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黑色也会让我舒服,就算魔鬼,可是魔鬼的眼光看世界,也不是不可以,比如看时间,至少懂得时间失去的那种痛感。”

小雪说:“陛下,一个社会推崇什么颜色,会不会让世界变得不那么五彩缤纷,会不会有什么不好?”政政说:“没想过这个问题。我们虽然推崇黑色,不过也是上下都可以用黑色,朝廷里官员虽然官服颜色各有不同,但也只是为了区分一下。”小雪说:“反正我觉得白色让人家一下想到丧色。”

政政说:“可能你和星月的看法也有点道理。我母后,她以前喜欢的颜色是那种别的颜色参杂一点白色系的,淡颜色,她喜欢的男人也是精神里兑了她的精神,但是又有他们自己的特点。我曾喜欢过的女人,出生季节跟我曾经喜欢的季节也一样。”小雪说:“那你最喜欢的,觉得是真爱的,跟季节和颜色有没有什么关系?”政政说:“没有最喜欢,都是喜欢过。颜色也是,今天喜欢这个颜色,明天又喜欢那个颜色。”

政政说:“以前石竹喜欢珠宝。我现在觉得可能珠宝也不知道含着什么吸引力。世界的颜色都可能呈现在珠宝上,光这个就很神秘。”小雪说:“颜色啊,比如蓝色,是水和火的颜色,天空也是蓝色。”政政说:“你喜欢什么颜色,觉得可以相伴一生的?”小学说:“我什么颜色都喜欢。哪个颜色对我有爱我都无所谓。其实我不想屈辱的活着,结婚很多时候就是屈辱的。”

政政说:“以前吕不韦就是觉得他是改变我母后的命运,是权威之手,所以要挟她嫁给我父亲。我母亲就从了。”小雪说:“感恩?”政政说:“她告诉我她小时候被人拐卖到妓院,被人打,她不肯接客,就给她下了药让她接客。所以大概她把跟我父王在一起,根本不看作什么了。”

政政说:“听说你以前跟兄弟打架,把兄弟的头都打破了?”小雪说:“是。他们欺负我,以为自己能打架就欺负我,我操起椅子打他们,别看我是女孩,打起架来绝对不认输,看谁能打死谁。”政政说:“恶对恶。”小雪说:“有些时候,有些人就觉得凭着恶赢你,你就不能让他们得逞。”政政说:“干嘛非要跟他们比恶?就好像低等动物,野外的野兽。”小雪说:“因为只有用他们的语言,他们才懂的害怕。再说野兽是低等的吗?多少人比野兽更恶。那有时候就只能比恶。”

政政说:“难道没有人告诉你,肚量大,忍受的了黑暗,才能享受无以伦比的幸福?”小雪说:“我光明正大一个人,干嘛要愿意被欺负?多少人遭遇黑暗的事情,无法获得公道,我更愿意跟他们一起,去获得公道,而不是忍受黑暗。”政政说:“是。”小雪又说:“反正我是谁来害我,我都能站起来,让他们失败。”政政说:“是。但是人有弱势的时候,就:“不如从自己身上找。并且能和别人良性合作。”

政政说:“小雪,王贲你喜欢不喜欢?”小雪说:“不喜欢。”政政说:“这个事情真的得自己感觉。虽然在我看来王贲年少英雄,长得也不错,也挺有脑的。”小雪说:“借人之智不如自己做智慧的领头人。他那叫有脑?也许他懂的人多一些。关注人多了。”政政说:“也是一个特长啊。不喜欢就算了。如果你心里喜欢谁,一定要去努力。千万不要像有些人那样,身体跟一个人在一起,精神却爱慕着另一个人。一般跟两个人的两段爱情也都不会成功。”小雪说:“脚踏两船或者更多?哎呀,没有几个男人会像你这样想的。”

小雪说:“其实就算一个人不怎么好,甚至自己也那么觉得,可是看别人看不上眼就是看不上。”政政说:“如果你爱一个人,你一定首先是他有让你欣赏的地方?”小雪说:“是吧。不过不代表没有欣赏就不会爱他。我还执着爱情,还期待着缘份发挥神奇的作用呢。”政政说:“小姑子的爱情真难捉摸啊。像我们这种已经快入土的人,对人生就会少一些神奇的态度。不过我理解。年少的时候我不会去想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早散晚散都是散,我拼命的努力,想要让宴席一直开下去。现在却拿散当作平常了,甚至无所谓开始,更无所谓神奇。”小雪说:“陛下这个年纪也许对爱情是过来人,跟我们心态不同。”

政政说:“我看你总是遇不到爱情,好像有也点不自爱了,比如对自己容貌什么的有点摔打的态度。”小雪说:“我没有摔打容貌,只不过少去为脸付出。有人看不上我这样,我还没看不上他们呢。有人说‘请尊重我的化妆品’,我还请他们尊重我的时间呢。”政政说:“是你的真心话?”小雪说:“其实女孩很少有不爱漂亮的,我也不例外,但是我懒惰,我时间也宝贵。”

政政说:“其实人被别人关注多了,被攀附、纠缠多了,就会想要远离人群,是正常的。但是毕竟人是社会动物,个人和人群是有关系的,如果觉得人群里各种人的反应让自己讨厌,那么就应该仔细去想怎么处理那些问题,去想保护好自己,跟人群良性互动,而不是逃避甚至顺从他意伤害自己。”小雪说:“陛下说的是。”政政又说:“如果不是因为人群,你会那么摔打你的美貌吗?”小雪说:“如果没有人群,我可能还是会定期护理一下皮肤。人群一那样,我立刻觉得没理由,干嘛要那样。”

政政说:“美貌与否其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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