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剑,你这是搞什么名堂啊?毒蛇无疑是害怕白酒,可是聚集了那么多,就凭这一小壶白酒,纵然滴上了几滴我们的血,也未必就能驱散它们,弄不好会激怒了它们,到时候我们就是想跑恐怕也来不及了!”哈斯勒一怔,当即就是一脸的疑惑之色。
“你们的血又能流出多少呢?所以说只能这样试一试了!若是自然界的蛇,当然是无法驱散它们,若是有灵性,或者是异类,这一壶混合了你们鲜血的酒就足够了。”卢剑无非是怀着侥幸的心理说出了这话。
哈斯勒听了倒觉得有一定道理,就没再说什么,只好招呼兄弟们都是划破手指,往酒壶里滴了几滴血。
“你们也都离远了,即使不灵验我一个人也好撤退!”卢剑摇了摇酒壶,说话的声音压得极低,似乎怕那些毒蛇听见了,显然是想搞突然袭击。
“那也千万不能靠得太近,要当心啊!”哈斯勒兄弟面面相觑地踌躇了一下,虽然表示怀疑,但还是向后退去。直至都是退出了老远,卢剑才蹑手蹑脚地朝前走去。
蛇口夺宝,无疑于一个极大的冒险,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因此,卢剑牙关紧咬,一手端着酒壶,一手紧握刀柄,踮起脚尖缓慢朝前挪动着脚步,一直抵达了距蛇群四五步远的地方便停了下来。
想的是,先就这样虚张声势地吓唬一下,看看它们有什么反应,若是乖乖地撤退那是最好不过了,若是依然不动神色地盘踞在瓷器上面,就把这一壶血酒猛然泼洒上去。
如果里面的血果真像哈斯勒说的那么灵验,自然就能驱散它们,否则肯定就会激怒它们,到时候就只能使用宝刀的魔力来将它们斩杀或者驱散。
当然,那是万不得已的下策,因为卢剑知道,那样做会造成极大的混乱,很有可能会损坏了那些宝藏。
现在,他无疑是把那些宝藏看得比自己的生命还重要,因此就必须要慎之又慎,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另外还有的一套方案,那就是设法将群蛇引开,当然那是更是一厢情愿,看样子它们宁死也不肯离开那些宝贝啊!
可谓是考虑得比较周全,卢剑就这样一面缓缓靠近,一面运用意念的驱动,不断凝聚着体内的真元之气,直至相距不过两米之距,便摆出了一副唬人的架势。
然而,毒蛇们只是戛然停止了莎莎啦啦的响声,一双双就像是水晶一般晶莹剔透的眼睛齐刷刷集中在了卢剑的身上,却依然是不动声色。
这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卢剑反而愈发紧张不安了起来,不过他并没有放弃努力,不经意间刀柄上的红宝石在幽幽闪烁,散发着微微的热量,随时可能pēn_shè出耀眼的红光来。
但卢剑还是凭借着坚强的毅力牢牢地控制着意念,斟酌了一下突然举起酒壶就泼了过去,在空中泼洒出一个殷红色的雾状扇面,没等细碎的雾沫飘落下来,就迅速地朝退去。
果不其然,当殷红色血雾沫携着浓烈的酒精和淡淡的血腥味道纷纷扬扬洒落的一刹那,整个蛇群哄然一个悸动,四散开来,尾巴再次响起,但很快又是镇定了下,张开了粉红色的大口,倏然窜了过来。
就目前情形来看,血酒显然没有发挥出了应有的作用,毒蛇看上去只是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惊吓,或者已经被激怒,而那批瓷器却并没有遭到损坏,卢剑这才长松了口气,继续挑衅,节节后退的同时朝着哈斯勒兄弟大声喊道:“蛇群来了,快离开,离远点!”
因为卢剑知道,后面都是狭窄的通道,显然是很有限度的,直至看着他们又是朝后退了退,毒蛇离开瓷器也有了一段距离,他便大喝一声猝然拔刀挥了出去,一道耀眼的红光顺着刀锋喷薄而出,瞬间就映红了幽暗狭窄的通道。
毒蛇看到了红光,纷纷停止了窜动,不约而同地躬起了身子,就像遭到了烈焰的炽烈烘烤,翻滚扭动了几下就僵硬地趴在地上不动了。
见状,卢剑大为惊喜,简直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怔了良久才缓缓收回了刀,有意识地放松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走上前去,瞪大眼睛仔细一看,这些毒蛇居然都是变成了一条条草绳。
以为是看花了眼,卢剑特意用刀尖跳起一条放在了眼前,当即就惊呆了。
“说明我们的鲜血并没起作用,还是你的宝刀厉害啊!”
直至哈斯勒带领着兄弟们迅速赶来,卢剑这才回过神来,撮着那条草绳又是让哈斯勒看,吸着气困惑道:“不管什么起了作用,总不能都变成这个样子吧?”
“这怎么可能,分明是草绳嘛!”哈斯勒仔细察一看,惊讶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就又是朝地面看去,甚至还用脚踢了踢,横七竖八的果然都是一条条的草绳。
正在此刻,众人也都赶了过来,同样吃惊得目瞪口呆了。
不过,在这样一个充满了奇幻的地方,出现这种匪夷所思的现象也就不足为奇了,也许这是上苍在考验他们,或者再次验证他们是否是王爷的后人,因此很快都就反应了过来,朝着摆放瓷器的地方走去。
刚走出没几步,蘑菇石又是传来了莎莎啦啦的声音,众人愕然一震循声一看,整个石头上已是爬满了毒蛇,汹涌而来,迅速将瓷器包围了起来的同时,朝着他们直扑了过来。
众人当即都是慌了神,如此的猝不及防,这回是真正的茫然不知了所措。
这一现象的出现,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