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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二十年以上的女儿红,香味醇厚,的确是好酒。只是你说的对,这酒似乎是有些不对!”良飞尘用舌尖舔了一点儿,立刻啐了出去。看脸色,他已经发现其中的奥妙了。
“可恶!”良飞尘气愤道,“我们诚心诚意的来帮忙,他们竟然想算计咱们?刚才那老鸨还一脸谄媚的笑,原来是按的这个心,打的这个主意啊!”燕合宜说,“在酒里做手脚的,不是老鸨,她一心只想让咱们平息此事,怡红院才好继续开张营业。酒里下的也不是什么毒药,只是一些效果不怎么好的mí_yào而已。目的很见到,就是让咱们蒙头大睡,不要去坏事而已!”
满桌的酒香菜香,已经勾不起良飞尘的任何兴趣了。他说,“能这么做的,一定是藏在怡红院里的那个凶手啊。看来他早有准备,那咱们的那个法子还能行吗?”燕合宜说,“走一步看一步吧,来,咱们喝酒吃菜!”
他把酒杯里的酒倒回酒壶当中,又扔了一丸药进去,然后重新把酒杯倒满,一饮而尽。良飞尘惊讶道,“怎么,你随身还带着这些东西?”燕合宜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也只是求个完全而已,这不就用上了吗?来,咱们尽情吃喝!”
半个多时辰之后,房间里传来了两人均匀的呼吸声,门外一条黑影闪过,燕合宜微微睁开眼,他知道,那人就要动手了。
小红住的房间被贴满了符纸,尽管如此,因为那具尸体的存在,还是显得格外阴森恐怖。就连住在隔壁的春花,今夜也搬到了其他姑娘的房中暂住。一阵夜风吹过,寒冷异常。
“呜呜呜,我死的好惨啊,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还我的命来,还我的命啊!”
“呜呜,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一阵女人的哭泣声清晰的传到怡红院的每一个角落,睡在房间里的人都被惊醒了。他们各个瑟缩在床上,用被子蒙住头,大气儿都不敢出。那哭声越来越瘆人,老鸨上牙打着下牙,对趴在床底的小六说,“去,你,你去看看!”小六似乎吓得不轻,“妈妈,我,我不敢啊!你,你知道的,小,小红刚来的时候,我,我还打过她两巴掌!不,不过,那都是您的意思啊!”
“你这兔崽子,我只是让你教训教训她,没想到你下手那么黑,和我又有什么关系?”老鸨见他把脏水往自己身上泼,顿时就急了。小六带着哭腔说,“要不,要不然还是让两位公子去看看吧!”
经他一提醒,老鸨立刻说,“对,对,快,快去请二位公子!”小六战战兢兢的从床底下钻出来,打开一条门缝朝外看,楼上楼下一个人都没有,那哭声却越发清晰了。
他一咬牙跑了出去,冲到燕合宜和良飞尘的那个房间门前,没命的砸了起来,“公子,公子,快开门啊,出事了!”他一连砸了几下,都没人来开门。
背后的寒意让小六的恐惧感越来越强烈,敲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最后他直接撞开门,一跤跌了进去。小六“哎呦”一声,连滚带爬的站起来,正要向燕合宜和良飞尘求救,就见两个人爬在桌上,人事不知!
“公子,公子!”小六过去使劲儿摇晃着他们的肩膀,喊了三五声之后发现两个人没有一丝反应之后,小六停了下来。他走到门边,将两扇门关好,从里面插上,再转身时,就从神情到气质,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头上那顶绿色的帽子还是歪带着,此刻的小六却一脸的鄙夷之色,他走回桌边,看了看人事不知的燕合宜和良飞尘,冷笑一声说,“没用的东西,原以为还要费上一番手脚,没想到一壶水酒就放倒了你们,也罢,你们不碍着我的事,我也不会伤了你们的性命!”
说完,小六就动手在燕合宜和良飞尘的身上翻找了起来。金银玉玦都被他通通丢在了一边,看都不多看一眼。他似乎有些着急了,小声的咒骂着,“特妈的,东西到底藏在哪儿了?”
话音未落,燕合宜已经睁开了眼,冷声说道,“你在找那枚玉蝉吗?”他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在了小六的头顶,他大喊一声“谁”,踉踉跄跄的倒退两步,不敢相信的看着他和正在“悠悠醒转”的良飞尘。
“你,你们没喝那酒?”小六脸上的惊疑藏都藏不住。良飞尘摇晃着空荡荡的酒壶说,“这么好的酒,不喝岂不可惜了?只是我们早就发觉了里面的猫腻,加了一味东西进去而已。好酒啊,好酒,被你拿来害人,真是糟蹋了!”
“行了,说说吧,小红到底是怎么死的?”燕合宜挡住小六的退路,小六却换出那副卑躬屈膝的样子来,苦笑着哀求道,“两位公子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是看到两位公子出手大方,所以才起了坏心。想着在你们酒里下点儿mí_yào,趁机偷了你们的钱袋……”
“这话不对!”良飞尘指着被他扔在一边的钱袋说,“这里面的金银加在一起,不下一千两,你却随手丢在了一边,看都不看。我想,你要找的是这个吧!”
他从怀里掏出一枚玉蝉,燕合宜看到,小六的眼底果然有异样闪过。良飞尘说,“别急,这里还有一个!”他顺手一摸,又有一枚玉蝉出现在小六面前。他惊讶的张大嘴巴,好半天才说道,“怎,怎么会有两个,不对,一定有一个是假的!”
“你怎么确定其中一个是假的,而不是两个都是假的呢?”良飞尘笑道,“看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