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高达和韩震等人一起大喜。低声欢呼。贾似道又笑道:“还有一个更好的消息,忽必烈走后,蒙古鞑子主力地指挥权落到了解诚手里---给解诚当军师地人,竟然是我们的内线黄药师。呵呵呵……本相也想不到派一个神棍骗子过去,居然会有这么大的收获。”
“呵呵呵……。”高达等人随着贾似道一起奸笑起来。笑了片刻后。吕文德的脸哭丧下来,“丞相,事情好是好。可赵那个白痴已经在逼着我撤军回襄阳,他手里有圣旨,我不敢不听啊。”
“没关系,让你撤军回襄阳,还有赵当面呵斥高达,其实都是本相地主意。目的是迷惑蒙古鞑子,让忽必烈彻底轻视我军而提前撤离,这个目标已经达到了。”贾似道总算对心腹走狗吐露实情,又遥指着沙盘说道:“除此之外,本相还要把你的荆襄军当着奇兵使用。看到没有,在你撤往襄阳的路上。必须要经过安陆府,安陆府的东面有一条小路经过紫石村,可以直接通往蒙古鞑子撤军地必经之路----九谡山!你在撤到安陆府的时候,就可以转走小路到九谡山设下埋伏,然后……。”
“明白。”吕文德大喜答应。不过吕文德还有一个疑问,向贾似道问道:“丞相,现在军队指挥权在赵夫妇手里。就算赵夫妇其实是站在我们一边。可是军令经过他们的手出,到时候就算成功全歼了鞑子。功劳也全部是算赵地,丞相你仍然是白辛苦一场啊。”
“是啊,我们把脑袋拴在裤腰带上出生入死,恩相你耗尽心血内外奔走布置,甚至连苦肉计都用上了,再把这场大功让给赵夫妇,那就太不值得了。”高达和韩震也对赵夫妇十分不满,不肯让他们捡这个天大的便宜。贾似道却微笑道:“没关系,你们只要照本相的安排去部署就行,到时候,本相只有办法把兵权从赵夫妇手里收回来---要本相做冤大头,赵和全玖未免想得太美了一些!”文德率领他的两万荆襄军拔营起程,自鄂州渡口渡江,走汉阳路经云梦、安陆、随州返回襄阳,不明真相的绝大部分宋军将士对赵这个自断臂膀的决定无不唾骂,隶属于荆襄军地宋军统制范天胜和牛富等将更是流下热泪,当着前来送别的邛应、伍隆起和凌震等诸将的面对赵夫妇破口大骂,郁恨难平。同样不知道真相的邛应等猛将虽然也是恨怒难消,却也无可奈何,仅能与昔日并肩做战的战友洒泪而别。
吕文德被迫撤军的消息很快就被斥候送到蒙古军大营中,接替忽必烈掌管军队解诚和其他蒙古将领欢呼雀跃,要立即派人快马禀报正在路上地忽必烈,让忽必烈放心。黄药师却提出反对意见,“不要慌,为了谨慎起见,先探明撤退的吕文德部队详细情况再说,尤其是探明吕文德军有没有虚打旗帜,以少充多,小心别让宋人给耍了。”解诚和张柔一起称是,就连一向眼高于顶的张弘范都暗暗佩服黄药师的谨慎态度,忙又派出大量经验丰富的斥候再去打探。
两个多时辰后,经验丰富的老斥候们纷纷带来准确消息,从吕文德军的旗帜、队伍长度、经过路面地破坏程度、夜晚行军必须地火把数量、辎重车数量乃至军队行军途中遗留的人体排泄物数量综合判断,吕文德军绝对是千真万确地两万荆襄军,并没有半点虚假。解诚等人终于松了一口气之余,忙将这个消息派专人送给忽必烈,并一起坐下来讨论主力军队撤退的步骤。
“王爷给我们的时间是腊月三十以前撤回信阳,让汉军士兵和蒙古士兵在信阳城里过汉人年。”解诚向众将介绍道:“明天我们要与赵交换部分战俘,还要在青石矶耽搁一天时间,后天腊月十八拔营起程。本将的意思是,步兵、骑兵和辎重车队混杂撤退,这样度虽然慢一些,但胜在稳妥。如果出现意外,各兵种之间可以迅互救。不知各位将军有什么建议,尽管说来。”
“我赞成。”经验老到的张柔点头道:“各兵种混杂撤退,度虽慢。但十二天内从青石矶回到信阳,时间倒是勉强还够。如果过于分兵的话,只会造成各部队之间严重脱节,这可是兵家大忌。”在场的蒙古众将除黄药师外一起点头,都认为不应违反兵法常理。分兵撤离。惟有黄药师眉头紧皱,似乎在担心什么。
“义父,你对这个计划有什么意见吗?”解诚见老谋深算地黄药师脸色不对。赶紧向黄药师问道。黄药师抱胸沉吟,盘算半天才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诸位将军,汉人的一年之中什么节日最重要?”
“当然是春节。”解诚等将纷纷微笑答道:“其实现在不光是汉人,蒙古入主中原以来,蒙古人和色目人也逐渐把春节当成了一年之中最重要的节日。所以王爷才要求我们必须在春节之前赶回信阳。让各族士兵在既安全又粮草充足地信阳城里过除夕,这也是王爷爱兵如子的表现,对鼓舞我军士气十分重要。”
“不错,是这个道理。也正因为如此,贫道才万分担心。”黄药师点头道:“张柔将军刚才已经说了,各兵种混杂一起撤退的话。路程就算十分顺利,也只能是勉强在腊月三十前撤回信阳,可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