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从的人,人生就变顺风车。
在洗浴中心吃饭后,玛西亚对苏洋说:“我得在网上订三张明天飞往纽约的机票。”
苏洋说:“两张就行了。”
“赖茜不去吗?”玛西亚说。
赖茜:“谁说我不去?”
苏洋:“一个都不能少。”
赖茜、玛西亚:“哦,你隐身想省机票钱?”
苏洋:“你抱个玉鼎过安检?别把人家吓到了,能不吓就别吓。”
赖茜:“我反对,万一飞机满座你坐那里?”
玛西亚:“哈哈哈,这还不好办?他睡空姐房……”
赖茜:“玛西亚,你还是个博士生导师呢,尽说些底级笑话,别误人子弟了。”
玛西亚:“我倒不关心他有没有坐,我是考虑万一出个飞祸,谁来证明他在飞机上?这不亏死了?”
苏洋扯着玛西亚的耳朵说:“我扯聋你耳朵,听说聋必哑,你哑了,世上就少张乌鸦嘴了。”
“哎哟,疼死了……也不知疼香惜玉……”
“哈哈……”
飞往纽约的航班是波音公司的中型客机,俩个美女不是好惹的主,俩人都选择头等舱。俩人嘻嘻哈哈过安检后,苏洋才抱着玉鼎大摇大摆地从工作人员通道走过,中间见俩个年轻的飞行员在调侃,一时手痒的苏洋心血来潮地拍打了其中一个正挂牌当班飞行员的头,被打了头的飞行员以为被对方打了,也迅速向对方拍了一下头,对方大喊:“聊得好好的,干嘛动手动脚?”
“你打那里不行?干嘛打头?”
另一个冤伸辩:“我那有打你?倒是你,动什么手脚?”
“我也拍你了,但我说我没拍,草!就俩人也不承认……”
“懒得理你……”
“祝你倒霉。”
“你有去无回。”
……
这也许是冥冥中不祥的伏笔。
后面的乘客中,有一位白发瘦黑人老妇,正在向这边愣望着,被后面的乘客催着过安检。
她就是艾菲莉的师傅,前任火烈鸟公司总裁凯伦,她当然是冲着苏洋的巫珠来的,当别人没有看到苏洋过工作人员通道,她看到了,她当然也能从那里过去,但她一向不爱占这种芝麻绿豆的便宜。
飞机起飞后不久,苏洋找了个空位置正想补个觉,只见一旁隔着几张坐椅的玛西亚上完卫生间回来不去原来的坐位,她来到一个空位置想舒服睡一觉。
刚坐下,就马上条件反射地跳了起来。
她正好坐到苏洋了,苏洋赶紧站起来用手封着刚想尖叫的玛西亚小声在耳边说:“别叫,你坐到我了。”
玛西亚才拍拍心口在另一张坐位上坐了下来。
玛西亚坐在了苏洋向右边,而左边玛西亚看到是空的,但是苏洋看到了一个白发瘦黑的黑人老妇人坐在他左边正在诡笑地看着他俩。
不知内情的玛西亚伸头过来对苏洋小声说:“我猜你肯定是想我了,对吗?”
玛西亚的耳边却传来了一个老女人的声音:“我确实在想你,但想不明白:如果是我,我就叫他抱着,这样舒服也浪漫多了。”
玛西亚再度惊得目瞪口呆地站起来,急跑回到赖茜身边,心里忐忑不己,又不敢对赖茜说。
这时候的苏洋正在和凯伦怒目相视,苏洋说:“你报上名来,跟着我是何目的?”
凯伦:“你不配知道我是谁,我只想要回我们祖先留下的东西。”
苏洋:“笑话,你祖宗是谁?是专管粪便的臭屎神吗?怪不得这机舱臭哄哄的。”
“别跟你狡辩,我是火烈鸟的,是当年的火巫,你身上有两串巫珠,其中一串是我们的,有事总是发热的是你们水巫的,发冷的是我们火巫的,我只要发冷的。”
“你得问我答应不答应,我知道我花费了多少周折才得到的吗?”
“那你开个价,我决不还价。”
“好吧,我也不太为难你,我要当火烈鸟的总裁。”
愤怒的凯伦那一只黑乎乎的手快速地向苏洋脖子上的巫珠抓来。
苏洋急缩下脖子,一伸手,一串蓝色火焰向凯伦射去。
近在咫尺的凯伦就是玩火长大向,对她来说这小儿科根本不值她费轻。
她只是轻一挥手,一股水流迎着苏洋扑面而来。
苏洋见水来得这么急,本能地用身上的玉鼎一档。
说也奇怪,那股水一滴不漏地被玉鼎吸收干净了。
凯伦也没料到苏洋有这收水的一招,如果是凯伦遇到这水柱,不是躲避,也是花费九牛二虎之力飞速旋转,把这水抛洒掉。
苏洋也没想到这玉鼎会有如此法力。
凯伦见水功被对方化解很是恼怒,便一伸手,一股蓝色烈火便向苏洋扑来。
苏洋本想也用烈火相迎,但又担心飞机上的乘客惊慌,便又举起了玉鼎相迎。
玉鼎象是一个深不见底的洞口,把凯伦打过来的熊熊烈火全吸收进了玉鼎里。
旁边的乘客感到莫名其妙,空空荡荡的坐骑怎么会有激烈的颤动和打斗声?是不是飞机遇上了气流或者积水云团了?
空姐只能解释说飞机偶尔遇到一些上升的气流而产生的颠簸属于正常现象。
凯伦见苏洋有一个能吸水吞火的神器,恶向胆边生,她的左右手指甲十分锋利,在近身格斗中往往一抓一划就能伤害到对方,在山上凯伦常拿反应敏捷的猴子做倍练,山上几十只猴子都留下了凯伦的指甲划过的伤痕。
凯伦左手虚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