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公司都替她感到顾虑,也不是没私底下和她表示过,一个女人只有拥有自己的事业才是属于自己的,其他的事情都是有变数的。余非不是不明白他们在暗暗告诫她,就是有天她和江弈城离婚,他有了小三的话江家的钱就屁事也不关她了呗?
不过她想说的是,谁说一个女人有自己的事业才是永恒不变的真理?她则认为,就算是事业也有赚又赔会倒闭,但是只要有能力,不管是创业还是去别家公司做事,江湖上只要有你的传闻,那么你就永远不会被埋没。
她不靠江弈城,更不完全依赖他。她参加各种大赛的奖金以及她这两年买下的地皮和楼房已经价值高到她下半辈子都花不完了。如果你认为她是一个幸运儿的话,不但拥有美满的家庭,聪明的儿子,富足的生活,成功的小事业。那么她只能说,这幸运大概是三分靠上天,七分靠她的永不放弃,以及她从头到尾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又是什么对她来说是最重要的。
参加各种比赛既是她人生中的一种乐趣,也是她让自己保持实力和战斗力的一种方式,她乐在其中,且乐此不疲。
虽然她念完大学后就没有在继续读研,那会儿也没觉得往下继续深造有什么有意思的事,而那时也刚好遇上江弈城动手术昏迷不醒,整个恒久都需要她来扛,所以她那会儿也没想太多,只一心想把恒久搞好,不管怎么说都不能让他的一番心血付诸东流。如果那时你问她她的梦想是什么?她会毫不犹豫的说,她的梦想就是完成他的梦想。
但是现在,余非却选择了重返校园继续深造,不但因为她觉得在设计的道路上她还有太多没有学到的东西,更是因为校园里的气氛最纯粹,也最干净,这点也是她在出了校园接触到社会中的一些尔虞我诈后感觉到的。只不过因为不想远离家人,虽然国外的学府更好,但是她还是选择了国内本市的一家。
报纸上对于她重返校园这件事还经过报道推测过,有说她是被江弈城给甩了所以借学习麻痹自己,以转移注意力,当然还大肆渲染了一下豪门生活有多么的复杂阴暗,表现和气实则各种宅斗之类的等等;也有说她是想要为江家在社会上增添良好形象,才想出这招。对于这些想象力丰富的传闻,余非觉得就把这想象的空间交给人民大众好了。
走自己的路,何必要告诉别人她想要坐的交通工具是火车还是火箭?
殷雪说她这几年真的改变太多。虽然她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特别改变之处,但她还是一句指出经过这几年的变化,她身上的那种锋芒已经逐渐转变为一种毫不在乎的超脱淡然,那种不在乎是真的不入眼。似乎没有任何事能引起她情绪的波动。但是她却可以说,如果以前她是一种引人注目的骄傲小狐狸的话,那么现在她则看起来更像是一只有着千年道行的老狐狸!
殷雪还摇头的总结:当年她就斗不过她,现在那是更斗不过她了。
咖啡厅里,余非和殷雪愉快的聊着,这两个外形出色,身材曼妙高挑的女人吸引足了窗外窗内人的视线。虽然两人的气质和形象完全不同,但是却犹如各自开放的美艳花朵,与其等人欣赏不如说是孤芳自赏。
殷雪旁边的小女孩虽然是像极了她的一双漂亮眼睛,眼珠虽然是黑色的,五官却极其西化,就连一头柔软的头发都是深金色的,像她爸爸的头发一样。
虽然没有遗传那双剔透的蓝色眼睛,但是这双黑色的眼睛却显得女孩一双眼睛又大又有神,小小年纪就长手长脚的气质不凡,完全继承了她妈妈的美貌和气质,也难怪在那时她和江弈城去美国时看到艾伦对这个孩子的喜爱之情是怎样的溢于言表,爱不释手。
以前在和殷雪暗斗不断的时候,她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和她坐在这里喝着咖啡,就像好久不见的密友一样的话话家长里短,各自的生活和工作。
就像殷雪所说的那句话一样,“世事难料。”
是的,世事难料。
在想到这个词的时候,余非则默契的想到了另外一个词:峰回路转。
往往在你以为走进了一个死胡同,已经没有路的时候,谁想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而对于殷雪来说,谁能想到那么爱江弈城的她,后来会选择了那个自认为跟本没有爱情可言的艾伦呢?她一直都觉得,除了江弈城以外这辈子她再也不会爱上谁了。可是注定了她和江弈城的爱情不是一见钟情,而她和艾伦的感情,也同样不必因为不是一见钟情就无法发展成一辈子的夫妻。
“余非,对你来说婚姻是什么?”殷雪喝了口杯中的咖啡问道。时间的沉淀已经让她身上有了种处事不惊的悠然,那是一种真正什么也不在乎不计较时才会有的娴静。
余非想了想后说,“婚姻是责任,是承担,是无论面对任何事,只要你还能活着,都不足以成为你放弃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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