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水榭楼台。听到此处,年纪,一头撞了金殿柱子愣是只把自己装了个昏迷。力道血流成都把握如此之精准,若是返个几十年从头来过弃文从武,想必如今也是武学界一位了不得的人才。
果然,人才到了哪里都是人才。
长明又想起圣上不痛不痒的惩罚,问身旁的季云疏:“你老子怎么这么爱罚别人俸禄另闭门思过。”
季云疏抬手往她手上摸了一把,道:“也是你老子。”
“......”
季王爷脸皮还薄的时候,长明尚且能绷着精神在他手里过上两招。如今,呵呵,一句秒。
长明托腮坐在桌前,手里拈着两锭银子来回把玩。
季王爷看在眼里,随口问道:“本王记得,每日只给了你入小茶楼门槛的银两,你手头上多出来的这两枚,又是从何而来?”
长明一僵,一锭银子便从她手中滑落到桌上,骨碌碌滚到季王爷手边。
季王爷两指拈起那锭银子,笑笑:“偷得?”
长明面色无波:“能被我偷走银子的,可能是个又瞎又聋的。”
说完解释道:“咳咳,这是我辛辛苦苦从小茶楼的赌盘上赢回来的。”
季王爷哦了声:“什么赌盘?”
“自然是云才子的赌盘。啧啧,听说那云才子当真是个文采fēng_liú相貌英俊的。一甲三元若论文才当属第一,若论相貌亦当属第一。正是应着传闻中难得一见的才貌双全的才子......”
长明越说越兴奋,忽叫一阵冷风穿堂而过,才觉着台子上气氛冷冽了许多,便咽了咽口水,悻悻闭嘴不言。
半刻,季云疏笑笑:“怎的不说了?”
长明也笑笑:“我也就是听别人说的。其实云才子长什么样,我哪知道。又说长相一事,于我一个瞎子而言,有也等于没有......”
季王爷语带凉风气含冰霜:“哦?原是在你看来,本王一直有等于没有了这么久?”
长明默。
季王爷的心,海底的针,平常摸不到,纵使摸到了,扎手还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