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在许佑暖的认真学习中悄然飞逝,当然,学习生活的闲暇时间她经常暗撩封左,却不知这种若无其事的隐秘调戏最勾人。
国庆节的一天假期结束回来,许佑暖猝不及防地迎来了黄河的告别。
“你现在就要收拾东西直接走了?”她们吃完晚饭回来,黄河开始收拾东西,把东里。
“嗯,我打算收拾完东西就直接走,晚自习不上了。”黄河弯腰看着桌洞。
“还好我提前把书放到教室了。”许佑暖从桌洞里找出《今天你真好看》递给黄河,“我不看治愈系的书,但是这本很好,给你了。”
“谢谢啦,我以前还想看来着,刚好可以在医院看了。”黄河高兴地接里,拉上拉链,“那我走啦,不知道要多长时间,你好好的,以后不能陪你晚上下楼梯了,你自己慢一点。”
“嗯,没事。”许佑暖看着黄河的眼睛,她的眼睛像是小鹿的眼睛,眼尾微微下垂,睫毛是特别直特别长的,覆盖在她的眼睛上,让人特别怜爱。
“那陪我走到楼梯口吧。”,抱着一摞书,挽着许佑暖从后门走出去。
走到楼梯口,黄河停下,“那你要好好吃饭啊,关键时刻专心学习,别在意你爸妈的话。”
“嗯。”许佑暖看着黄河不舍的眼神感觉有点伤感,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我走啦?”黄河轻声问。
许佑暖紧紧抱住黄河,用力亲了她的脖子一下,“好好的,等你回来。”
“嗯。”黄河低垂着眼下楼梯,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许佑暖,“回去吧,别看着我了。”
“嗯。”许佑暖觉得越来越难过,干脆地转过身离开,在回教室的路上,她的眼眶红了。
坐回座位上,许佑暖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纸,一看就是黄河的,她的小纸条总是用大大的纸,写完以后对折一下,根本不算是小纸条。
“我们的心依然在一起!”
许佑暖更加难过了,她把纸条郑重地夹到数学书里,看着书上的公式极力隐忍自己的情绪,把眼泪憋回去,在它再次涌上来的时候再憋回去。
“她又不是不回来了。”封左晚上基本不怎么吃饭了,打完球回来看见她的情绪不对,索性直接坐到黄河的座位上看着她。
“那我也难过。”许佑暖抬起头嫌弃地看着封左。
“眼睛这么红啊。”封左弯腰把手伸进她的桌洞里翻来翻去,终于把湿巾找出来了,扯出一张擦脸和脖子。
“带状疱疹,听着就挺严重的,不知道怎么治疗。”许佑暖小声嘟囔着扯出一张湿巾擦脸擦手,她有强迫症所以必须备着湿巾擦手擦脸。
封左拿出手机打开百度,“给你搜搜。”
封左看着带状疱疹的介绍,不禁黑线满脸,嘴角一抽,“你自己看看吧。”
“带状疱疹,俗称水痘。水痘?!我靠,我以为是什么疑难杂症呢。”许佑暖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妹的还给我扯得这么专业,直接说水痘不就是了,智障黄河。”
许佑暖抬着头翻了个白眼,她经历了什么?白担心了。
“所以她发完水痘就回来了,没事。”封左转身拿起后面自己桌子上的杯子放到黄河桌子上,又拿了本书摊开,有一种要在这里定居的架势。
许佑暖怕尴尬,所以没有求证他以后是不是都会坐在自己旁边。她看着书在心里暗暗吐槽,等黄河回来一定弄她,发个水痘还要说她不知道的专有名词。
“卧槽?左哥?你这是要抛弃我?”贺凡吃饭回来看着前面安然坐着的两人,绝望地质问。
封左懒得理他,低头用手揉着自己的头发
“你和我换换吧,你坐里面。”许佑暖站起来踹了踹他的凳子,“你坐外面不学习,老师看你不顺眼光找事。”
“唔。”封左抬头看了看许佑暖,站起身和她换位置。
“桌子不换了,我用什么拿过去就行。”许佑暖坐下,把数学书拿过来,“你的板凳好热啊。”
封左挑了挑眉,拿起她的薄荷糖吃了一颗,舌尖绕着嘴里的糖,茉莉味充斥整个口腔。
“绝望,森森的绝望。”贺凡看着前面一片和谐的场景,哀嚎着打开书趴下。
“晚自习要开始了,别说话,打扰我学~习~”许佑暖回头瞥了一眼,把最后的‘学习’抑扬顿挫地说出来。
经过一个月的黄河悉心教导,基本的知识已经具备,许佑暖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去专心学习,她现在多学一天就多一分底气,喜欢的人就坐在自己旁边,侧目就能看到他的脸,她现在可以完全安心刷题。
封左看着许佑暖全心投入学习的模样,觉得此刻的安静画面特别动人。
“好热啊,如果现在停电回家多好,上个月都没停过电。”贺凡煎熬过一节课以后,在第二节晚自习过半时候寂寞地看着旁边的空位。
“pia~”瞬间漆黑。
“卧槽?停电了?哈哈哈666。”贺凡在后面得意地笑着。
封左都快睡着了,又被四周突然的嘈杂声吵醒了,他抬起头迷茫地看着周围。
许佑暖看着他睡眼惺忪的模样,“你饿吗,我还有你上午给的威化饼。”
“不了。”封左轻摇着脑袋,紧接着趴下睡了。
又是熟悉的停电,又是熟悉的黑暗与蠢蠢欲动。
许佑暖看了看四周,悄悄伸出手。
封左感到有只手,柔柔的指尖摸着他的头发,慢慢用力,指尖从前梳到后面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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