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没有赛过车,他更是第一次开王赛的这辆野马,完全激起他赛车yù_wàng,或者说让他愤怒的就是那对狗男女看他的那种轻蔑眼神和嘲弄的言辞。
他的车确实是借来的,他确实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但是他也有人格,也有尊严。车是借的怎么啦?又不是借的你们家的,是偷你们家葱姜蒜了,还是望你们家大门上撒尿了,至于你们俩这般的讽刺吗?
可是,当司徒重新做到车里,手握方向盘的时候,他突然冷静下来了。他没有开过快车W袷亟煌ü嬖颍甚至是在高速上车速超过120迈都会心里发虚,因为他怕超速,不仅扣分,还要罚款。
而且,他一点赛车的经验都没有,前面那位,明显是混这个圈子的,肯定技术要比自己强的多。
“tmd不管了,就是干。”司徒拍了下方向盘,骂道。
两辆车都驶离临时停车带,并驾齐驱,司徒就看到对方从竖起三根手指,然后一根根落下,当最后一根手指落下的时候,司徒默念道‘速度减缓’,然后脚下猛踩有门,一股强大的、刺激的推背感传来,自己的心脏都有一种冰凉的感觉。
一瞬间红色的野马就弹射了出去,距离扩大,司徒的意念也就无法控制那辆蓝色911,其实只是不到一秒钟的速度减缓时间,但是等那小伙子在醒过味来,司徒的野马已经出去了二十多米。
要说性能,这两辆车基本上差不多,更大的诧异在于一个是美国车,一个是德系车,驾驶感差别很大,但是司徒对于车的了解,就像他24岁还是处男,对女人的了解一样,都是一窍不通。所以车子的驾驶感差别,他一点都不在乎,能赢就行。
高速上时不时的有三三两两的行车出现,导致司徒也更加的全神贯注起来。眼睛下移,看到车速居然飙到了180迈,顿时心里就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那辆保时捷,在司徒领先了一分钟之后就赶了上来,两车现在是相互交替领先,来回在车流里穿梭,不过,明显能感觉到那个‘说唱歌手’并没有使用全力。因为当他领先之后,司徒就能看到他车的刹车灯亮起,然后两辆车又并驾齐驱,似乎是在告诉司徒,‘你不行’。
不过,‘说唱歌手’更加不解的是,当他的汽车靠近那辆红色的野马的时候,野马的瞬间加速度实在是恐怖的惊人,瞬间就飚出去十多米,他一度怀疑这辆野马是改装过,或者是加装了液氮推射之类的装备。其实,只是司徒用意念让周围五米的范围内速度减缓了而已。司徒知道自己要是想赢,他只能这么做。
“前方**服务区,距离还有十公里!”导航播报了服务区的距离,然后他就看到旁边的蓝色保时捷又追了上来,‘说唱歌手’冲着司徒说着什么,司徒当然是听不见,但是从口型上应该是说‘你要输了。’随后还用手掌往脖子上划了一下,意思是‘去死吧’。
说完,‘说唱歌手’猛踩油门,打算加速,直接去服务区等司徒,不跟他逗着玩了。因为这个时候正好前方有两个大货车,左侧的大货车正好要超中间的货车,他们的速度很慢,要想完成超车,起码得用一分钟。然而两车中间还有一个很小的空间。‘说唱歌手’也是瞅准了这个时机,看到了那个空隙,打算超过去之后,让两辆大货车组拦住野马,手段虽然有点卑劣,但是这就是公路飙车的规则,看的就是谁艺高人胆大,谁对路况的掌握程度高。
但是,他发现首先冲出去的是那辆红色野马。
看着‘z’字形超越过去的红色野马,又看了看两辆货车逐渐变小的缝隙,‘说唱歌手’猛然拍了下方向盘,懊恼的骂道:“草,这小子的野马肯定是装了‘液氮推进’,妈的,用那玩意儿的都是亡命徒。”
坐在副驾驶的女孩一看被超越了,便是更加的不悦了,扭捏的撒娇道:“哎呦,老公,你开快点啊。你不是说你可快了吗?”
‘说唱歌手’看着前面两两大货车,犹如两座大山,十分的压抑,怒道:“别tmd乱叫了。”
等前面的货车超车完成,让出路之后,‘说唱歌手’望向前方,哪里还有红色野马的影子。
当‘说唱歌手’举头丧气的开着车进入服务区停车场的时候,司徒已经斜靠在低矮的野马车上悠然的抽着烟。
‘说唱歌手’和他的女朋友下车之后,司徒嘴角一扬说道:“你们也太慢了,我这都加完油,顺便还上了个厕所。”
‘说唱歌手’对于司徒的嘲讽是完全不理会,气冲冲的就奔着司徒的副驾驶去了,拉开车门,在里面仔细的扫视了一番,没有什么发现。
‘说唱歌手’问道:“你把‘液氮推进’装备安哪了?”
司徒有点不明白他什么意思,说道:“什么‘液氮推进’?”
‘说唱歌手’又对野马的驾驶舱研究了半天,不但没有‘液氮推进’的任何蛛丝马迹,甚至发现这车一点改装的痕迹都没有。
司徒也看出来这小子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是在自己女朋友面前输了,觉得没有面子,想找找自己车是否改装,然后找回点面子来,便更加挑衅的在空中抛了几下车钥匙,说道:“要不要你开两圈?技术好,就是捷达王照样能赢你。”
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说唱歌手’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通过刚才司徒的描述,又是加油又是上厕所的,看那眼也抽了半根了,起码提前四五分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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