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走后的阿香、茉莉花、毛兵一伙,逃到了北京的京郊,他们租住在京郊偏远的一个农家四合院里。阿香接受了以往的教训,这一次她将自己的钱财叫茉莉花找到了在北京的一个难友,以她的名义存在了银行里,而银行密码却由阿香授意茉莉花设定,等到办妥了这一切,他们仨个安心地在这个农家小院里过起了小日子。如果阿香、茉莉花、毛兵他们是没有强烈yu望的人,这样的日子也许会无休无止地延续下去。然而,阿香是何等人物,她注定是不甘寂寞的,毛兵更是已经过得不耐烦了,远离了女人的日子,还叫日子,说毛兵是热锅上的蚂蚁那是最恰如其分的。
日子静静地如流水一般逝去,一年多了,毛兵实在忍耐不住了没有女人的日子,他在一个深秋月黑的夜晚敲响了高香的门,半晌,门开了,高香坐在农家的高低床沿上,沉静地对毛兵说:“这么晚了,想做什么?”
本来情绪高涨的毛兵,一看高香的一脸严肃,想说的话不敢说了,想做的事就更不敢做了,但他还是吞吞吐吐地说:“我们蛰伏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我一个女人也没碰,你说我还是个男人吗?阿香,你是知道的,在平原局那会儿,我就看上你了,我是爱你的,你一定要让我尝尝你的味道,爱的味道,不然我死不瞑目啊,你叫我上刀山,下火海,兄弟我为了你的味道,什么都不怕。”
阿香听后格格地笑了,笑得毛兵不知所措,笑够了,高香说:“你还是一个男人吗,你至少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胸无大志,我的味道,你闻一下吧,说了都不知道脸红,我记得我以前好像跟你说过,我阿香不是□□,你知道吗?我阿香不是□□,你要是能够尝到我的味道,十年前也许你就尝到了,可你没有,我实话告诉你,我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样的男人,下贱!当然了,从此以后,你也不是没有尝到我的味道的机会,有这样的机会,你得首先学会做一个男人。”
毛兵很不高兴,他想,我毛兵难道比不过干爹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你也爱,难道你就不是下贱的女人了,你是天底下最下贱的女人,一个让男人摸不脾气的女人是最下贱的女人,不是□□,比□□也好不了多少。
毛兵心里虽然这么想,但他嘴上却不这么说,香子这个女人对她太有吸引力,以至十多年后,他对香子的热情丝毫不减。他说:“我想请你告诉我,我怎么才会有这样的机会,我怎么才能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阿香说,日子过去了很多,我想母局长的事情应该也差不多了,我们总不能就这样过下去吧,我想明天让你回一趟滨江市探听一下母局长的情况,如果一切风平浪静的,我们应该准备重新出山,你回去吧,准备一下,明天就走。
毛兵不情愿地离开了阿香的房间,在走回自己房间的路上他想,也许离尝一尝阿香的味道不远了,她这是在看我这个男人的表现啊。
毛兵转汽车,坐火车,很快到达了滨江市,在市新时代购物广场,毛兵不惜本钱,购买了一条铂金项链,然后悄悄地来到了个协赵主任家探听母局长一案的情况。
赵主任见了毛兵,格外高兴,他请毛兵到宾馆喝小酒,两人由于多日未见,格外亲切,酒到高兴时,赵主任敬了毛兵一杯说:“母局长,就是你干爹,了不起,你瞧人家,那真正是一个男人,为什么呢?零口供,母局长零口供,知道吗?零口供,他去坐大牢了,大家都没事,一切早就风平浪静了。”
毛兵也喝了一杯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干爹是个真正的男人。”
两人一直喝到醉意迷离,将要分手时,毛兵掏出那只首饰给赵主任呈上,说:“给嫂子的一点小意思,望笑纳。”赵主任说,“毛弟给送的,笑纳了,笑纳了。”赵主任笑着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毛兵告别了赵主任后,连夜坐火车赶回北京,到了北京,已经是下半夜了,他又坐出租车,急不可待地赶回京郊农家四合院。到了四合院,天还没亮,毛兵觉得机会还有,就急急地来敲高香的房门,房里透出了香子那好听的声音:“谁也?”
阿香一惊坐了起来问。
毛兵十分男人地说:“我,毛兵,回来了。”
阿香说:“我当谁呢,你吓了我一跳。”
毛兵急躁地请求阿香:“你快开门啊,我这一次一定要尝一尝你的味道。”
阿香说:“开什么门,门开了,你进来吧”。