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于从大声喊,“你是妖精,所以你不怕,我怕,因为我是人,而且是个平凡普通的人,我不是巫师,也不会法式。”
于从一连串大喊,由于害怕声音发颤,不能自已。
“你以为你走了,她们就不能找到你了吗?”幻影心平气静,声音平和。“你被她们见过一次,她们不会让活命。因为妖精是不能让人知道它是妖精,为了让看见它的人不能说出它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消失,永不再现。即使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一样逃不出她们的手掌心。”
“那我在这儿不是等死吗?”于从有些绝望,但是觉得自己还是先逃命要紧,在这儿只能是坐以待毙。
“有我保护你。”幻影放重音量,发挥自身的份量。
“你,你连自己的仇都不能报,还想保护我?”于从笑到,好像是在听一个笑话,一个不好笑的笑话,但是自己不得不笑。
“我在这儿几十年,她们早就知道我的住宿,可是她们却从来不敢主动攻击我。”幻影想用最有力量的说服力阻止于从。“那天若不是我,你是就成为她们腹中之食。”
“好吧!现在我想出去走走,老是在家里很闷。”于从妥协,但是坚决要求出去。
幻影无语,立起向屋里走,身后飘来一句话:“早点回来。”
吃过晚饭,夕阳斜挂,绿树红花在这淡淡的天光里显示出温顺柔和的色彩,不像在白日强烈阳光下刺目耀眼,让人不敢注视。于从在草坪上散步,感觉到柔软的小草随着他脚步的移动,由弯曲到舒展,然后挺直,接着又昴首挺胸迎风飘扬。他索性坐下来,看着近前小草,用手抚摸着草瓣。此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假如像幻影说的那样的话,他跑到哪里都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待在这儿。幻影会不会是骗他呢?想利用他,但利用他什么呢?他不得而知,抬头看远方,前面正是他父母为他买的豪宅,漂亮且神秘的豪宅……。
天很快黑了下来,此时的于从躺在草地上,闭上了眼睛,让微风吹拂自己,青草抚摸自己,希望忘掉这暂时的不安。
朦胧睡意中,于从好像听到一声声打抖声音,由远及近,现在好像在附近,就在自己身边。他坐起来,看见两个人和一个人在比拼武艺,两个人穿着漂亮,颜色鲜艳,是两个兽头人身的妖精。另一个是一身青衫,即使这样单调的衣服,还是看得出英姿漂亮,不用说一定是幻影。
“你们夜里偷袭,不知羞耻吗?”青衫质问。
“哈哈,我们本是同类,有共同爱好,你这样问我,不是明知故问吗?”两个女人中的小姐说道,意思显然,妖精就是妖精,吃人还用问吗?我今天就是来吃于从。
“谁跟你同类。你们敢动他一根寒毛,我不会饶了你们。”幻影生气怒道。
接着刀光剑影,又继续打起来,于从吓的继续躺在地上装睡,头微微向打抖那一方转去,看见双方打的好不激烈,幻影明显输在气势上,因为她只有一个人,而兽头女人是两个。只见兽头女人前后夹击幻影,幻影站在中间,青衫长袖向两边飞去,兵分两路自卫,然后毕竟单薄一人,敌不过兽头女人两边一个一个拿着兵器刀剑斩杀刺向长袖,可惜斩杀不到丝毫。
就在于从以为幻影快不行了,忽然见长袖发出万道金光,向两边射去,兽头女人赶忙向两边跑去,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兽头女人啊一声大叫,捂住脸,蹲下畏缩在草丛里,另一兽头女人见机不好,一阵狂风刮过,躺在地上的于从被狂风扫过,浑身被落叶与灰尘掩埋,好像是被葬在荒叶从中一样。扒开遮挡住眼睛的落叶与飞灰,于从发现兽头女人不见了,草地上平静无痕,好像刚才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
于从爬起来,看见幻影在高台上打坐吐纳,此时天上是十五月亮圆,幻影手指向天空,正对上圆圆月亮,一条闪光从幻影手里射出击上圆月下的鲜红圆珠。那圆珠在月光下闪闪发光,红艳照人,盛世漂亮。于从看的发呆,这就是妖精在圆月之夜对着月亮吸取精华嘛!
此时的幻影面色苍白,嘴角流有血迹,想毕是刚才打抖受到内伤。
于从一直呆呆看那圆珠,不由自主向幻影走去,就在快要靠近圆珠时,圆珠变成白色,向下直坠,好像流星一样,掉落下来。于从惊讶的是,在快到幻影嘴边时,圆珠停下,被幻影张嘴含住。
幻影倒在高台上,昏了过去。
十、于从出走
早晨起来,于从走到幻影床边,看幻影还未醒。睡的姿势还是昨晚于从抱回来平躺的放在在床上的样子,丝毫未动过。脸色还是很苍白,于从伸手探探幻影脸颊,冰凉如水。于从有些着急,这是怎么回事?他轻轻唤幻影,幻影毫无动静。
想起昨晚,于从将昏迷的幻影抱起来往屋里去,他不知道幻影平时睡在哪里,直接把幻影抱到自己的床上,用热水洗净幻影嘴角的血迹,替她拉上被子,然后自已离开。他把餐厅桌子上铺上被子,就在上面歇息。那桌子是西式的桌子,长且宽,当床睡完全可以。
“幻影,你快醒来。”于从用手摇摇幻影,幻影好像是在也醒不过来,全身冰凉。
“幻影,幻影,幻影。”于从激动的失声哭泣,不停的唤着“幻影,幻影,幻影。”
这可怎么办?看来幻影是已经死了,这里是不能再待下去,否则下一个,可能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