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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差不多处于颠峰时期的蒙古军就军纪、军律和军队整合力各方面,总体来说还是远胜过南宋末期军队的。至少忽必烈的所谓圣旨一下后,已经秘密在潼关以东集结的蒙古军队就顶着风血向南开拔了,在邓州、南阳和泌阳一带构建防线。寒冬腊月土地凝结,地叫那个硬啊,钢钎砸下去也就能砸出一个白点,但苦命的蒙古军士兵还得抗着锄头在这样的土地上挖掘防马壕、引水槽和营房岗楼地基,还得建土垒、建矮墙和埋鹿角拒马,为的就是防御大宋军队偷袭,免得大宋军队又在忽必烈已经为数不多的粮食产地南京路扫荡一次。靠着勉强还能支撑的后勤,期间饿死的、冻死的和累死的士兵虽然不多,但宝贵的军粮却消耗得干干净净。
提心吊胆又耗费钱粮的挨到过年,英明神武的忽必烈大汗为了提防不要脸的贾老贼选择在过年这天偷袭,毅然决定让蒙古军队在春节这天晚上仍然全神戒备,不许有半点懈怠。于是乎,在合家欢聚围着暖洋洋的炭炉吃团圆饭的除夕晚上,苦命的蒙古军队却要趴在滴水成冰的荒郊野外潜伏,饿了啃一口冻得硬邦邦的干粮,渴了吃一把夹着冰粒的白雪,一个除夕夜下来,蒙古军队的哨兵冻死了二十几个,却连宋军士兵的毛都没看到一根,更别说看到贾老贼亲自的宋军主力了。
除夕夜都没能等到宋军,郭侃有些沉不住气了,亲赴南阳与坐镇的张弘范讨论宋军可能的动向,张弘范却向郭侃报告说他已经出动上千人次的斥候潜入宋境,差不多把襄阳一带翻了一个底朝天,但始终没有现宋军主力出现的迹象。倒是襄阳和樊城全面戒备,象是在提防蒙古军队突然入侵一般。郭侃对这个结果大惑不解,几乎怀疑自己们又中了贾老贼的诡计,但考虑到丁大全为忽必烈提供地情报一向不假和贾老贼最擅长的偷袭奇袭,郭侃和张弘范都一致决定把防御和斥候搜索范围扩大。继续严密戒备为上。
就这样,大批蒙古军精锐又在冰天雪地里战战兢兢的戒备了半个月,一直到元宵节过去,郭侃和张弘范才现事情有些不妙----马上就是开春了,到时候雨水多道路泥泞,贾老贼如果向北动大规模进攻。不利于粮草转运啊?到了正月十六的晚上,终于有一名蒙古细作冒死从临安送来急报,贾老贼在过年期间虽然当众露面较少,但根本就没离开临安一步,而且忽必烈派去临安的使者张德辉一行人,从腊月二十开始就被丁大全秘密移交给贾老贼地走狗韩震,一直被韩震关押在大牢中没能和外面说上一句话!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即便是一个白痴都知道忽必烈又被贾老贼耍了一次)更何况老奸巨滑的郭侃和张弘范?暴跳如雷之下,郭侃和张弘范当即提兵去打景定元年落入宋军手中的邓州,不曾想邓州守将吕文德长子吕师夔一战未接,马上一把火烧掉城中存粮。领着城中不多的守军撒脚丫子开溜,扔下一座空城和不愿随宋军南下的百姓给蒙古军队当负担。郭侃和张弘范手中的兵力又不足以让他们有信心去攻打那座城防完善得变态地襄阳城,别无他法,郭侃和张弘范只好一边让军队进驻邓州,一边遣使入朝,向忽必烈报告此事。
大都这边,忽必烈其实比郭侃等人还更早知道张德辉被贾老贼派人拘押的事情----不过忽必烈却误判为贾老贼是在为秘密出征偷袭南京路做准备,不仅没有觉中计,还特别加派人手监视大都的弘吉剌家族。严防弘吉剌家族勾结宋军营救贾老贼那个私生子人质。但随着真相的逐渐揭露。忽必烈终于现他这次被贾老贼和丁大全联手摆了一道,错过了最后一个扭转局势的机会。恼羞成怒之下,忽必烈将郝经叫来骂得狗血淋头。又下旨释放子聪,并特旨让子聪还俗改名刘秉忠,还把张柔的小女儿许配给子聪为妻以示笼络,然后便急不可耐的向子聪讨教下一步的战略。
“大汗,如果你要小僧为你献策,那小僧得先向大汗恳求一事。”在大牢里瘦了一圈地子聪向忽必烈拱手道:“小僧无论向大汗献什么计策,无论大汗是否采纳,都请大汗不要责怪小僧失言之罪。”
“子聪大师过虑了。”虽说子聪已经还俗,但忽必烈还是习惯性的叫子聪为大师,忽必烈诚恳道:“上次不听大师金玉良言,以至酿成大错,悔之不尽。如今朕再向大师求计,大师无论说什么,朕都不会怪罪了。”
“既如此,那小僧说了。”子聪清清嗓子,沉声说出一番让忽必烈从座位上跳起来的话,“大汗如果还想扭转局势一统华夏,那眼下惟有韬光养晦一计可用----向宋人或者阿里不哥其中之一称臣称藩!先向其中一方忍让称臣,交纳岁贡换取停战,卧薪尝胆积累实力,全力消灭一股势力,再掉转头来对付另一方。”
“叫朕向宋人学习,交纳岁贡钱粮屈辱称臣,换取苟安?”忽必烈眼睛瞪着一个比两个大---如果不是有言在先,忽必烈铁定叫怯薛把子聪押出去砍了。子聪也知道这个建议实在骇人听闻,便耐心解释道:“大汗请不要惊讶,且听小僧向你慢慢道来原因,其实大汗仔细一想,就会知道小僧此言并非无的放矢。”
“子聪大师请说。”忽必烈沉住气说道。子聪缓缓说道:“大汗今日之所以如此被动。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