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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秦白渊开始维护石书净,苏知闲当场就不乐意了。
“哪里龌龊了?石书净本来就是那么随便的女人,说不定她还巴不得我把她送上黄总的床呢……之前那么多棘手的项目她都搞定了,肯定都是用这种手段,难不成你当她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清高?”
男人的脸色依旧很冷。
“她是怎么样的人不需要你来评论,总之,她是我秦白渊的老婆,我不允许你这么对她!”
苏知闲很受伤,瞬间红了眼眶,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我有心帮你,你还这么对我?是!她是你老婆,我是坏女人,你跟她白头偕老好了,别再找我……”
她挣脱他的怀抱,红着眼睛愤怒地离开了。
秦白渊余怒难平,握紧了拳头。
他也很不理解,自己为什么要“护着”石书净,毕竟苏知闲说的也不失为一个办法。
但他是个男人,那么卑鄙的手段,他没办法用在一个女人身上。
即便他再痛恨石书净都好,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妻子,不管她背后是个多么不检点的女人,他也做不出如此丧尽人性的事。
就在秦白渊恼火的当口,内线传来秘书的声音。
“总经理,董事长请您去他办公室一趟。”
“知道了!阿嚏!”
秦白渊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擦擦鼻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出门。
刚进办公室,就看了秦云宁身边的石书净,两人正在聊天,秦云宁的表情非常愉悦,像一位慈爱的长辈。
石书净回过头去,与秦白渊四目交接。
想到昨晚他看自己的眼神,她双颊难以自持地透出些许绯色,像染了胭脂,心跳也不受控制地加快。
她知道是自己胡思乱想了,秦白渊身边那么多女人,不可能对她动那方面的念头,即便是,也不过是男人的身体本能罢了,不能代表任何东西。
想到这,她一颗乱跳的心,镇定了一些。
秦白渊却是拧起了眉头,一看到石书净这副淡定从容的模样,气就不打一处来。
他昨晚为她冲了冷水感冒了,今天又因为她和苏知闲闹别扭。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扫把星,专门克他的!
他一直臭着一张脸瞪着石书净,在她对面落座。
“找你们俩过来,是谈下周二纪念宴的事情!准备的怎么样了?”
秦云宁先问秦白渊,他不高兴地回了一声。
“不知道!”
一听,秦云宁就不怎么高兴了。
“不知道?我不是让你和书净一起负责这件事吗?”
他看向父亲,将责任全推。
“我怎么没有负责?但去酒店的路上她突然发神经要下车,我能怎么办?”
秦云宁脸色一沉。
“你又怎么她了?”
“她那么大脾气,还有您撑腰,我哪里敢……”
秦白渊阴阳怪气的,看得秦云宁怒火直冒,简直无法和他心平气和地说一句话。
一旁的石书净看不下去,连忙做和事佬。
“爸!是我的错!我已经和酒店那边联系过了,没有问题,今天下班再去现场看看就行。”
她一出声就遭罪,秦白渊立马瞪她了。
“你闭嘴!不用你装好人!表面上一套,背地里却打小报告,石书净,你可真有能耐。”
面对他的指控,石书净百口莫辩,也不打算为自己辩驳。
然而,秦云宁明显还是站在石书净这一旁。
“你自己不争气,还有脸怪书净?纪念宴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怎么都丢给书净处理,有没有一点男人的担当?”
一见父亲数落自己,秦白渊越加火大。
“我早说不办,是你们非要办,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爱办就办个够好了,反正她最有能力最积极,我比不上她!”
秦云宁摇头,心想自己怎么会生了个这么乖张戾气的儿子,恨铁不成钢,老命都快要被他气死了。
“我懒得跟你计较!总之晚宴前这些天,你给我安分点,别再闹出什么绯闻,否则我不饶你!”
秦白渊无所谓地把脸别过一边,留给石书净一张侧脸,嘴角勾着讥诮的冷笑,尽是轻蔑。
对她的轻蔑,对这段婚姻的轻蔑。
或许,对他来说,一切就像荒唐的闹剧,而石书净却全心全意,付出所有。
接下来,石书净遵照秦云宁的安排,下班后和秦白渊一起去酒店,路上他不停地打喷嚏,一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用纸巾擦鼻子,鼻头都擦红了,眼睛也红红的。
她本来不想自讨没趣,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感冒了?”
果然秦白渊冷声回了一句。
“关你屁事!”
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大冬天冲冷水,把自己冲感冒了,亏她还有脸像个没事人一样问他,死女人,装模作样。
虽然他态度不好,可,石书净看他现在这样,却着实好像真的不舒服。
“前面有一间药店,要不要……”
她所有的好心,在秦白渊看来都是在装样子。
“用不着你假惺惺!”
石书净作罢,他这样不知好歹,生病也是他活该,但,他这样开车……
“一只手开车很危险,我们换个位置!”
“你……阿嚏!阿嚏!”
秦白渊重重打了几个喷嚏,红灯亮起,他停了车,拧着眉头瞪了眼石书净,一边狼狈地用纸巾捂着鼻子。
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