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什么。”黄药师一阵淫笑,忽然伸出魔爪,在孟丽君胸口揉了几揉,又摸了摸孟丽君地脸蛋。孟丽君又羞又怕又怒,破口大骂道:“滚开。老淫贼!我杀了你!”黄药师嘿嘿一笑,又捏了一把孟丽君的脸蛋,这才转向宋理宗拱**笑道:“皇上。你一定很奇怪吧,这个郦君玉既然是男人,为什么怕被男人摸到身体?”
“为什么怕被男人碰到身体?”宋理宗眼睛转了几转,忽然定格到孟丽君那张气得柳眉倒竖的俏脸上,失声道:“难道说,郦君玉是女人?”
“皇上英明,这个郦君玉正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女人!”黄药师的回答惹得满殿惊叫。瑞国公主赵娥明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叫道:“女人?郦公子是女人?不可能吧!”
“公主娘娘,草民那敢说慌?”黄药师又是一阵奸笑,忽然按住孟丽君的一只脚。强行把她的鞋袜一起脱下来,露出一只被裹过地雪白小脚。黄药师笑道:“公主娘娘请看,如果郦君玉是男人,她会裹出三寸金莲吗?”孟丽君则羞得无地自容,大声叫骂道:“黄老淫贼!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真是女人!”赵娥明地小嘴张得几乎可以同时塞进两个鸡蛋,忽然又红晕满面,显然是悔恨自己怎么会爱上一个女人。宋理宗则勃然大怒,“丁大全。参加殿试郦君玉竟然是女人,你身为本科主考,做何解释?”那边丁大全早彻底傻了眼睛,直到宋理宗第二次喝问方才清醒过来,哭丧着脸答道:“皇上,老臣也不知道,这个郦君玉怎么会是个女人?”
“丁丞相,事到如今你还想装吗?”黄药师冷笑,抢在丁大全反驳前向宋理宗拱手道:“皇上。郦君玉之所以女扮男装混入考场,丁大全之所以与郦君玉勾结陷害贾少傅,丁大全甚至建议将公主娘娘许配给郦君玉为妻,全因为一件事----郦君玉她是蒙古人,而且她的真名叫做孟丽君,乃是忽必烈伪汗麾下大将孟士元地独生女儿!而孟士元在鄂州之战中已然丧生在贾少傅剑下,身为贾少傅外甥女的公主娘娘如果招一心为父报仇的孟丽君为驸马,那后果就不敢想象了!”
“她是孟士元的女儿?!”丁大全的脑袋轰的炸开。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而在场其他官员的反应也不比丁大全好上多少。无不是动容惊叫,宋理宗更是差点把鼻子气歪了。顺手抓起面前砚台砸在丁大全脸上,咆哮道:“丁大全,你还有什么话说?你竟然敢把朕的独生女儿卖给蒙古人,你好大的胆子!”
“皇上,老臣有罪,但老臣不知情啊!皇上饶命,饶命啊!”丁大全被砚台砸得鼻子都破了,却不敢擦拭流出的鼻血,只是不断地磕头求饶。身为贾老贼党炮筒子的黄药师却不依不饶,接连向丁大全开炮道:“丁丞相,你真不知情吗?你如果真不知情,那你为什么要将郦君玉接近你家里居住?为什么又鼓动皇上挑选本科状元为驸马?孟丽君既是一个女人,又是蒙古汗人,她是如何取得举人身份,又是如何考中进士?今天郦君玉携带凶器进宫,是谁给她搜的身?为什么没搜出凶器?孟丽君真正要刺杀的对象,除了贾少傅之外,还有没有皇上?你指使并协助孟丽君刺杀皇上,有何居心?今天孟丽君联合十一名考生在殿试中弹劾贾少傅,背后是谁指使?为什么那十一个考生在省试答卷的开头都用了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这一句,这是不是你让他们作弊中举的暗号?科场舞弊案,背后的主使人究竟是不是你?”
黄药师质问丁大全一句,丁大全就颤抖一下,宋理宗的脸色就难看一分,为到一半的时候,丁大全干脆又瘫在地上,全身抖,口中也冒出白色地泡沫。最后黄药师指着那两个被他迷昏带进大庆殿的丁大全亲兵叫道:“还有那两个亲兵。是不是忽必烈伪汗地幕僚廉希宪送给你的?你通过他们两给,向忽必烈泄露了多少我大宋的机密?”
“皇上,老臣冤枉啊!冤枉啊……!”丁大全当场大哭起来,挣扎着爬到宋理宗面前,向宋理宗磕头不止。宋理宗则脸色铁青,冷冷问道:“既然你说你是冤枉的,那你倒是回答黄固的问题啊?”丁大全百口难辨,黄药师一口气指出他那么多罪行,其中有真有假。有事实也有捏造,丁大全一时又如何能回答得出来?
“来人啊,将丁大全与周震炎剥去朝服。还有丁大全的两个亲兵和孟丽君,连同今日弹劾贾少傅的所有进士等一干人犯一同拿下,打入天牢侯审!”宋理宗果断下旨,“忠王,吴潜,朕令你二人联合大理寺、刑部、御史台共同清查此案,不管涉及什么人,什么官员,一定要把事实真相查清。”
“儿臣(微臣)遵旨。”赵和吴潜一起跪下,接受了宋理宗调查丁大全案地任务。宋理宗又喝道:“董宋臣。朕命你详查孟丽君携带凶器入宫一案,调查给孟丽君搜身的宦官及其幕后主使----竟然敢纵容敌国女子携带兵刃入宫,朕要诛他满门!”“老奴遵旨。”董宋臣笑得嘴都不合不拢,一双浑浊地老眼早眯上了阎贵妃背后的死对头大内副总管卢允升----今天负责给进士搜身的小太监正是卢允升地手下,这可是个整死卢允升的好机会啊。这时候,已经被御前侍卫拖着往大殿外走的孟丽君忽然大叫道:“皇上,民女还有一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