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用清水冲去苏洋身上的泥,然后开始了土耳其浴最奇幻的环节——用橄榄油制成的肥皂打出泡沫,铺满苏洋的全身,这感觉着实不错,被肥皂泡包裹着,湿滑而温暖,一种莫名的暖流涌遍全身。
就着湿滑的肥皂泡,大妈又给苏洋来了个湿身按摩,但总体来说就是糊弄,没有力道,更谈不上经络、穴位疏通什么的。最后,她领着苏洋回到莲花盆旁边,冲净苏洋身上的肥皂泡,再用香波和护发素给苏洋洗了头。
整个洗浴过程都是用铜制水舀子舀水完成的,没有淋浴等现代设施,抛开敷衍的搓澡和按摩,这“舀水净身”就算是苏洋此次土耳其浴体验中最特别的部分了。
当苏洋洗浴出来时,彼端利已经在休息厅的沙发上躺着。
苏洋走过去拍了一下彼端利说:“说说这土耳其浴感觉如何?”
彼端利眉飞色舞地夸夸而谈:
“第一步,是身体平躺着被泼水。这可比在圣索菲亚许蕾姆苏丹公共浴室里坐着“自泼”舒服多了。大叔用一个古典的铜制小碗舀水,一遍遍地浇过我的全身,一边询问我水温如何。全身被温水泼湿的感觉很是惬意,和站立沐浴的体验完全不同。相比躺着“被搓”,我觉得躺着“被泼”才是土耳其浴最经典、最舒适的部分。
第二步,干搓。这大叔真是特别专业,一点儿不糊弄,以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执着精神,从我的耳根一直搓到脚底板,一点“余孽”都没落下,然后再用水冲洗干净。
第三步,依然是用橄榄油制成的肥皂打出泡沫铺满全身。大叔换了一条比较细腻的搓澡巾,把满是肥皂泡的我从头到脚又搓了一遍。
冲干净肥皂泡后,我全身被涂满一种叫作ask的白色乳液,大叔开始做按摩。此时我渐渐放松下来,问了大叔一个心中徘徊已久的问题:“听说有些西方国家的女性会要求不穿一次性内衣,全裸搓澡,遇到这种情况你们会怎么处理?”大叔的回答很坦然:“是有很多女性主动提出不穿抹胸,这可以接受,但内裤必不可少,绝不通融。”
按摩进行了大约半小时,当我浑身舒畅、飘飘欲仙的时候,整套土耳其浴体验也就接近尾声了。大叔扶我起来,坐到靠墙的大理石水盆边,用椰子制成的洗发水和护发素洗净头发,同时进行头部按摩。
这些土耳其浴在我印象中以为多么神秘,其实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