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作为君主温厚有余,决断不足,好在如今正是国泰民安之时!不需要他南征北战,开疆拓土。皇上为他筛选留下的臣子也具是中正贤良,锦衣卫又在无情手里握着,宫城内外的暗中力量则交给了婉婉,宫里的太监在婉婉的眼皮底下,没有一个敢逢迎媚上,诬陷忠良的,皇帝嘱咐温婉要以国家为重,以大局为重,便放心的撒手人寰……
先帝驾崩后,礼部定议,京官闻丧的次日,要素服、戴乌纱帽、黑角带,赴内府听宣遗诏。
新君即位。
于本署内斋宿,朝哺诣几筵哭。越三日开始服丧,朝哺哭临,国丧期各个悲痛欲绝,真正为皇帝的离去而悲痛的只有新皇、婉婉、紫罗等几人而已!
服丧以礼,新君也好,儿女也罢,还有臣子、命妇……天天素服、哭丧……至下葬为止。
自服丧日开始,服丧满二十七日,可释服。命妇服孝服,要去首饰,入宫哭丧。诸王、世子、王妃、郡主、内使、宫人都要服斩衰三年,服满二十七月释服。
文武百官临朝政务,要着素服、戴乌纱帽、黑角带,退朝要衰服。群臣要穿麻布员领衫、戴麻布冠、要饰麻制首绖、扎麻制腰绖、穿麻制鞋。
命妇穿麻布大袖长衫,饰麻布制盖头。派员颁诏全国执行。在外的百官,接奉诏书到日,要素服、戴乌纱帽、黑角带,行四拜礼。听毕宣诏,举哀悼念,再行四拜礼仪,三日后服丧,每日晨设香案哭丧,三日丧满释服。各地遣官赴京致祭时,祭物由礼部备办。
帝陵的封土为圆,称之为宝顶,又称独龙阜,其上满栽树木,以求郁郁葱葱、佳气笼罩的神秘感。
皇帝跟前有个小太监叫魏雨,自小服侍,情分自然深厚,却被无情知悉他趁皇帝服丧久旷,引诱皇帝于女色上使用虎狼之药!
无情对婉婉道,“此事我会暗里下手,他再温厚,也是君,我们还是不要让他忌惮为好!”
“没事的,崖余,交给我,我有数的!总要让他知道自己的错!我们难道要为他收拾一辈子烂摊子吗?成长是需要代价的。我会光明正大的动手!”
第二日,温婉便将小太监魏雨羁押,利用暗线传出消息,只等着皇帝来。不一时皇帝便匆匆到了,温婉行过礼,才问皇帝如何有空来她这里?可是有什么事?
皇帝不知魏雨所犯何事?但想救下他,便主动开口,“婉儿,我听说魏雨他冲撞了你,回头让你皇嫂好好教训他,你可不要气坏了自己!还有啊!即使驸马疼惜你,又逢丧期,你也得多回公主府陪他才好!”
“皇兄,魏雨他没得罪我,我请他来,是找他讨教制药之术的,他的药查不出来毒,给人后,人家还得千恩万谢,却可以让人无声无息的死去。这本领,我可是做不到呢!”温婉仿佛并不知道皇帝用过药般,转头道,“去,把魏雨请来!”
不到一刻,人便带到,确实没受过刑讯……他跪下行礼,看见皇帝,他心中觉得自己算是得救了。
“魏公公,宫中从先皇驾崩,到侍卫宫女猝死,还有近几日锦衣卫生病,后宫嫔妃抱恙,你在背后出了多少力啊?”
温婉每说一句,皇帝的脸便难看几分……最后他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魏雨,脸色变得苍白如纸,手都颤抖了……
魏雨怔了一霎,人便扑向皇帝,跪在其脚边为自己辩解,“皇上饶命,我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您啊!侍卫宫女猝死是因为他们用药过量,是马上风死的,真的和我无关啊!”他惊惧不已,明明自己不是要说这个话的,承认了此事,这不是自己找死吗?
该说的都说了,温婉便使人将他拉开,“混账,还不把人拉开,成何体统?”温婉转了语气又道,“皇兄,这种人交给皇嫂处置,那这话必会传到她耳里,到时徒惹她头疼,皇兄说怎么处置,婉儿替你料理了吧!”
“留个全尸吧!”皇帝狠狠地道,威胁到自己的性命了,怎么也不可能放过。
“皇兄和皇嫂鹣鲽情深,国丧期又刚过,不好在这种时候闹出闲话!皇兄要用的东西还是要经御医的手!婉儿出了宫,难道下次再进宫还是国丧吗?三哥!”
看着眼泪汪汪,就要滚落下来的温婉,皇帝急忙起身跑过来,扶着婉婉的手臂,道,“是朕糊涂,你可别再哭了,眼睛要坏了,可怎么好?朕再不会乱吃东西,一定让御医验过再用。”
“三哥,皇帝不易当,你已经坐在这里了,你身边最近的人不再是亲人,而是奴才,他们指着你给他们吃喝,可是他们要是想利用你,谋害你,你绝不能心软!你要时时记得自己是君!”
“朕明白自己的不足,政事上朕会集思广益,私事上有你和皇后,朕会努力做个合格的皇帝的!”皇帝拍抚着温婉,半是安慰,半是坚定。
事后,温婉将宫中明着的人都留给了皇后,她毕竟是公主,而且是已婚的公主。此事,她还是通过留下的人半藏半掖着透了点给皇后,让她知道自己为他们做的事,感念自己的付出;让她知道她的不足,以后更加努力的管束后宫;也让她知道后宫的阴私,保护好自己以及孩子!无论是皇帝,还是皇后都该渐渐成长起来了……谁也不能保护他们一辈子!
无情和婉婉是被情意困在了朝局中,因为答应了先帝要以国家为重,以大局为重……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他们与皇室的情意会渐渐变淡,猜忌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