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张晓?”林平之一口报出这人的名字,但他惊慌依旧,毕竟他的名字又不是什么机密,所以他还在问着这来的几人是何人之类的话。
“我身边这些人你本来也不认识,说不说也没什么,但最重要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我,我是谁,我是什么人,要弄明白这件事,必须先问你一个问题。”林平之慢慢的道,就像是教授在讲课:“我记得我们在一起上大学时,你对我论证过穿越的可能性,那时我是不信的,但问题是,现在你还信吗?”
张晓愣了愣,随后又道:“我,我,我是论过穿越的可能性,可是我不认识你啊?而且我也根本就没公开发表过这方面的东西。”
说这话的时候,不知不觉间,他就已经进入了学者的角色,忽然便似忘了这几人是侵入他住宅的人。
林平之环顾着他的屋子,看到了几件乐器,随之忽然笑道:“对了,你现在还喜欢音乐吗?我倒有一曲想要让你品题一下。”
音乐?这话让张晓有点不明所以,但还是点了点头,林平之随即用他的器具演奏了那一曲广陵散,未了张晓叹道:“这是古曲吗?我可想不到古曲也有那么惊人的,可惜我最好的朋友刚走,不然他听到了一定很高兴,不过那也没什么,我学会了以后也可以让他听。”
忽然间明白,为什么当初听到广陵散时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原来还是朋友跟自己学的,现在离林天雨的穿越还有十几年,他一定是听过的。
“你最好的朋友吗?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朋友现在在哪儿?”
“这位朋友,你到底是要说什么啊?”张晓仍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还记得我们一起读博士的第二年冬天十二月底那个下小雪的黄昏吗?我们俩一起坐在球场边的看台顶上,整个球场只有我们两个人坐在那儿,风呼呼的吹,几个女生从外面经过,笑话我们俩是一对大(傻,瓜),可你喜欢那种气氛,你说在那样的环境有助于你爆发灵感,可是那天你穿的有点单薄,所以我把我的一件夹克脱下来披在你身上,对了,那件夹克有点破,这儿有个洞。”
林平之说着在自己身上比拟着,随后又叙了些细节,那绝对是只有两个人互相间知道的事。张晓越听越是迷惑,喃喃的道:“你?你?你?可是你刚刚才走啊,刚才那个才是你。”
“所以说,所有问题的关键还是只有一件,你现在还信穿越吗?”林平之问道,张晓闭着眼睛沉思半晌,随即已经恍然,他远远不止是和武侠世界出生的人不同的现代人,更重要的是,他是天生的科学家,思维的灵活性和跳跃性都高的惊人,很快便已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