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努力与我无关!”

君奉天虽神色平淡但眼中仍透出一丝欣慰。

“哈—奉天,这样说可真是太谦虚了,不管怎样,你对离经的影响都是不可磨灭的!”

“现在有空,不如,咱们就去看看离经吧!”

“嗯—”

德风古道粹心殿上,玉离经正在思索关于圣剑以及单锋罪者一案的线索。

远远的见到两道人影相携而来,玉离经正准备上前迎接,却在看清君无悠的容貌后,愣在了原地。

看着眼前一身紫衣儒衫的俊美青年君无悠笑道:“离经,多年不见,不知你还记得我吗?”

“.…..义母!”

记忆中熟悉的称呼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直到话语落地,玉离经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一切是真非幻。

“哈—看来离经你还是记得我的嘛,不过,这么多年不见,小离经都已经长大了!”

“义母,真的是您,我……亚父……”

闻言,玉离经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绿色的眼眸蒙上了一层雾水,正要上前,却在看到一旁凛然而立的君奉天时,下意识的再次做出了一副规规矩矩的姿态。

见状,君无悠上前一步,将玉离经抱在怀里,柔声道:“我知道,离经你很想我,这些年我也很想念小离经!”

好好安慰了一番,君无悠转而牵起玉离经的手,走到君奉天面前嗔怪道:“奉天啊——别总是板着脸嘛,看看你刚才都吓到小离经了!”

“义母,亚父只是有些不善于表达,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知道亚父总是在背后默默的关心我照顾我。”

说出了自己心中一直深藏的想法,玉离经的神色也坦然了不少。

闻言,君奉天柔和了些许神色,伸出手掌,轻轻的按在玉离经的肩头,沉声道:“离经,你做得很好!亚父,为你感到骄傲!”

对于君奉天终于肯在自己面前泄露一丝真实的情感,玉离经的脸上浮现起浅浅的笑容。

玉离经:亚父刚才居然夸奖我了,能跟亚父和义母在一起真好!

“哈哈,离经,咱们一家人终于能在此刻团聚了!”

君无悠看着玉离经溢于言表的喜悦同样展颜笑道。

随即,好像是想起了什么君无悠道:“离经,刚才我和奉天进来时看到你愁眉不展,是因为近段时间单锋罪者的案件吧!”

“是的,除了单锋罪者屡造血案,还有过去遗失的的三教圣剑牵连其中,虽然如今矛头和线索都指向邃无端,但我总感觉事情并不简单,再加上现在门内尚有暗桩,我才和圣司商量了一个计划。”

提到儒门现今棘手的状况玉离经也不由得凝重了神色。

“现今,儒门内部的暗潮汹涌以你的才智不难窥之,如果已有计划就放手去做吧!”

虽然一直坐镇昊正五道,但对门内之事,君奉天一直都有暗自留心。

感受到君奉天语中的支持和鼓励之意,玉离经展露了自信的神态笑道:“计划已经在实施了,不出意外,马上副主事便会来请我遣人追回已经畏罪潜逃的圣司。而我故意让圣司离开本门,也是为了能使圣司找到邃无端查明真相。”

“只是,现在正值神州血灾降现,儒门还要抽调人手转移受灾的百姓,一时间有些分身乏术,且具传那名身贯圣剑的神秘人修为不凡,前去调查此事的人都是有去无回!”

想到近段时间派出的门人遭戮,却无任何线索传出,玉离经也感到十分头疼。

君无悠沉吟了片刻道:“嗯—既然如此,离经,单锋罪者那边,就交给我和奉天去调查吧!毕竟血闇结界的处理已经刻不容缓,多耽误一刻因此牺牲的人只会更多!”

玉离经有些迟疑:“这……”

“嗯—此事就交给我和你义母处理!”

君奉天正色沉声道。

听出君奉天口中的不容置疑,玉离经也不在迟疑转而笑道:“那就有劳亚父和义母了!”

随后,疏道谴等人也因为墨倾池出逃一事来到粹心殿请示玉离经。

只是刚刚走入粹心殿,就发现大殿内并不止主事玉离经一人,诧异了片刻认出了来人的身份疏道谴即刻领人上前一一恭敬行礼道:

“拜见法儒尊驾、圣御、主事”

“哈—副主事不必多礼,有什么事就直言吧!”

闻言,疏道谴神情严肃厉声道:“主事,墨倾池前愆未赎,再犯罪责,此回,可不能再轻恕于他!”

对于疏道谴严厉的声讨追责,玉离经却显得很平静缓缓道:“他确实有过,不过,我想……当先捉出内贼!”

听闻玉离经咬重的内贼二字,众人大多神色惊异,唯有在场的赋思韵心下一紧。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玉离经谈谈的扫过疏道谴等人,意有所指的说道。

看着眼前的众人因为自己的一袭话而陷入沉思,玉离经随即沉声道:

“鉴于,数次派出调查单锋罪者的人都尽数遭戮,所以,我请动了法儒尊驾和圣御共同处理此事,墨倾池一事二位尊者也会处理,众人便先去忙其他事务吧!”

随即众人领命,唯有赋思韵的眼中闪过莫名的神色。

荒野之上,胸贯圣剑的神秘旅人因为暂时没有接收到命令而漫无目的的游走着。

下一刻,一道清韵拔俗的诗号响起:

灵妙潜通乘风起,太极玄虚若镜清;

玄冥何足画真武,以天为墨地为书。

现场昊光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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