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托利亚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她把自己的重生当做是神赐予自己的机会,但是按照这首诗更像是一个“命中注定”的“玩笑”。而发现这个“玩笑”的必须是“水瓶座”。她回过神来,看着一脸平静的卢娜。
卢娜也看着沉默的阿斯托利亚,她把自己的眼镜拿下来递给阿斯托利亚,“这是我妈妈之前的小发明,上面施了隐形咒的反咒。我可以借给你让你也看看这上面的字。”
但是阿斯托利亚并没有接话,而是问了她另一个问题“你的生日是多少,卢娜?”
卢娜有些意外她问的是这个问题。
“二月十三号,阿斯托利亚,还有不到两个月。”
重新回到学校的阿斯托利亚让谁都找不到。
连达芙妮·格林格拉斯都不知道自己的妹妹为什么那么急冲冲地上课赶时间。而德拉科·马尔福却对于这样的阿斯托利亚显得有一些若有所思。
阿斯托利亚当然不是因为变得更加好学才急匆匆的,她是迫不及待等到所有课都上完。
终于等到了晚上八点,阿斯托利亚蹑手蹑脚地抱着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离开了斯莱特林的休息室。
“莉娅这么晚了要去哪?”西奥多·诺特坐在沙发上,疑惑地问达芙妮。
达芙妮对于这个平常不怎么说话的表哥突然的搭话表现得比不知道阿斯托利亚的行踪还要更疑惑一些。
阿斯托利亚迫不及待地登上最后一层楼梯,她的手扶上了门把手。但是很快,她的手被另一双手覆盖住了。
德拉科·马尔福一脸理所当然地看着她,然后打开了门。
天文塔因为没有上课显得空旷极了。阿斯托利亚慢慢地走进去,然后犹豫地看了一眼德拉科。
“我想和你分享一切未知的危险。”德拉科没有看她,而是抬头看着屋顶,“这里太黑了。”
“我害怕有反咒什么的,我不确定是谁送给我这个的。”阿斯托利亚拿开那块布,露出了里面的玻璃球。
德拉科耸耸肩,“做你想做的吧。”
阿斯托利亚掏出魔杖对准玻璃球,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星光闪烁。”
玻璃球立刻发出刺眼的光芒,然后从阿斯托利亚的手上慢慢上升。随着它越升越高,让人觉得仿佛从那里流出了什么一样。光反射到屋顶上,然后笼罩了整个阿斯托利亚头顶上方。幽邃的夜空被一句咒语彻底释放,无数的星座在这片天空之上显示出来。
阿斯托利亚痴迷地看着这片星空,然后回过头看了一眼德拉科。他正微笑着看着她,然后抬头绽放出像孩子一样的笑脸。
他们两个都没有说话,但是却不约而同发出笑声来。
“你那么紧张,我以为又出了什么事。”德拉科说,他靠近阿斯托利亚,那张略显苍白的脸有了一点红润的颜色。
“快要宵禁了,小情人儿们。”
两个人猛地回头,看到的却是一个手里拿着酒瓶的幽灵——血人巴罗。“好久没有看到这种天空了,你们知道,伦敦总是起雾,但是当年……海连娜还在的时候,我还看过这样的天空。”
“海连娜?”阿斯托利□□不自禁地发出了声音,她从未听过这位斯莱特林的幽灵说过话,“海连娜·拉文克劳,罗伊娜·拉文克劳的女儿?”
“看来你也知道她,小姑娘。”血人巴罗可能有些喝醉了,这让他话有点多,“……那你也一定知道冠冕的事了?”
“可那已经消失了。”她开口说道,“很久以前,拉文克劳本人还在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了。”
“不!那冠冕……那冠冕是她最爱的东西,如果找到的话……找到的话……”他摇摇头,“她不会原谅我的,但我仍然想让她开心,如果她拿到那冠冕的话……”
金头发的小女孩走下楼梯的时候显得有些若有所思,而德拉科却在一旁絮絮叨叨,“我没想到血人巴罗会喜欢一个拉文克劳,如果是我选,我一定会选择斯莱特林。”
“如果你喜欢的人是一个拉文克劳呢?”阿斯托利亚的思考被打断,她转过头问德拉科。
德拉科受伤地看着她,但他却高高昂起头,“如果她嫁给我,那就可以自动视为半个斯莱特林了。”然后又补充,“可惜她不是拉文克劳,她是斯莱特林,一个半。”
拉文克劳的冠冕,戴上之后可以增加人的智慧。
阿斯托利亚对这个冠冕的用途没有任何兴趣,但是却让她觉得冥冥中注定着她去接近这个东西。比如她重生了,比如德拉科得知了自己并非原装的阿斯托利亚这件事(他是怎么知道的还有待商榷),比如卢娜命中注定和自己成为朋友并且被自己邀请到了家里等等等等。
命中注定,让她也开始烦躁自己的人生还是被别人预先定好。这就好像一些巫师家庭为了给孩子取名字去找预言师最后的那种苦恼一样。
“斯莱特林的遗物是什么?”
阿斯托利亚看向卢娜,“这是什么?拉文克劳的休息室没有口令吗?”
“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如果答错了就得别人来答,就是这样的。”卢娜说道。
阿斯托利亚回头看向门上的鹰式门环,“我想是……”她想起了开学时的口令,“挂坠盒。”
门打开了。阿斯托利亚也看到了拉文克劳的休息室——和斯莱特林的阴暗完全不同,这里可以看到天空和群山,壁龛里摆着白色的大理石像。
如果我是霍格沃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