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刘师兄也反应过来。点头说道:“也对,晾那盗灵子也不敢欺瞒我等……再说他就是想将玄黄剑藏起来,也要看他有没有那能耐!”
说着又看向手上土黄布袋,啧啧叹道:“真没想到,周家不过一个只有金丹修士的小家族,竟然藏有地膜这样重宝……”
“对啊,也幸好周泰此番献上地膜,炼成这只口袋,我们才能如此轻易夺下玄黄剑!”另一个黑衣人说道:“否则只是玄黄剑中剑灵。就不是轻易能制住的!”
“啧啧,献上地膜如此重宝,周泰却是发了,直接就被化神老祖收作弟子,我们见了都要喊声小师祖……唉……”又一个黑衣人叹道,似乎颇为不平。
“别唉声叹气了,周泰已经今非昔比,往后大家都小心些,不要背后议论了。免得被听到,招致报复……”院中一共四个黑衣人,此时最后一人止住众人说道。
“如今几位老祖拖住千寻剑宗几个化神剑修,我们还是赶紧脱身。护着玄黄剑安全回去才是正事!”那人又说道。
“不错!”那刘师兄点头说道:“传送阵已准备好,我们速速离去为妙……”
说着,几个黑衣人就要进屋去。显然其中早有布置,那传送阵应该就在其中。
熊林通过大千镜看着这一切。又听到几人说话,当即大为后悔。他实在没想到。周家宝藏中竟有地膜这样重宝。
所谓地膜,大地胎膜是也。
天地初开时,世界混沌如鸡子。而后一元分两仪,阴阳造化,清升浊降,清者升为天,浊者降为地。
天地初生,皆有胎膜,待天地定时,胎膜自然脱落,是为天衣地膜。
而无论天衣还是地膜,皆是天地开时便生,随天地衍化,天地定时方落,自有无穷神妙。
人云天衣无缝,不过是说明天衣神妙之万一罢了。而与其齐名的地膜,同样有种种神妙,是世所难寻的珍宝。
“地膜!地膜啊……”熊林唉声叹气,顿足不已,“想我整日惦念着寻宝,惦念着竞宝会,竟然将这样奇珍异宝在眼皮底下错过,平白让人拿去……”
“但有这地膜,十几年后竞宝会上,我如何不能拿下个前十?一元之子地位唾手可得!”熊林此时只觉得肠子都悔青了。
显然,这地膜当时肯定就藏在周都废墟下的藏宝秘境中。
而他熊林,当日可是第一个寻到藏宝秘境,并且进入其中,等了数月时间,看着无数宝物不取,却不想竟是错过了地膜如此宝物!
熊林又想到,后来周泰前来取宝,临了还栽赃了他一把,祸水东引拿他做了挡箭牌。
如此种种,有悔有恨,熊林差点没吐出血来。
“难怪周泰前来取宝,居然还有金丹修士接应……”熊林此时也明白了过来,“原来其中有地膜如此重宝,且正是他们谋划玄黄剑的关键所在。”
随即,又看大千镜中,四个黑衣人拎着地膜布袋,就要向屋中走去,显然是要就此撤去。
熊林眼看着他们拎着地膜布袋,其中更有玄黄剑,只恨自己修为太低,否则直接跳出去,杀人夺宝了。
地膜与玄黄剑,哪个不是世所难寻的重宝。只要一样,十几年后的竞宝会就没问题了。
“呼……”死死压住蠢蠢欲动的贪恋与**,熊林重重呼出一口气,无奈叹道:“罢!罢!罢!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眼看几个黑衣人就要进入屋中,熊林也准备收了大千镜了。几个黑衣人进了屋,一旦传送离开,必然一去无踪影,却是再没有半点浑水摸鱼的机会了。
“这一次,就当是看场热闹吧……”熊林心中苦涩、悔恨想到。看一场热闹,把自己看的是有悔有恨,这种心态可不利于修行。
熊林想着是否寻一处山清水秀之地,静静心。
“轰……”却不想,就在这时一声轰鸣响起。那边小院门户轰然被撞开,一道玄黄剑光从洞开门户冲入。直杀向几名黑衣人。
“有变故!”熊林眼中一亮,有变故就好。有了变故才好浑水摸鱼啊!
熊林现在是悔恨交加,心中贪恋大炽,虽然还有些理智,强行压下,却也满心不甘。此时变故忽起,隐隐有浑水摸鱼的机会,熊林心中贪恋立刻如野火迸发,熊熊燃烧起来。
“也罢!我只看看,若真有机会。却也不能放了大鱼!”熊林眼中精光闪烁,心中暗自道。
将手上大千镜祭起,镜观大千之术被催动到了极致。熊林全力关注那边情景。
院门被轰开,一道剑光直入袭来。四名黑衣人先是一惊,随即反应过来,各自身上黑光大放,却也是剑光,只不过魔气汹汹,甚是可怖。
“锵……”剑光袭击的是那拎着布袋的刘师兄。直劈身上,被其黑色剑光挡住,当即一声锵鸣,如两剑相击。
“不好。竟是让他们找来了……”骤然遇袭,四个黑衣人立刻反应过来,他们暴露了。千寻剑宗寻上们来了。
“快走,不宜与之纠缠……”那刘师兄挡住来袭剑光。也不说还手,当即率先向屋中奔去。
那里。有他们的布置,可以挡住来人片刻,足够他们传送离开了。
其余三人显然也都明白,在这里纠缠越久,就越是危险,必然招来更多人,最终再难逃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