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短刀们成功争取到了这个福利,按照他们的协商就是一刀轮一眼,而今天晚上则是首先提出这一要求的今剑。
今剑穿着一件卡通天狗的睡衣,乖巧的躺在被褥里,他目光一直看着洗浴室的方向,短刀灵敏的视觉甚至能让他透过门,看到里面女子的剪影,他“唔”了一声,默默把被子拉过了头,只觉得脸烧的厉害,可哪怕这般,不看却不代表不能够听到。
“哗啦”的水声,脚踩过地板移动的摩擦声,还有那微不可见的喘息声……
今剑似乎可以想象那水流是如何划过人的脸庞,经过人的锁骨,顺着皮肤滑落在地的,脸庞定然是泛着粉色的,眸子可能都应雾水蒙上了一层薄纱,精致的锁骨突出,有少许水珠窝在那凹陷之处,然后就是乳峰,再下是不盈一握的腰肢,那是今剑经常环抱的地方,他清楚的知道它的柔软,再下……
再下是什么?
“呼——”今剑猛地把头露了出来,他的脸色爆红,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不过他刚睁开眼就对上了一片嫩白,隐隐可以窥得期间的沟壑,他睁大了眼,望进那双黑色的眸子里,和他想像中的一样。
不,不一样。
那是更具有风情的媚色与柔软,媚到人的骨子里,软到人的心里。
那双手搭在了他的额头上,虎口与指腹上带着一点老茧,那是长年握剑导致的,今剑不觉得粗糙,反而觉得有些痒,浑身都痒。
“头好烫,生病了吗?”
千叶花山看着今剑红扑扑的脸庞,有手指轻戳了人的脸颊,问道。
“没,没有。”今剑把被子扯着盖住了自己的半张脸,闷声说道∶“好高兴,能和主上一起。”
他说着,眼睛却亮得惊人,尽是濡沐之色,这是刀剑对审神者天生的满值好感度。
千叶花山揉着人银色的头发,躺在了今剑的身侧,低声道∶“睡吧。”
她刚躺下,一只手伸了过来,小心翼翼地用小手指勾着人的掌心,千叶花山只当没有发生,放任着对方,今剑笑着,眼睛弯成了月牙,将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挤进了人的指缝。
十指相握。
等着今剑真正睡了过去,千叶花山才睁开了眼睛,这对她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她为今剑盖好了被人蹬掉的杯子,拉开门走了出去,等到穿过长廊,才把鞋子穿上。
月色很美,她踩着露水,一路前行,巨大的樱花树飘落点点花瓣,在这月光之下,美得如画。
而属下的付丧神,哪怕是一身常服,已然如诗如画。
“三日月。”
她低声唤了一句,坐在了付丧神的对面。
“辛苦主上了。”三日月宗近将茶点推倒了千叶花山的面前。
“不……”她刚想说什么,又将话咽回了肚子里,沉默地吃了一块糕点。
“若是主上有什么需求,不止是我,小狐丸、一期一振他们都愿意帮助主上的。”三日月宗近笑着,眼中的新月比天上的更美,但他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恐怖的话。
“咳咳。”千叶花山也被惊到了,差点卡在嗓子里,她急忙喝了一口水,才缓了过来,不过这才发现杯子不是自己的,她看向三日月宗近含笑的眼睛,扭开了头,手指将杯子一圈一圈的手中转动着,低声道∶“这种事……以前不会,今后也不会。”
她说着,抬头看向三日月宗近,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杯子重新放了回去,正想为人换上新的杯子,却被三日月宗近阻止了,千叶花山就看着三日月宗近对着她刚才用过的地方,喝了一口茶,明明是正经的模样,千叶花山偏偏看出了一股子色q的味道。
“三日月的美色果然让人难以拒绝。”
是啊,谁能轻易拒绝这样的美色呢?
“但并非拒绝不了。”三日月宗近如是道。
是了,难以拒绝并非拒绝不了。
千叶花山不想过多的讨论这个问题,轻声说道∶“一期就是想的太多了。”
她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白天有没有拒绝短刀们的请求,难免让有着一堆短刀弟弟的一期一振担忧,三日月宗近说这话,不过是为了打探自己的底细,给一期一振一个定心丸罢了。
三日月顿时笑了,感慨着把刚才千叶花山的话原数奉还,“主上就是想的太多。”
他抿了一口茶,唇边似乎还有些小姑娘的味道,他舌尖划过唇瓣,做的不动声色,这座本丸里有哪个不窥探着有着如此风情又单纯的小姑娘呢?
有一个词怎么说?
哦,是ren妻。
这样禁忌的感觉,光是想想都让人浑身颤抖。
他想起今天被称为“童贞党”的加州清光,经常被冲田总司带着出入花街的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可能在旁人看是害羞跑开,可在老爷爷面前、不,在一些心怀不轨的付丧神面前,是被揭穿了心思的狼狈逃窜吧。
千叶花山对于三日月宗近的话向来是懂了装不懂,因为她和三日月宗近足够的亲密了,他见过自己太多狼狈的模样,为自己收拾货太都烂摊子,她是如此信任着对方啊。
真是可怕。
信任着知道自己名字的付丧神。
“总会有办法的。”
她低声说到,手上却是一个用力捏碎了糕点,三日月宗近捏着千叶花山的手指一一为人擦拭,那慎重的模样好像是对待什么珍宝,很多是——
色q的把玩。
“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