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路途遥远的缘故,走狗宋京的入门弟子谭丁夫三月初九那天在哈拉和林被刘整砍了的消息,直到四月初仍然没有传到临安)也因为这点,所以贾老贼还在临安城里傻乎乎的与郝经耗着玩,一边联合赵收下忽必烈送来的几个弘吉剌家族的美女平分享受,一边怂恿赵继续向忽必烈索要皇后察必,还有就是非逼着忽必烈做宋理宗的侄孙子,想方设法的让郝经为难,借以拖延时间等待阿里不哥的消息。郝经也是聪明人,深知贾老贼的目的却也无可奈何。
就这么耗着,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转眼便已经是景定四年的五月。春耕早已经结束,夏收还没有开始,政治温和改革与军队训练备战都进行得有条不紊,贾老贼终于有了那么一个机会休息放松,甚至还抽出一天时间陪早就怒火冲天的老婆们泛舟西湖,共享天伦之乐,同时与逐渐长大成*人的李慧娘同游西湖,贾老贼心中不禁别有一番滋味---只不过这一天的西湖游下来,却差点没把贾老贼累死,贾老贼那几个小闺女一个比一个淘气,在狭窄的船上这个争那个打、那个追这个赶,贾老贼这个当爹的既拉不住也抱不过来,险情四生,险些把贾老贼的心脏病吓出来。
女儿还小容易管教,还算好应付,真正让贾老贼头疼的还是其他,弘吉剌南必天天嚷嚷着要回扬州。可贾老贼却始终在找种种借口拒绝----至于原因,大家自己想象去吧。而南必也不是省油地灯。看准了贾老贼有空的机会就上来吵闹,非逼着贾老贼放她回家不可。这不,贾老贼刚从西湖回来不久。南必就又找上了门来,“伯父,你究竟什么时候放我回扬州?大宋讲究礼法。我一个大姑娘老是住在你家里,对我地名声也不利啊。”
“别急啊。急什么?”偷看着南必那与年龄不相衬托的双峰,贾老贼咽了一口唾沫,故着轻松的说道:“扬州虽然也还算富裕,可那比得上临安繁华热闹?你干脆就别回去了,等过几天本官把你爹调回临安,让你在临安安家落户。再等你长大点,本官给你寻一个如意郎君,把你地亲事也解决了。”
“如意郎君?”南必怀疑的看一眼贾老贼,哼哼道:“事先声明,如果是伯父你这样的我可不要----你太老了。”
“本官那里老了?”本已经筋疲力尽地贾老贼屁股象被火烧了一样跳起来。毫无廉耻的大喊大叫道:“本官可是临安公认地美男子。英俊潇洒,fēng_liú倜傥。年轻有为,走在大街上让女人疯狂。让男人妒忌……。”
“行了,受不了了,你这话一天念二十遍,就算你不累,我耳朵也快听出茧子了。”南必夸张的捂住耳朵,一副实在受了你的表情。贾老贼心中有气,冷哼道:“受不了最好,你一天到晚叫本官伯父是什么意思?本官才受不了……。”
“少傅,小人回来了。”突然进房的亲兵副队长龚丹打断贾老贼和南必的打情骂俏,龚丹向贾老贼抱拳道:“禀报少傅,小人已经按你的吩咐通知了庙山大营,主持庙山大营的王熵大人将连夜做好准备,恭迎你明日的视察。”
“庙山大营?伯父,你明天要去庙山大营?”南必来了兴趣,一把拉着贾老贼的袖子恳求道:“伯父,你明天带我去庙山大营参观参观好吗?南必早就听说庙山大营是大宋最神秘的地方,坐镇那里地官员甚至是大宋地枢密副使王熵,平时里谁要是悄悄潜入那个地方的十里之内,一律格杀勿论!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你为什么对那个地方防卫得这么严密?带我去看看好吗?”
“那可不行。”贾老贼乘机在南必嫩滑地脸蛋上摸上一把,指着龚丹说道:“看到了吗?他现在正在追一个叫邓淑仁的小姑娘,那个小姑娘也和你一样对庙山大营十分感兴趣,也是求他带着去参观,可他宁可娶不到这个媳妇也不敢带小姑娘去---还威胁那个小姑娘说,如果小姑娘敢偷他地令牌混进庙山,他就亲手砍了那个小姑娘,然后自杀谢罪,为了这个小两口还大吵了一次。那个地方对大宋有多重要,你应该明白了吧?”
南必张了嘴看看满脸得意的龚丹,又转转眼睛凑在贾老贼耳边低声道:“如果你带我去看看,只看一次,那以后我就不嫌你老和不叫你伯父了----改叫你老爷。”贾老贼又在南必脸上摸了一把,淫笑道:“好是好,可惜本官宁可不要你这个小美人儿,也绝对不带你去。”
第二天清晨。贾老贼果然没带任何假如。仅带着几个走狗和一队亲兵便上了战船。走钱塘江水路赶往位于临安西南地庙山大营视察。船到庙山南面地码头。贾老贼一行又舍船换车。沿着一条两旁生满树木地道路北上。刚走出两三里路。贾老贼一行便被宋军关卡拦住。尽管贾老贼穿着枢密院使官服。但那些宋军士兵还是再三检查了包括贾老贼在内地所有人腰牌。这才行礼放行。
越往北走。道路两旁地树木就越是越茂密。遍地荆棘难以下脚。让人无从潜伏行走----实际上荆棘丛中还有大量故意种植地毒草和放养地毒蛇。已经咬死了不少试图潜入这里地蒙古细作。除此之外。前往庙山还需要通过两条不是很宽却很深地溪流。溪流上设有吊桥。将吊桥拉起便无法通行。驻有重兵把守。继续北上。关卡检查也越来越严密。甚至还需要搜身才能通过。短短十来里路。贾老贼竟然走了近两个时辰。
终于抵达庙山山脚下车时。贾老贼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