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什么人不重要,”嬴季说出来极其俗套的台词,继续前进了一步,淡淡地说道:“重要的是,你认识杜江潮,不是吗?”
“我,我不认识……”何训安准备逃跑,却发现只是看着这个女子的眼睛,自己竟然一步也走不出去,只能任由这个人一步步逼近,自己却无处可退。
“你,你要做什么?”他只能无助地加大了声音,让自己能够股起来一些勇气。
“我只是想要知道,年前那一场大火的事实罢了,你放心,我不会去诬蔑任何一个无辜的人的,但是如果凶手真的是你,那就另当别论了。”
“不是我,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何训安一声声喊着,像是自己已经承受了什么了不得的恐惧,但是事实也就是这样。
看着不远处的房子,她笑了笑说道:“或者我们去另一个地方聊聊?”
“你,要去那里?”何训安脸上的惊恐已经不是能够忍受得了得了,下一秒,或者再下一秒,他就会崩溃了。
嬴季看着周围已经渐渐有注意到她们的人,微微蹙了蹙眉说道:“抱歉,我真的需要这个真相,如果你已经是被怀疑了的人,洗脱下来自己的罪名又有何妨呢?”
何训安看了嬴季好一会儿,又动了动身子,却发现依然没有办法逃脱,只好点了点头,他现在也没有其他选择了,只不过他脸上的表情让他看上去说的这话一点也没有说服力罢了。
嬴季挑了挑眉,手指在他的面前转了一圈,露出来一个可怕的笑容,轻声说道:“你要是敢骗我或者逃跑的话,我就让你也体会一下在黑屋子里被火烧死的感觉,嗯?”
“你……”何训安本来真的都是有着一轻松下来就立刻逃跑的想法的,只不过现在被嬴季一吓,再加上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这个女人控制着的,这让他觉得恐怖而惊慌。
嬴季一路带着他来到了一个巷子的角落,才做出来有些像是大姐头的一样的表情,抬眼问道:“所以,我想知道如果你不是凶手的话,那你为什么会被怀疑成是犯人?”
“我,我真的只是碰巧那天在附近溜达,所以才……”何训安欲哭无泪,我每次心情不好都会去那里溜达,怎么知道那一天突然就会起火的。
“为什么会经常去哪里?”嬴季有些好奇。
何训安的表情一瞬间就变得有些犹豫起来,嗫嚅着说道:“因为,因为我喜欢的女生,住在那里……”
“哦……”嬴季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人,缓缓说道:“那你想,摆脱嫌疑吗?”
“当然!”
“我可以帮你。”嬴季突然说道,其实这种事情如果通过她的各种能力很容易就能够办到,比如她可以直接通过寻找《茂林远岫图》来找到凶手,但是因为是这件事,所以她只能尽可能的不是用自己的能力。
原因很简单,如果使用,尤其是和追踪相关的能力,必然会地府中的人感受到,尤其是如果被崔珏知道了,那她肯定免不了一顿责罚。
所以她一也能够这样子做了,看着一脸不解的何训安,她想了想说道:“其实也很简单,我记得你的父亲是一个收藏家吧?”
“是又怎么了?”何训安更加不解,这跟他的父亲是一个收藏家有什么关系?
“是的话,那么能不能请你帮我找一个东西?”嬴季想了想,缓缓说道。
“不可能的,只要是他的那些收藏品,没有一个是我能够碰得到的,绝对不可能找得到的。”何训安摆了摆手说道。
嬴季皱了皱眉,突然伸手握住了何训安的手腕,后者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缩回去,这个女生手上冰凉的温度让他觉得不安,但是手上虽然并没有传来疼痛,却还是让他无法挣脱。
嬴季的点着何训安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冷声问道:“你敢保证,那场火不是你放的?”
“不是!”盯着嬴季的眼睛,何训安觉得自己的大脑都被人看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觉得而自己看到了一抹亮金色,但是他却也更加坦荡起来,沉声说道。
“是这样吗?”嬴季摆了摆手,点了点头离开,眼中的思索夹杂着些许阴郁。
再回到地府,再出现的时候,她在一处楼房的走廊里面,一只手帖着墙壁,闭上了眼睛,整个楼房的构造渐渐在她的大脑中显现出来,最后凝聚到一个地方,停住不动。
几天后,地府,嬴季偷偷摸摸地拿着一张报纸,来到杜江潮的院子里,将报纸交到了他的手上,在后者疑惑地目光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打开来看。
上面左下角一骗报道的标题,赫然写着:多年好友,为了一幅画烧死好友之子,最终被送上法庭,收回属于国家的国宝《茂林远岫图》。
“何叔叔……”杜江潮将手中的报纸缓缓攥紧了拳头里面,咬着牙说道。
“虽然这个答案,很遗憾,但是,不管对方是谁,这已经是你想要了的不是吗?”嬴季劝慰道。
“可是他是我曾经最尊重的人!”杜江潮大叫道:“他是我父亲最好的朋友,他竟然为了一幅画,就做出这样的事情吗!我们明明就像是亲人一样啊!他难道就没有心,难道心不是肉做的吗?”
“就像是……”嬴季抬头看着他说道:“我是不是没有告诉你,杀了我的人,曾经是我父亲最最宠爱的一个孩子,而他杀我,也仅仅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