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叶芷的手机从不关机。昨天晚上,她的保镖回到云湖后,不放心拨打她的电话,发现她的手机竟然关机,隐隐感觉到不大对头。又想到她是和自己的情人在一起的,可能是怕被人打搅了好事才关机的,就没再往多处想。
哪料第二天,叶芷的手机依然关机,他们这才着慌起来。巴巴地等到天黑,也没等到叶芷回来,心想她肯定是出事了,再也等不下去了,带人顺路找来,刚好看到在路边逃命的叶芷和江风,就把他们救了下来。
虎风的五六个打手吆吆喝喝气势汹汹地追上来,一看江风和叶芷后面站着黑压压一片汉子,吓得腿肚子直转筋,都来了个急刹车,叫声妈呀,返身往回跑。
哪能跑得了?被叶芷的人如鹞子捕雀,一个个擒了回来,脸上头上先挨了几下子,被揍得哭爹叫娘的。
叶芷指挥着把他们带到了桥下的沙地上,几个人排成一排,老老实实地跪着。有人从车上取了沙滩椅,伺候着叶芷坐了,又递上她的茶杯。叶芷坐在椅子上,二郎腿一翘,慢慢喝着茶,又成了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姐大。
叶芷慢悠悠地喝了几口茶,对身边的一名保镖说,让这些杂碎把虎风叫来。
保镖心领神会,走过去抓住一撮毛的领子把他提溜了起来,命令道,给虎风打电话,就说捉住叶芷了,就在桥洞下,让他马上过来!
一撮毛吓得胆战心惊的,面露难色。刚说个不字,就被左右开弓甩了几个大耳刮子,打得鼻口窜血。一个长的判官似的光头走过来,把一把匕首顶在了他腰眼上,从牙缝里说,快打电话,说错一个字就把你肠子扒出来喂狗!
一撮毛抖抖索索地掏出手机,拨通了虎风的电话,装作很惊喜地说,二哥!那个叶芷和姓江的小子都被我们捉住了,就在东边桥洞下,你赶紧过来吧!
虎风见猎物逃走,正在房间里暴跳如雷,这会听说捉回了叶芷,兴奋异常,把手里的烟屁股狠狠一甩,说妈的,料这sāo_huò也逃不过我如来佛的手掌心!这次看来不能再大意,你们看好她,我马上就到!
一撮毛可怜巴巴地挂了电话,哭丧着脸,嘴里嘟囔着说,完了完了,我骗了二哥,这次肯定是没命了。
虎风带着剩余的几个喽啰,开着车,骂骂咧咧地赶到桥下,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人用短枪顶住了太阳穴,拖到了叶芷面前。
借着月光,虎风看到,刚才还一丝不着的叶芷,这会周五正王地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地喝茶,看都不看他一眼。再看自己的人,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在沙滩上跪成一排,都是一副倒了血霉的样子。虎风身子一凉,意识到,完了。
叶芷咳嗽了一声,也不看虎风,低声而又威严地说,跪下。
虎风毕竟也是一条汉子,虽然被捉,还表现出一幅大义凛然的样子,朗声说叶总,我虎风今天落到你手里,是杀是刮你一句话,休想让我给你下跪。男儿膝下有黄金,我虎风宁愿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
叶芷轻蔑地一笑,说,杀你刮你干嘛,我还等着你上我呢。来吧,你想怎么和我玩?我一定积极配合。
虎风张了张嘴,说不出话。叶芷的两个保镖上来,命令他跪下。虎风头仰的高高的,宁死不屈。保镖就用橡胶棒猛击他的膝盖。连续击打了十来下,虎风坚持不住,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叶芷不再搭理他,命令手下,先把那几个人的皮子给我熟熟,他们看到的太多了。
打手们答应一声,先从最边上的地瓜开始,一个一个地揍。地瓜被揍得连声惨叫,叶芷说,谁叫打死谁!于是地瓜赶紧把手伸进嘴里,咬住了自己的手指。一时间,河滩上响起了击打ròu_tǐ的闷响,那声音听得江风心狂跳个不停,身子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
地瓜被揍了个半死,仍被按在地上跪着,然后是下一个。这些人挨了痛揍,又不敢叫出声,有的咬住嘴唇,有的咬住拳头,还有的咬住自己的衣服,生怕叫出声自己就没了命。
轮到一撮毛的时候,江风站出来说,这个让我来吧。叶芷笑着朝他点头,说,好,你去练练手吧。
江风解下自己的皮带,走上前去,刷的一声,一皮带就把一撮毛背上的衬衣撕开了个大口子。一撮毛也是硬汉,弯腰跪着,双手撑在沙地上,忍着剧痛,一声不吭。
江风打了几皮带,叶芷的一个打手走上来说,哥,你这样不行的。你得用有皮带扣那头。说着,接过江风手里的皮带,把两个铁扣子并在一起,又递给了江风。
江风心软,拿着皮带犹豫了一下,又想到一撮毛往自己脸上喷水,百般侮辱以及下午打自己时的狠样,一咬牙,那皮带带着风声,狠狠地落在了一撮毛已经惨不忍睹的背上。
锋利的皮带扣一下子撕掉了他背上的一块肉,一撮毛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江风的皮带又落了下来,一撮毛干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塞到了自己嘴里,用牙紧紧咬着,好让自己叫不出声。
江风把两天来受到的屈辱全部发泄在了一撮毛身上,把他揍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背上血糊糊的一片,整个身子都趴在了地上。江风也记不得打了他多少皮带,直到实在是打累了,才停了手,满头满身都是汗水。
叶芷拍着手走上来,说哈哈,江风,好样的,你能这样下手,说明你的心理素质已经提高不少了!说着,接过他手中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