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司徒的文化,康峰摇了摇头说道:“我一开始也有疑问,后来几天我找人打听了一下,我这个客户于这赌局没什么关系,只是爱赌一点而已。再说了,我也没什么钱,他还不至于给我下套子。”
康峰的精明司徒是领教过了,时候康峰肯定会找人打听,不能白白的让人把钱圈了去,不过还是他财迷心窍上了赌桌,怪不得别人。
司徒了解到,康峰一开始就是在旁边打看灯,帮他的客户数数钱什么的,后来看他的客户没少赢钱,个把小时的功夫赢了五十多万。康峰眼红了,后来经别人一撺掇,康峰就上了桌,没一会功夫就输了三十多万。最后钱换不上,只能把自己的行车本和身份证都压上了。
临走的时候,他那客户还替康峰感到愧疚,不该带他来这种地方。
张伟说道:“我记得你小子打小就不爱玩牌啊。小的时候我们玩个斗地主你都不往前凑,我记得你连个麻将都不会啊,怎么会赌桌上的玩法?”
康峰说道:“要是难的话我也就不玩了,问题是不难。就是掷骰子,一共两个骰子,两个骰子的点数加起来谁的大谁赢。”
司徒想到:这玩法还真是没有门开,只要是会数数的都能玩。不跟德州扑克、扎金花之类的还得讲究配牌。
司徒问道:“知道开局子的是什么人吗?”
康峰说道:“这群人里面还几个说话都是港台腔。我找人打听了下背景,太深的没打听出来,但是听说有严老四的股份。虽然这个牌局不大,但是在周边几个县非常有名,都是各路的财神爷过来玩牌。”
这个严老四在燕城没什么人不知道,算是燕城黑势力的一号人物了。当初被司徒教训的那个宝哥在这个严老四面前也就算的上是个小蝼蚁。
燕城一多半的ktv和洗浴城都有严老四的股份。不过严老四只拿分成不参与经营,其实就是挂个严老四的名号,省的以后被别人找麻烦。用老话说,严老四这就是看场子的。
“带我去瞧瞧。”司徒想了一会开口说道。
康峰皱起了眉头:“你去?你可别去。兄弟你可千万别沾这个,我这肠子都悔青了,可不能把你再搭进去。他们手上肯定会活儿。”
“一个多少时就榨干了你三十多万,要说手上没点活儿谁信啊。”司徒毫不在乎的说道:“难道你不想把你的车赎回来了?”
“想。可是,可是你有办法?”康峰十分纠结。
如醉如梦的张伟在一边眼皮都有点耷拉了,快要睡着了。但是听到司徒要去赌场,立马就支棱起了耳朵。
“嘛去?耍钱去?我不去啊,我这刚破了产没钱耍啊。”张伟跟个二傻子似的在酒桌上嚷嚷着。
“得了吧。就你喝的这个德行我也不敢带你去啊。”说这话司徒将张伟扶了起来。
然后又催促了康峰一句:“走吧。别愣着了。”
康峰是十分希望司徒去帮他把汽车的整件赎出来的,但是又怕这次去了他又折进去了。
“你欠他们多少钱?”出了饭店之后,司徒问道。
“本金三十二万,刚才打电话通知我加上利息三十八万多,摸个零头,让我带着三十八万去。”康峰懊悔的说着。
“卧槽,还摸个零头,本来就是放高利贷,还想让别人念他的好。”
司徒拦下来一辆出租车,把有些醉意的张伟塞了进去。
张伟大着舌头说道:“我不回去,我也跟你们一起去。我不走。”
张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拉着车门。
司徒是硬把张伟塞进了车。
司机师傅原本是不想拉这种醉鬼的,要是吐了一车那就亏大了,可是看着司徒塞给他的一张百元大钞,这刚到嘴边的话就咽了回去。
“地址是这个,钱不用找了。”司徒将地址写在了司机的记事本上。
安排好了一切,司徒又去银行去了四十万块钱的现金。
康峰看着司徒手中拿一黑塑料袋子现金,心里是千恩万谢啊。我怎么身边有这么个有钱的老同学自己居然不知道。
多年不见,司徒还能为康峰出头,让康峰着实的感动。
司徒这次的确是想替康峰把汽车手续赎出来,因为他知道康峰家里之前的条件非常不好,一切都是自己通过打拼挣来的,这个价不能因为这点事儿就散了。
这次去司徒还有一个自己的想法,这种牌局肯定是出老千的,司徒想去试一试自己的意念能力,因为今天早上遇到了两件古玩都不能吸收上门的气韵,司徒想闹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自己的意念出现了什么问题。
康峰嘱咐道:“司徒哥,你替我去还钱兄弟我心领了,这钱以后我慢慢还你,但是有一点,咱们去了还了钱就走,可不许砰牌桌。我真怕你也折进去。”
“放心吧,我心里有谱。你带路吧。”
两人有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燕城的一个镇子。
这个镇子算是燕城最富裕的一个镇子了,主要是经营石雕工艺品。沿路能看到不少石雕厂的露天货场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雕,有高度超过五米的佛像,有小的只有板凳大小的石墩。
这个镇子之所以如此的富裕,不光是因为石雕厂多,最主要的原因是近些年也开始造假了。利用特殊的方法做旧的雕像,那摇身一变利润就是几十倍几百倍的往上涨啊。
‘凯撒水城’,出租车停在了这栋四层楼的前面。这个凯撒水城的老板据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