混蛋,我那是眼光高,看不上他们!”柳宜镶脸色一沉,抄起身边的杯子继续砸。
“怎么,被本殿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靠,还砸!别以为就你会砸,本殿也会。”夏铭远避开迎面而来的杯盏,环视四周一圈,在看到边上桌子上的杯盏后双眸微眯。
“混蛋,你竟然敢砸我。”柳宜镶的声音再次拔高。
噼里啪啦,瓷器碎裂的声音不绝于耳,柳宜镶在丫头们的搀扶下,顶着漫天乱飞的瓷片碎屑逃出闺房。
刚一脱离战斗场,听着里面的动静,还来不及叹出一口气,便听得身后传来几道陌生的声音。
“啧啧啧,这激烈的,整个府邸都在颤抖呀!”夏雨晴听着里面激烈的争吵和砸东西的动静,啧啧赞叹。
“皇妹,大皇兄没问题吧,那个柳姑娘……”可不是一般的彪悍啊!夏明熙回想起自家皇兄上次骨折的惨状,不由得生生打了个寒战。
御姐什么的果然还是应该留给那些个霸气侧漏的大神们,吾等凡夫俗子实在消受不起,对于宅男来说,软妹纸才是王道啊!
“没事没事,镶儿的腿伤还没好,战斗值直线下降,顶多和皇兄打个……平手。”夏雨晴看着夏明熙苦哈哈的小脸,以为他是在为大皇兄与镶儿的婚事而失落。心下一抖,愧疚感迎面扑来,轻咳两声,一把揽上他的肩头,豪迈道:“别伤心了,大皇兄这种外表装逼,内心狂躁的男人不适合你,你听姐的,姐以后一定给你物色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温柔好男银,将你养得白白胖胖,舒舒服服的。”
夏明熙嘴角一抽,戳了戳夏雨晴道:“你现在这个身子才十八岁,是我皇妹。”
夏雨晴微僵,低头看了他一眼,用力往他肩上一拍:“姐姐心理年龄都奔三了,让你叫一声姐姐不亏!”
夏明熙被夏雨晴拍得一踉跄,险些栽个狗啃泥。刚一稳住身子,夏雨晴便又挂了上来。
夏明熙顿了顿,忽觉有些不对劲,刚才夏雨晴说什么来着,给自己找个温油的好男银?男银!劳资喜欢的明明是软妹纸啊口胡!
夏明熙内心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刚想解释,忽觉背后一凉,一股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下一秒,夏雨晴搭在他身上的那只手便被另一只修长而白皙的手给包裹住了,一点一点的牵引离去。
“咦?”夏雨晴疑惑的转头,正对上风霆烨带笑的眉眼:“爱妃,你这么压着二皇子,他会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