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决定了成立情报机构的事情后,小四接着汇报工作。原来在张平干掉苏家派出的四个杀手后,因为撤离时比较匆忙,留下了不少痕迹,包括脚印、指纹和残留的血液,这些都已被gd省警方提取并掌握。不过侥幸的是,因为事发地比较偏僻,没有安装和监控设备,也没有目击者,所以警方并没有掌握张平的影像和证人证据。而警方在调查过程中,也把张平列为重大嫌疑,在寻找张平无果后,曾派人专程到他退伍的特警队请求调阅张平的有关信息,但被特警队以事关机密为由拒绝了。所以现在此案还未结案,张平还被gd省警方列为通缉的涉案重大嫌疑人。
关于张平的家人近况则比较复杂,张平的父母回到牧区姥爷家暂住后,张平的父亲张戍边也被单位以莫须有的名义辞退了。老实而又倔强的张父,没有申诉也没有吵闹,只是写了一封实名公开信张贴到单位,表明了自己的清白,之后就全家搬到牧区定居了。张平姥爷家所在的牧区,是早些年前的称呼了,现在的牧区早就被沙漠入侵,变成漫天黄沙的半沙漠化荒地了。在牧区张平父母和姥爷一家的主要工作,就是在政府的防风治沙工程中栽树种草,想想就知道有多坚苦。而大哥张军在部队本来是中校副团长,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突然被调到后勤部门工作,在一个毫无意义的养老部门任副股长,为人正直作风正派干劲十足的他,在新单位满是混吃等死同事的现状中,处境可想而知。二哥张展在因为遭受到张平的牵连而事业受挫后,便忍痛抛弃了国内的一切,重新开始打拼,把事业的重心转移到了东南亚华人华侨之中,虽然很艰难,但总算有了新的开始。
而苏家却依然风光如故,虽然在名义上退出了国内市场,并且举家移民到日本,可实际上还在通过留在国内的家族附属势力,经营着家族的产业,而且因为上次苏二公子扛下了所有罪名,没有暴露投靠的日本势力,很得日方的欣赏和扶持,因此苏家在日本也混得是风生水起。而且轻过苏家的运作,苏二公子已经两次获得减刑,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岀来了。
张平一直紧握着双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听完了小四的汇报,他用低沉的声音命令小四调出家人现在的影像看看。就在这个小屋中,小四用悬浮多维投影技术分别放着张平父母、大哥和二哥的实时影像。张平的父母正在一间简陋的小屋里,母亲在火炕上整理被褥准备休息,饱受风霜雨雪的面孔写满了疲惫,而父亲在门口用粗糙干裂的大手收拾着明天出工要用的工具,昏黄的灯光下,两人尽显老态与失落。看到这里张平的泪水就像是决堤的洪水般,止不住的倾泄而下。他努力控制自己转移视线看向下一个投影,正沉默无言的坐在书桌旁,右手拿笔左手夹烟眉头紧锁,书桌上放着几张稿纸,上面是一个只起了个头的工作汇报“xx股xx工作之我见”,这时大嫂从旁边侄子正埋头苦读的房中出来后走进书房,看见这一幕,无声的摇摇头,什么也没说,只是走到大哥身后温柔地为他捏起肩膀来。张平再次转移视线,二哥正在一间袖珍办公室里一边打电话一边在电脑上查找资料,从那急速的语气和微微皱起的眉头来看,他很忙却也很不满意,透过办公室的玻璃隔断,可以看见外间一个大办公室里七八个员工正无聊的坐在各自的电脑前,似乎也没有什么具体业务。
张平沉默着看完投影,伸手擦去脸上的泪水,深呼一口气后说道:“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到了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时候了!”
说完之后,张平便留下张一心和张一战在小屋里继续完善各自的工作计划,他则独自一人走出小屋离开了小院。出了小院后他望着夜色中的都市灯火璀璨车流滚滚,心中的惆怅一闪而过。他没有一刻停留的便命令小四启动坐标穿梭,下一刻他就出现在gd省公安厅刑侦大队重案组的档案室内,他让小四通过扫描快速找到有关他杀死四名杀手的相关档案,将它们当中有关于张平的涉案证据全部销毁,替换上由小四伪造的证据,以证明与张平无关。换好后,他又让小四再次仔细扫描并认真分析,结果他们又将办公局域网和办公电脑,刑侦大队物证库,犯罪嫌疑人基因库,办案民警工作日志,出警记录等等等等一系列记录有相关信息的地方,一个不漏的全部替换,甚至连民警个人的邮箱、qq、手机、u盘也没放过。
张平从gd省公安厅又穿梭到sd国际机场,通过入侵内部网络,伪造了他在一年前出狱那天,通过机场乘机前往利比亚首都的黎波里的所有相关记录。然后张平又马不停蹄的穿梭到的黎波里机场,伪造了他的入境又出境记录,之后经过一连串的运作,伪装成他出境后来到利比亚,三个月后又离开利比亚前往多处战乱地区,之后于昨天抵达s市的假像。
经过这一系列的运作后,他通过小四通知了张一心和张一战后续的安排,便从空间中放出一个利用万能综合舱的塑形术,变成和他一模一样的专家级生化间谍许二十,命令他故意大摇大摆的出现在s市的繁华地段,并入住一个著名的五星级酒店,吸引警方对他实施抓捕。在配合警方被抓捕后,一切依计行事。
在送走许二十后,张平抬头看了一眼夜空中洁白的月亮,自言自语道:“都说月黑风高才是杀人夜,天意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