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声音如同惊雷般响起,着实令酒吧里的很多人吃了一惊。
“乒”的一声,酒杯砸烂的声音从一个包厢里传来。
接下来就有一个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的女人从包间里跑了出来。
她右脸是肿的,颈子上的珍珠项链也被人动手扯烂。
“发生了什么事……?”
“打架了,还是怎么啦?”
“那边好像很吵这样子……”
包厢的边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秦牧和陶文逸两人的卡座,可能是因为靠得比较近的原因,他们很清楚的看到了眼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几乎就在这个女人跑出来没多久,就有一个染着白毛,穿着一件飞行夹克的男人一下子冲了上来。
“好你个贱货,还敢给我跑!!”
男人伸手一把揪住女人的头发,拼命拉扯之下,女人因为吃痛关系,发出一声尖叫。
“跑啊!有本事继续跑啊,你tmd竟然敢拿酒杯砸我,我看你是想死了不成!”
“先生不好意思,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酒吧里的一个穿着红马甲的男招待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他看到这情况也吓了一跳。
“这位先生,我们酒吧是正规场所,要是你们之间有什么纠纷,我建议你们还是先行离开这里……”
这个男招待也注意到那个女人,他看到女人又是衣衫不整,又是满身狼籍,右脸好像被人扇了一巴掌,都浮肿起来了。
心知情况不妙的他,也忍不住皱了下眉头。
“一边凉快去,没你屁事。”
白毛这时很嚣张的开口,他说话的同一时间,从刚才的包厢里面又几个人走了出来。
“哈哈哈,康仔,你在国外待的太久,看来江陵市你是玩不转了,连个酒吧小弟都认不出你是谁!”
一个光头男这时候也从包厢里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皮草大衣,脖子套着金项链,嘴里叼着根烟,嘴上挂着一丝低劣的笑容。
“程浩,你tmd少在那里放狗屁,我康东混夜场的时候,这帮傻鸟还在穿开裆裤……”
白毛伸手把女人的头发一把揪起来,女人忍不住剧烈挣扎,这惹的白毛一阵火光,要知道他本来就是个暴脾气。
他猛地揪起女人几拳打了上去,最后还一脚踹了上去。
白毛一顿拳打脚踢,也没人敢上前阻止,也就在这时候,酒吧的保安赶了过来。
“这里出了什么事?要闹事别在这里闹?”
“都不要打人,我们已经报了警。”
保安出来以后,就要阻止这白毛继续闹事打人。
也就在这时,那个光头佬身边的几个男人站了出来,把保安拦住。
“大人做事,小朋友们一边去。”
“报警,你们敢报警,老子就敢砸你家的破店。”
秦牧有点看不过去,这伙人都什么来历,在这家店里也这么嚣张。
“靠!这群人还真嚣张,又是打女人,又要砸店,小妹,你们镇场子的老板不会是吓得躲起来了吧!”
他们卡座后面一个客人也感概一句。
“老板还真不在,他要是在这里,估计早就上去怼人了。”
送冷盘的小妹摇了摇头。
“那边那个傻逼,别给老子掏手机!”
突然,那个白毛看到不远处的卡座有人拿起了手机,站了起来,看样子好像是拍摄。
他立马瞪大眼睛吼道:“你tmd敢拍,老子就敢弄死你——”
而一旁正拿起手机想看时间的秦牧也是直发愣。
真是无妄之灾,自己不过是拿手机看下时间罢了!
事实上秦牧看到保安来了,知道也报了警,也不想掺合到这些麻烦事里去。
谁知道就时候,这个白毛竞然主动找自己这个路人麻烦。
这家伙还一脸嚣张到鼻孔要冲到天上去,喘着粗气,狠狠地瞪着自己。
“别惹事!”
身旁的陶文逸压低声音提醒一句。
“这家伙是谁我知道,别招惹他……”
听到老陶这么一说,秦牧只能悻悻把手机收起来,一屁股坐了下来。
白毛这时心底也颇有些得意,他几年前在江陵惹了事情,为了避免麻烦,这才夹着尾巴跑到土澳待了几年。
在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待了几年,他无聊的都想去死。
对他来说,最好的地方还是国内。想到这里,他自顾自的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惬意的喝了一口。
看着周围酒吧里的人一副噤若寒蝉,个个敢怒不敢言的样子,他觉得自己备而有面子,简直有一种站在社会顶端的霸气。
忽然在这时候,一只手把他手里的洋酒瓶夺走。
白毛很是不爽的扭过头来,发现拿走洋酒瓶的是光头佬程浩。
“程浩,你tmd是不是脑残,敢拿老子的酒。”
这时的披着件毛草大衣的光头哈哈一笑,脸上挂着一张古怪的笑容,那洋酒瓶被他举到了头顶,高价的酒水全洒了下来。
“喝你妈个b——!”
空酒瓶“唰”的一下砸在白毛的脑袋上。
咣的一声,酒瓶当场被砸碎,白毛向后踉跄几步,捂着自己的脑袋,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死光头佬,你敢打我,连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哈哈哈!我不是就在替你爸爸揍你吗?”
光头佬发出怪异的笑声,那声音略显沙哑,压根就不像是程浩本人的声音,而是如同另一个男人在借助光头佬的嘴说话。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